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還想去哪轉轉?”蕭戰(zhàn)護著自己小媳婦出來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隨便,嗯~要不去公園?”反正也沒啥想去的地方。
“好,聽你的?!笔拺?zhàn)現(xiàn)在看自己小媳婦那是越看越滿意,然后他很自然的揉了揉安七月的頭發(fā)。
被揉了頭的安七月,你大爺?shù)?,欺負她長得矮羨慕她頭發(fā)多嫉妒她頭發(fā)順是吧!
兩人很快就換了“約會”圣地。
沒錯,在蕭戰(zhàn)看來,這就是他和自家小媳婦的約會。
“你去停好自行車,我上那等你?!卑财咴轮噶酥覆贿h處的大樹底下道。
“好,你先去那等著?!边@個時間,是有些曬,還有點熱,他得順便去買根冰棍給小媳婦解解渴。
安七月站在樹下等某人的時候,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已然是周圍人眼中的一幅畫。
原主本身底子就好,這段時間又經過了安七月空間產物的“調理”,現(xiàn)在的她,皮膚白皙,長相好,穿的不錯又勾勒出了好身材,加上滿臉的膠原蛋白,此刻在樹蔭底下的她美的像畫中人。
蕭戰(zhàn)停好車手里拿著冰棍走近的時候,就看到了周圍人看自家小媳婦的目光,他很不喜啊,小媳婦貌似有些招蜂引蝶呢。
“媳婦!”這是蕭戰(zhàn)第一次這么明目張膽的宣誓自己的主權,就連他和前妻那么多年的夫妻感情都不存有過的事。
現(xiàn)在的他就想告訴全世界,這個好看的姑娘是他蕭戰(zhàn)的媳婦。
安七月聽到聲音,回頭一看,是冰棍!
“戰(zhàn)哥哥!”他都叫她媳婦了,那天當然要回應啊,何況她準備吃人嘴軟的。
蕭戰(zhàn)被這一聲哥哥叫的骨頭都酥了,我天,他家小媳婦這也太,太,太會了點,他完全就,吃這套啊。
“咳咳,那什么,天挺熱的,先吃根冰棍解解渴?!笔拺?zhàn)很快走到跟前遞上了融化了一丟丟的冰棍。
“謝謝戰(zhàn)哥哥哦~”我去,這老男人崽子都有兩了,但這純情的樣子是鬧哪樣?
看破不說破,看破不說破。
那一聲媳婦已經是連蕭戰(zhàn)自己都沒發(fā)覺就自動脫口而出的,蕭戰(zhàn)再喊的話肯定是不可能了,“七月,在外面就,就不要這么叫了,影響不好?!?p> 雖然他覺得不錯,但這種昵稱在家里叫還是可以的,在外和他的形象有點不搭。
蕭戰(zhàn)不會說,是擔心被他戰(zhàn)友聽到會笑話他之類的。
“哦,那叫什么?蕭哥哥?蕭戰(zhàn)?蕭大哥?戰(zhàn)哥?當家的?我男人?還是你覺得叫親愛的會更好?”雖然都是對方的工具人,但不妨礙安七月想要調戲他的心思啊,誰叫這個所謂的老男人這么容易害羞呢。
反正這樣挺有趣的就是。
安七月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般的新奇。
“咳嗯~叫我名字就行了?!彪m然他覺得從她嘴里出來的都好聽,但也要注意影響不是。
“哦~~那好吧?!币院笙胨袆e的她還不一定樂意呢。
“嗯,味道還行?!逼鋵嵰话?,還不及她自己做的,但相較于無就要好點不是。
就是天太熱,融化的快了點。
安七月吃了一會就不想吃了,突然遞到蕭戰(zhàn)嘴邊,“我不想吃了,給你吃,啊~”
安七月就是想看他無措的樣子,當然知道他不會吃的。
可是令安七月沒想到的是,這個老男人居然,居然,吃了!
蕭戰(zhàn)也沒想到自己想也沒想的就咬了上去,看著小媳婦一副震驚的樣子,難道是他不該吃?
雖然他從來沒吃過,但剛剛就是鬼使神差的下意識反應啊。
蕭戰(zhàn)忙拿下嘴里的冰棍,“七月,我,要不我再去給你買一根吧。”
“不用不用,本來就是我不想吃了才給你的。”只是沒想到你···
安七月又看了一下眼前有些無措的人,“快吃啊,都化了?!?p> 蕭戰(zhàn)見小媳婦沒生氣,也不想浪費了,就兩口吃完了手里的冰棍。
還別說,小媳婦給的就是甜,好像,好像還有小媳婦的,口水?
想到這,蕭戰(zhàn)的臉蹭一下就紅了,還好他皮膚黑看不太出。
安七月沒注意某人的臉部表情和變化,只是想著,這公園的小情侶挺多的,到處都是一對對的。
不過,那些嫩頭青都不是安七月的菜,而且長得也都不及眼前這個老男人有型。
“蕭戰(zhàn),我們是辦了酒就走嗎?”安七月只是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又看向了眼前的男人問。
“嗯,我只有七天的假期,來回兩天,今天明天又是兩天,就只有三天的時間回大院收拾了?!笔拺?zhàn)還打算請大院的領導和嫂子們吃頓飯,這樣也可以讓小媳婦認認人。
“哦。”安七月無所謂,只是想知道一下而已。
“那個,七月同志,我兩個兒子他們,大的在部隊可能沒假,小的又在上學,所以這次就沒來,他們不是對你有意見,是真的沒時間?!彪m然兩個臭小子明顯對他們即將有小媽這事不高興,但現(xiàn)在也不能讓小媳婦誤會啊。
安七月對某個老男人突然正經的語氣聽得有些想笑,還連同志都冒出來了,“哦,知道了,我不介意?!边@不很正常嗎?換誰都不高興,她超理解的。
“真的?那就好,兩個臭小子其實還是挺好帶的,平時要是建民不聽話,哦,建民就是老二的名字,老大叫建業(yè)。”
“嗯,知道了。”這名字取得很有這個年代的特色。
你可能在大街上大喊一聲什么建國、建民、建業(yè)、建軍還有什么衛(wèi)國、保國之類的,大概會有五六個人同時回頭以為你在喊他就是。
此時的安七月完全沒想過以后的日子會是怎樣一個“精彩”的過程。
現(xiàn)在的她還在感嘆這個年代取名的特色。
“平時在家建民要是做出什么讓你生氣或者說出什么過分的話,你盡管告訴我,我會教訓那小子的?!蹦切∽蝇F(xiàn)在是一身反骨(現(xiàn)代有個詞叫,叛逆。),有時候他都被氣的想抽他兩下。
此時的蕭戰(zhàn)就想著怎樣讓小媳婦不受委屈。
“嗯,我會的?!辈贿^,那還不可能的,她還能連個孩子都搞不定?如果是,只有可能是他沒嘗過她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