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以保證,是不是敵對的公司做了這件事,畢竟什么地方都聯(lián)系不到,未免也太奇怪了點?!?p> 姜長峰拿出手機,決定自己主動來聯(lián)系周鴻卓看看他到底在哪里。
結果都是一樣的,他也打不通,周鴻卓那邊一直顯示的是無人接聽。
這讓姜長峰也有些擔心,難道他真的出事了嗎?
“讓人去找找看,他最近都去了哪里,他這些天來,晚上總是沒有回來,是在哪里休息。”
他忽然想到了這些日子以來的奇怪之處,周鴻卓有些時候不會回來,他不知道在哪里休息。
姜長峰一直以為,他是在和朋友們一起,但是現(xiàn)在看來,怕是和他想的不一樣。
“好,我這就讓人去查查看,最近他這些天都在哪里。”
秘書關上門,剛轉過身,就撞上了周鴻卓的胸膛。
“周總,您回來了,姜總正在找您?!?p> 他點點頭,越過他推開了書房的門。
秘書看到,他將房門合上,里面的東西都看不見了。
“姜爸爸,怎么了,剛才在開車,手機掉在了副駕駛位置上,就一直沒敢接?!?p> 姜長峰這才放下心來,他還以為周鴻卓被那些對家找人做了什么呢。
“我還以為,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有些擔心,都準備派秘書去找你了。”
他搖搖頭,“謝謝姜爸爸的關心,我沒有?!?p> “誒,你和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當然如果你還是不能把我當作你的親爸,我也能理解?!?p> 說著這話的姜長峰,臉上的落寞一閃而過。
看著他的臉,周鴻卓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
別在他的面前假惺惺了,都是裝的,都在騙他,都想讓他來做白工,這樣就能讓姜眠得到一個更好的姜氏。
可是這怎么能行呢,他可沒有同意。
“姜爸爸,最近事情有些多,所以我才總是沒有辦法按時回來?!?p> 周鴻卓出聲解釋,他也知道最近幾天,自己多數(shù)都待在別墅里。
次數(shù)一多,肯定會引起姜長峰的疑惑。
畢竟他現(xiàn)在還沒有光明正大的出去住,自然會被懷疑。
“我能理解,幸苦你了,過幾天是股東大會,我有些事情要宣布。”
姜長峰拍拍他的肩膀,心里想的是,到時候就宣布正式退休,讓周鴻卓來擔任總裁吧。
他現(xiàn)在的能力足夠勝任這個工作,只要他再從旁輔助一下,再過個幾年,周鴻卓就不會出什么錯誤了。
“好,到時候我來接您吧?!?p> 姜長峰欣慰一笑,這些事情,他總是安排的妥當,讓他挑不出錯處來。
見他沒有其他的事情要說,周鴻卓離開了書房,輕輕的關上房門。
那一剎那,他看著那個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心里只有無限的惡意。
只要這個男人死了,姜氏就是他的了。
他似乎已經幻想到了,自己成為正式主人的那一天。
他一定要好好地在別墅里大擺宴席,只是很遺憾,姜長峰剛死,他肯定不能如此大張旗鼓。
那就等過段時間,他再邀請所有人過來,慶祝這一切。
周鴻卓的心思已經完全扭曲,他早已經不是最開始的那個人。
可惜的是,姜長峰并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
晚上,周鴻卓為了表現(xiàn)自己,他沒有離開公司,而是主動留下來加班。
在別墅里苦苦等待的白月月卻焦急的不行,她想知道,今天周鴻卓有沒有動手。
距離上次晚上的夜晚談話已經過去三天了,周鴻卓還是沒有動手。
難道真的要等到姜眠來把姜家給拿走嗎?
她也知道姜氏的股東大會就在幾天之后,若是再沒有行動,她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想著,她撥通了周鴻卓的電話。
“鴻卓,你什么時候回來呀?!?p> 周鴻卓聽著她甜甜的聲音,心里的煩悶也一掃而空。
“再等等,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嗎?”
“不是,我就想問問你?!?p> 周鴻卓輕笑出聲,調侃道:“又想我了?”
那邊的聲音消失了一會兒,而后才有個聲音輕輕的回答:“嗯?!?p> “很快就回來,如果十點前沒有到,你就自己先睡吧?!?p> 白月月這才掛斷電話,但是心里的思緒紛亂,她根本睡不著。
那些人一天沒死,她的榮華富貴就遲早有到頭的一天。
尤其是姜長峰,她記得,周鴻卓和她說過,正是他讓周鴻卓不要再和她接觸。
要他把她送走。
他就是自己富貴生活路上的第一大絆腳石,若是被他看出來,自己就是白月月,怕是下一秒,所有的一切都會被他收回去。
可是,殺死一個人也不是輕輕松松,口頭說兩句就可以的。
這其中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要隱秘的做,不能光明正大,還要小心讓人查不出來。
這一切太復雜,她的腦子想不到好的辦法。
看來還是得等周鴻卓回來,問問他該怎么辦。
而被他惦記的人,這會兒正從公司離開。
時針指向晚上七點。
他本想讓人把姜長峰約出來,約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他要在那里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手。
到時候沒有攝像頭,沒有目擊證人,自然就沒有人能夠定他的罪。
這個辦法太草率,所以最后他還是放棄了。
他想著,姜長峰每天都要吃各種各樣的藥丸,來維持自己的身體健康。
那么他要是將其中某一種替換了,他能發(fā)現(xiàn)嗎?
想著,他讓人找來一個沒有錢治療精神病的患者。
他能給足夠的錢,只是他要幫忙購買一些治療精神類的藥物。
同時,拿到錢后,他要徹底的消失在云城。
經過層層轉達,他們找到人了。
“周總,我們已經讓人根據(jù)你的要求,買到了相應的東西,請問錢貨什么時候交易?”
周鴻卓垂下眼,手指頭夾著的煙明明滅滅,夜色中唯余一點鮮紅。
要讓一個陌生的,從未在他身邊出現(xiàn)過的人去拿,但是同時,這個人還得是他們信任的人。
這個人該找誰呢?
思來想去,怕是只有一個人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