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限宛被抓了
限宛被抓了。
她就喝個茶的功夫就被突然闖入的人打暈了。
醒來后面具被取掉,眼睛被捂住,嘴巴被堵住,四肢被捆住,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廚房里待宰的豬,果然是人怕出名豬怕壯,這么快她就被盯上了。
嗚嗚嗚…她不會就這么掛了吧。
嗯?不對啊,她又不會真的死,她可是不死之身啊,但是如果真的死了的話這段時間的潛伏就全白費了,畢竟她死了之后再出現(xiàn)也會暴露身份。
可惡!到底是哪個缺德的綁了她……
就在她思索著會是誰綁架她的時候,她的眼罩被人摘掉了,她下意識瞇著眼適應(yīng)光線,緊接著對上一雙眸子里蘊含著促狹意味的桃花眼。
此人看起來年紀不大,眉清目秀,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顧盼生輝,他望著她,慵懶勾著嘴角,兩指饒有興致地將一條細長的布在指尖纏繞著,那塊布似乎就是剛剛綁著她眼睛的布。
這個就是綁匪了吧,這外星綁匪也這么好看,果然好看的蘑菇都是有毒的,新鮮的玫瑰花都是帶刺的。
“尾尼托同學(xué),你好?!蹦侨吮P腿在限宛面前坐下,單手撐著臉,探究的視線將限宛從頭到腳極其細致地打量著,這樣赤裸裸的目光屬實是臉皮厚如限宛都有些招架不住,她往后縮了縮。
那人又輕笑:“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吧?”
限宛疑惑地望著他:不是帥哥,你誰啊?長這么好看我要是見過肯定不會忘記的。
那人見狀微微一愣,問道:“你沒看去年的比賽?”
限宛搖頭:她就看了去年排名前三隊的剪輯,因為看回放是要收費的。
那人微不可查地蹙眉,又很快松開了,他眼尾揚起,勾起唇道:“我叫臧時塵,是冥王隊的隊長。”
限宛含著嘴里的布:“嗚嗚嗚嗚?”
臧時塵拿出她的布。
“呸呸呸,”限宛吐掉似乎還殘留在嘴里的怪味,“不好意思,冒昧地問一下冥王隊去年排第幾啊?”她看過排名,怎么好像沒有印象。
臧時塵意味不明地瞇起眼,真假難辨的口吻說道:“去年我們沒有排名,因為我們隊殺了人。”
限宛:????。?!
“…假假的吧?”不是,這就是個都是學(xué)生的比賽嗎?用得著出人命嗎?不至于吧?
限宛驚恐的表情似乎取悅了臧時塵,臧時塵捂著嘴,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笑聲,然后抬起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是真的,去年的比賽都還是直播,因為去年我們隊殺了人,所以一半的直播都取消了,真是沒意思…”
限宛咽了咽口水,試探地開口:“那個…去年殺人的人今年來了嗎?”
臧時塵桃花眼一瞇,露出勾人的笑容:“你猜?”
限宛:……我猜你大爺。
限宛想了想決定跳過這個危險的話題:“呃…那個我想問一下,您請我到這里來是?”
看到限宛小心翼翼的表情,和傳聞中所描述的有些不同,臧時塵忍不住開玩笑逗她:“殺了你。”
“……”限宛滿臉寫著無語。
“噗嗤——”臧時塵笑得直不起身,嘴埋在寬大的手掌里悶悶地笑著。
限宛無奈地翻白眼:“你不愿意說我就自己猜,你既然不殺我只是綁我那我想有兩種可能,一種你們認為把我?guī)ё吆谔谊牼蜁驗槭Я艘幻蛯⒍斄吮荣悾硪环N就是你們希望我能為你們所用,是嗎?”
“嗯,你很自信,”臧時塵贊許道,“但不夠聰明?!?p> 限宛內(nèi)心罵了對方八百遍:說誰不夠聰明呢?她不管在哪兒都是天才好嗎?
限宛沒了耐心,沒好氣道:“所以呢,你到底抓我來干嘛?”
臧時塵垂眸盯著自己的手,食指捻磨著大拇指上的繭,緩緩開口:“沒什么,就有些好奇?zhèn)髡f中駕馭喪尸的鳥族人是什么樣的,就帶回來看看?!?p> 限宛聞言感覺自己要被這個人氣死了:神經(jīng)病吧!你看就看抓回來干嘛?!
“那你看也看完了,該放我…”
“自然會放了你,”臧時塵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那雙桃花眼帶著微微的笑,但那似有似無的笑意不達眼底,“至于什么時候,就得看你親愛的薛隊長帶來什么誠意了。”
他帶著笑聲離開。
限宛吃力地調(diào)整坐姿,開始打量關(guān)著自己的這間房間,一個15平的小帳篷,空空如也,連張床都沒有。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淦,手環(huán)給元一了,她想讓元一把元二到元五百六帶出去放風(fēng)順便自然地當(dāng)著薛梓桐他們面“收服”它們,可惜戲沒看到,她就被抓到這兒了。
她無奈地靠在身后的支架上,開始想逃脫的方法。
聽剛剛那個人的最后一句話,似乎是想用她和薛梓桐換點東西,哼!卑鄙!肯定是想換他們剛拿到的那顆靈球,薛梓桐應(yīng)該會換的,不過她手里還有一顆靈球,她能保證她的隊伍不輸就行。
想著想著,她又睡著了。
睜眼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深夜了。
她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開始懷疑人生。
她真的很倒霉,看小說里,別人都穿成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帥哥看了直呼老婆的大美人,當(dāng)然了,自己這副軀體確實還算是美人,但是人家還有萬能金手指系統(tǒng)可以陪自己聊聊天,她只能被關(guān)在這房間里自言自語……
嗯?等會?好像穿越自帶系統(tǒng)是標(biāo)配吧?那她會不會其實也是有系統(tǒng)的?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沒有激活或者迷路了?
她試著在心里喚了兩聲:系統(tǒng)?系統(tǒng)爸爸?
看來不能心靈感應(yīng)。
她又張嘴輕聲喚道:“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滴系統(tǒng)啊~”
“你不要調(diào)皮哦,快出來!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不出來我就念叨你出來為止…”
……
限宛沒有喚醒系統(tǒng),但喚醒了睡在隔壁的臧時塵。
他按耐住起床氣黑著臉走進來,貼近她的臉怒視她,質(zhì)問道:“什么系統(tǒng)?你在喚誰?你的幫手來了?說,不然割了你的手指?!?p> 限宛寧死不屈地別過頭,心想:割吧,反正我還能長出來,保證你割完這個還有下個,手指割不盡,晚風(fēng)吹又生。
突然變得硬氣的限宛讓臧時塵有些意外,他想了想還是沒有再威脅她,甩了一句“趕緊睡,不然打暈?zāi)恪彪x開了她的帳篷。
限宛不滿地哼哼了兩聲,隨即一塊指甲蓋兒般大小的紅色晶石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限宛瞬間眸子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