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出發(fā)北上
包括他每月打錢出去的事,她也是知道的,但她沒有多說什么,甚至想要拿錢給他,蕭戰(zhàn)當(dāng)然不會再拿妻子的錢啊,本來家里就是她在貼補了。
總之,她是個很賢惠也很好的女人,可惜福薄······
蕭戰(zhàn)也就是這幾年才將外面借的錢還清,但這幾年存的錢,這次結(jié)婚也花的差不多了。
這才有了前面想打他兒子工資主意的心思。
咳咳,兒子孝順的他這個做老子的拿了本就天經(jīng)地義的嘛,而且是為了這個家,當(dāng)然了,兒子如果不同意,那他就再去借好了。
總之,男子漢對自己說過的話要負責(zé),而且七月還小需要他寵著。
人是活的,總有辦法的不是。
至于不夠的錢的事,他再想想其他辦法好了。(蕭建業(yè),謝謝您暫時忘記了您大兒子的口袋。)
安七月覺得看別人這樣做很義氣夠爺們,但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她,好吧,現(xiàn)在也只能退一步了。
“蕭戰(zhàn),以后你每月的工資除了寄出去的,其他的都給我,我就大發(fā)慈悲不需要你每月給一百好了。
不過,你現(xiàn)在手里還有沒有存款?有的也要上交,不準(zhǔn)有私房錢!
當(dāng)然了,以后你有什么要花錢的地方也可以和我說,我到時候會給你零花錢的?!?p> 她娘說了,男人有錢就變壞,所以絕對要杜絕這一現(xiàn)象。
也不是她好說話,主動將錢往外推,只是吧,何必為難一個保家衛(wèi)國的正直軍人呢。
這個年代的人活著都挺不容易的。
“對了,你還有沒有其他關(guān)于錢方面的事沒交代的,今天先一次性說了,以后再說我可不原諒的啊?!狈凑裉觳沤Y(jié)婚,事情不說開以后就不好說了。
而且都說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他應(yīng)該沒啥要隱瞞的吧。
蕭戰(zhàn)本來在想著以后每月去哪湊夠剩下的六十塊錢,冷不丁聽到了什么?他剛結(jié)婚的小媳婦不要另外的那部分了,這?
小媳婦未免太好了些吧。
“沒,沒有隱瞞了,存折上,應(yīng)該還有兩百多吧,不過我來的時候給忘了帶,你放心,回家后我立馬找出來給你。哦,對了,我身上還有一百多,我現(xiàn)在,”
“等等,明天再說吧?!边@人要不要這么實誠。
“媳婦,你不生氣?”
“有啥可氣的?畢竟人家命都沒了,你給就給吧。”雖然心痛,但是她還沒那么財迷貪這種買命錢。,人家兒子沒了,每月給點孝敬也很合理,人之常情嘛。
現(xiàn)在的人又不可以做買賣,她還能道德淪喪到讓自己的“長期飯票”去涉險不成,何況她不缺吃喝的,四十多也不錯了,都比她之前的工資高。
何況,這人再干下去肯定還會漲工資的啊。
實在過不下去,她安七月也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媳婦你真好,謝謝你?!闭l有他家小媳婦這般好?沒有!小媳婦就是最好的。
“行了,知道我好以后就讓著點我,我的意思是,一個家只能有一種聲音,所以家里的事我做主你沒意見吧?”反正他家沒有父母,大兒子也不在家住,所以父子兩個聽她的不是應(yīng)該的?
“嗯,你做主,家里都是你說了算?!笔拺?zhàn)此刻心里正激蕩著呢,當(dāng)然是媳婦說啥就是啥,本來他就是打算寵著她的。
“那就行。”有他這話她就心安了。
“對了,你兒子,我是說他們都叫什么名字???還有,他們喜歡吃什么或者不喜歡吃什么?”她要征服他們的胃,為她的家庭地位打好地基。
“大的叫蕭建業(yè),22了,目前在部隊,之前來信說應(yīng)該會回家過年的,小的叫蕭建民,13歲,和十三一個年紀也正好同歲,他可能,有點調(diào)皮,不過你放心,有我呢?!?p> “哦,蕭建業(yè)、蕭建民···”有點耳熟啊,算了,反正叫這個名字的大把可能聽多了。
········
兩個人一個說一個問,很快安七月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蕭戰(zhàn)也感覺到了床上人均勻的呼吸,知道她睡了也閉眼開始休息。
只是鼻尖突然的香氣還有同一個房間多出的異性讓他有些,睡不著。
蕭戰(zhàn)是在“難熬”又甜蜜中度過的這個新婚夜,以至于早上起床的時候,安七月笑他多了一對熊貓眼。
一大早就在安父的陪同下,安七月蕭戰(zhàn)這對新婚夫妻和安九泰六子四人坐上了兩趟開往相反方向的火車。
“怎么了?是不是第一次出遠門所以不習(xí)慣?!笔拺?zhàn)估計小媳婦是想爸媽了。
也是,嫁人了就要和自己的父母分開,還是這樣遠。
遠?蕭戰(zhàn)之所以在滬市這邊找對象,也是因為戰(zhàn)友的極力介紹和保證。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確實很滿意就是。
“額,也不是,就是車上這個味有點,”你懂的。
想安父安母倒也不至于,畢竟相處的時間在這擺著,而且他們可是很高興能她嫁出去的,她就是不喜歡車上的味道。
各種汗臭味也就算了,為什么連家禽糞便的味道都有?
“是有點,忍忍,實在不舒服就挨著我睡會。”睡著嗅覺就不會這么靈敏了。
“嗯?!卑财咴卤鞠胗脧埛偟?,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說實話這種火車坐著有些受罪,怎么說呢,坐的是鐵皮的,硬啊,尤其現(xiàn)在的天氣穿的少,所以不大一會你就會難受,是腚難受,導(dǎo)致你哪哪都難受的那種。
因為空間小啊,你想挪動一下都不大行。
安七月腿短還好一點,腿長的話就更難受了。
安七月挨著蕭戰(zhàn)的手臂就靠了上去,不是她不想靠肩,而是她靠不到那么高,這一刻,她自己都開始嫌棄起自己的身高了。
這樣的行為在現(xiàn)在看來其實很親密了,畢竟車上還沒發(fā)現(xiàn)有這種行為的,除非是小孩。
沒辦法啊,嚴打耍流氓罪的,而且這也是作風(fēng)問題。
不過蕭戰(zhàn)因為穿著軍裝(昨天結(jié)婚那套沒換下來。)倒也沒有人說什么,尤其一看他們的年齡樣貌,不少人認為他們是父女關(guān)系。
安七月別看二十一了,嫩啊,看著像十七八的小姑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