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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愛:她是霍少心尖寵

第474章 失蹤的男友

先婚厚愛:她是霍少心尖寵 溫小洱 2044 2023-07-22 23:41:08

  “怎么了?”

  我被奶奶的神情所嚇到,攥著水杯,手還在隱隱顫抖著。

  老奶奶指著畫像,嘴里喃喃著:“你,你認識他?”

  我以為找到了陸帆的線索,抓住了奶奶的手:“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尋找我的男朋友的,你知道他在哪嗎?”

  我迫切想要找到有關(guān)他的消息。

  老奶奶許是還未回神,顫顫巍巍地說:“姑娘,你還是回去吧!”

  好不容易來到這里,怎么可能空手而歸。

  我必須要找到陸帆突然分手的真相。

  “奶奶,我不能走,你就告訴我吧!他是不是和一個苗族姑娘結(jié)婚了……”正當(dāng)我陷入悲傷時,老奶奶一句話話打斷了我。

  我久久未回神。

  “這個小伙子失蹤了,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死了。”

  我嚇得松開了水杯,水杯摔碎成兩半,愣住。

  除了震驚外,我心里面流露出淡淡的哀傷。

  我和陸帆在一起多年,我們感情很好,活生生的人突然死了,對我來說打擊很大。

  我無法接受這個消息,抓住老奶奶的手問:“不可能的,他還給我發(fā)短信,說他要娶一個苗族姑娘,怎么可能會突然就……”

  店主大姐勸阻著我,老奶奶重重嘆息了聲,說:“我記得他,他當(dāng)時住在溪山村那片,這個小伙子人很好的,只是太軸,去了禁地?!?p>  禁地……

  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什么禁地?”

  “苗族這片區(qū)域神秘,有一群部落棲息地的溪山村那邊的雨林里,活動隱秘,幾年前有過國外的探險家,還有地理專家勘測過幾次,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部落?!?p>  “只是很多人進去,就再也沒出來過,也有過幾個出來的人,要么瘋了,要么就啞了?!?p>  老奶奶提起這段往事時,搖了搖頭。

  店主大姐沒說話,在旁聽著。

  我猛的想到了陸帆發(fā)的第一條短信,難道他真的遭遇了不測。

  濃濃的擔(dān)憂占據(jù)了內(nèi)心,我看向老奶奶。

  昏暗的燈光灑在她的銀絲上,苗族人都習(xí)慣盤發(fā)裝束,長長的辮子盤踞在腦后,還有他們獨特服飾的衣服,上面綴著銀簪。

  她再次說道:“之前我也在溪山村住,和他家里的人是朋友。那天他回溪山村的時候和我打了招呼,他說要去南邊采風(fēng)畫畫……”

  “我說別去那邊,危險。小伙子笑了笑,就不跟我搭話了。我當(dāng)時也沒多想,直到我從他吉聽說了失蹤的消息?!?p>  我眨了眨眼,問:“什么時候?”

  “兩年前?!?p>  我開始翻手機里的短信,把短信日期給老奶奶看問:“日子對得上嗎?”

  老奶奶瞇起眸,手機散發(fā)的光芒微弱,她看清了后,瞳孔驟縮,嚇得扔掉了手機。

  我趕緊撿起手機問:“奶奶,怎么了?”

  “不對,明明失蹤那天是在八月的,怎么會是九月呢?”

  我錯愕,抬頭看向了老奶奶:“你是說,這條短信發(fā)來時,他還沒出事?”

  “不可能的,他的家人已經(jīng)準備吊唁了,雖然沒找到尸體,但邀請了我過去,怎么會……”

  老奶奶顫抖著手,被恐懼籠罩:“而且整整兩年,他都沒有回來,他父母早就以為他死了?!?p>  離奇的失蹤,還有這條可疑的短信。

  我不信鬼神之說,可老奶奶肯定的語氣還有那震驚的表情,讓我開始后背發(fā)涼。

  窗戶被風(fēng)陡然吹開。

  寂寥的夜空上,掛著一輪彎月。

  我扭頭朝天空看了一眼,不知道千里迢迢來,是不是對的。

  陸帆,真的死了嗎?

  如果是離世,那這條短信會不會是他的求救。

  而我去遺忘了,甚至把這些拋到了腦后。

  愧疚和自責(zé)填滿了心胸。

  窗簾被風(fēng)吹的搖曳,我關(guān)掉了窗戶,下定決心要搞清楚這一切,不能讓陸帆不明不白的死了。

  二也是為了彌補自己的愧疚。

  “阿奶,你先休息,明日我去溪山村,我們?nèi)枂査母改??!?p>  老奶奶擺了擺手,顯得更加慌張:“我不去他家,姑娘你也別去了,回家吧!你不知道……”

  還沒來得及說完,老奶奶哽住,不再多舌。

  店主大姐看著這么晚了,怪滲人的,搓了搓胳膊:“你先睡,明天再說,我?guī)О⒛袒厝??!?p>  不知道什么?

  很多話都來不及說,老奶奶就離開了。

  房間內(nèi)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思來想去還是睡不著,躺在床上背對著窗戶抱緊了雙臂。

  后背陰風(fēng)陣陣,總覺得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我轉(zhuǎn)過身,只看到了被風(fēng)吹開的窗戶,空蕩蕩的窗簾。

  心里懸著的石頭落下,我翻過身閉上眼睡去。

  神不知鬼不覺的是一雙慘白發(fā)青的手突然爬到了床上,白色的蠕蟲爬到了耳朵,以及臉頰,流出黑色的膿液,漸漸吞沒了我。

  “滴……滴!”

  鬧鈴聲響起,我被驚醒。

  坐起時,我看向窗外,太陽升起,鳥雀嘰嘰喳喳地響著。

  昨晚沒睡好,一直在做噩夢,我揉了揉眼睛,摸到了濕濕軟軟的玩意兒,低頭看去,竟是一攤粘液。

  我不禁作嘔,飛奔到衛(wèi)生間抱著馬桶大吐了起來。

  我趕緊去洗把臉,把臉上黏糊糊的液體洗凈,不過眼睛布滿了紅血絲,就連眼皮子也被壓的抬不起來,一圈圈的黑眼圈,掛在眼袋上,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我刷完牙,洗漱完就去找店主大姐,想要找老奶奶問昨天沒說完的話。

  往樓下走的時候,刷的一聲,我瞬間扭臉,一個黑影突然閃過。

  我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走到樓下,店主大姐看到我,趕緊裝作不認識埋下臉繼續(xù)看電腦。

  “昨天的老奶奶呢?”

  我詢問。

  店主大姐咳嗽了聲說:“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怎么走的那么急。

  我愈發(fā)好奇,繼續(xù)問:“能把那個老奶奶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嗎?”

  “這……恐怕不能,姑娘,你住幾天玩玩就走吧!你男朋友的事還是別管了,別引火上身……”

  苗族一帶都很迷信,我卻一直都是無神論者,對此嗤之以鼻:“我不會走的,你把聯(lián)系方式給我,我親自去找?!?p>  “哎!喏,這個老奶奶留下給你的,是你男朋友家人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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