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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監(jiān)護人:養(yǎng)歪五個未來反派后

  “白大佬。”

  段閣輕咳幾聲,想讓白芨注意到自己。

  “我聽說我那位徒弟好像是引起了您的不快,我在這里替他道一句歉,還請白大佬不要多跟他計較?!?p>  白芨正在和小孩們組隊玩游戲。

  之前和江珠一起玩游戲的事被其他幾個小孩知道,也都紛紛要加入進來。

  白芨玩的不算菜,但也沒有很強。

  頓年習慣籌劃,柳青反應(yīng)極快,江珠走位靈活,玩的笨的就只有花珀。

  不過白芨并沒有嫌棄他,反而找到了帶菜鳥的快樂。

  隨著最后一個敵人被頓年擊敗,這把游戲結(jié)束,幾個小孩也要去睡覺,不能再繼續(xù)玩下去了。

  白芨緩慢的收回手機,抬眼看段閣,不明白她大半夜的來找自己干嘛。

  就因為蕭澤的事?

  “我不至于那么小氣?!?p>  段閣尷尬不失禮貌的一笑,“誒呦,我當然知道,其實我來找您是想說關(guān)于那個宗門大比的事。”

  白芨點頭,示意對方繼續(xù)說下去。

  “我那個徒弟,還算有幾分才華天賦,又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所以……下手留情?啊哈哈,也別太打擊到孩子嘛?!?p>  段閣真的挺喜歡自己那徒弟,為了蕭澤把姿態(tài)放的很低,但白芨愣是從中看出了她的真實想法。

  ——你一個甚至不一定是人類的家伙壓制實力跑到我們宗門里做交換生,雖然也做了好事幫助了我們,但跑到宗門大比上欺負一群十幾歲二十幾歲的孩子就有點過分了吧?

  白芨一頓,但也沒說要取消報名,畢竟她這邊也答應(yīng)了皇甫焰,答應(yīng)了余婉逸。

  “我會把實力壓制到蕭澤的段位,不,我會把實力壓制到橙段?!?p>  “也不用壓制得那么低,萬一最后您贏了,他們再說我家蕭澤還打不過個橙段的,那對孩子打擊不更大嗎?”

  白芨嘴角一抽,她算是看出來了,這段閣就是假裝謙卑,估計心里就沒真怕過自己。

  “那我就實力壓制到橙段,但給別人造成我也是黃段的假象?”

  段閣撇撇嘴,“也行吧,當然您不上場是最好的?!?p>  反正這事讓段閣看,不管白芨壓制到多少,只要她上去了,那就是欺負小輩。

  不過這話段閣沒敢說出來,這事就算是這么定了。

  時間轉(zhuǎn)回現(xiàn)在,白芨也做到了當初和段閣所說的那樣,壓制實力到極等橙段。

  〖宿主,可是之前不是說,再怎么壓制實力都擺在那嗎?你這樣做真的沒事吧?〗都壓制到橙段了,宿主不會爆掉吧?

  白芨聚黑色的火焰于手臂上,像是古老的圖騰。

  皇甫焰和蕭澤都是天之驕子,哪怕她表現(xiàn)出黃段的實力,但也要有一番苦戰(zhàn)才行。

  白芨控制著自己的黑焰,盡量延長比賽的時間,看上去和兩人打的有來有回,身上也掛了點彩,卻忘了她是一對二,堅持的時間越久,反而越落下風才對。

  “這個交換生靈力好足啊?!?p>  “可不是,一對二竟然還能堅持這么長的時間,到現(xiàn)在都不顯吃力?!?p>  “她對上的還是蕭澤?!?p>  底下的觀眾們開始議論,高位上的段閣微微低頭,用手掩面。

  好幾個長老都在看她。大家都知道白芨是個大佬,但現(xiàn)在竟然跟蕭澤打的有來有回,肯定是這個女人給了白芨什么好處!

  段閣心里委屈,佬啊,這你還不如直接速戰(zhàn)速決呢。

  不過她到底沒有叫停比賽,跟白芨對打,也是有益于皇甫焰和蕭澤的,他們能從中學到許多東西。

  別人來教自己的徒弟好東西,段閣當然不會攔著,她掩面也是為了憋笑,看得一眾長老心里都在唾棄。

  宗主這次終于露面,他沒有育沛長的好看,但也沒有差到哪去,瞇瞇著眼睛,看上去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至少弟子們看他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宗主應(yīng)該很好相處,不是個過于嚴厲的人。

  臺上的比賽如火如荼,一直被冷落的,站在比賽臺邊上,差點被火燎著,被金屬刮到的余婉逸無法再忍受,弱弱地開口道:“白芨啊,我們是不是可以換個人了?”

  雖然看上去白芨還能接著打下去,換成她反而不會堅持的太久,當然她也覺得躺贏是件很舒服的事,但一直在旁邊站著,總覺得不太妙啊!

  白芨還好,對黑焰的控制能力很強,蕭澤也一直在給皇甫焰打輔助,并沒有太過瘋狂,可那個皇甫焰不是??!

  比賽的擂臺就這么大,隨著皇甫焰越來越瘋狂的打法,溫度還不停在上升,這樣下去她會變成烤乳豬啊!

  白芨也注意到了皇甫焰的瘋狂,她微微蹙眉,指頭蜷縮了兩下。

  那就只能速戰(zhàn)速決了,拖延到現(xiàn)在估計也夠了。

  白芨一個假動作,皇甫焰馬上上鉤,還不等蕭澤出聲,皇甫焰便被一拳打出了比賽臺,緩了半天才爬起來。

  倒是沒受什么重傷,就是左臉和眼睛有點紅,要不是有人攔著,皇甫焰還想沖上來接著打。

  “同學!這位同學!你已經(jīng)被淘汰了!”攔著她的弟子大喊,期間還挨了皇甫焰幾拳。

  比賽臺上,白芨確認皇甫焰并無大礙后,就看向了蕭澤。

  雖然不像皇甫焰那般只剩下戰(zhàn)斗本能,但白芨的眼睛也微微發(fā)紅,襯得她嬌顏妖異。

  蕭澤身體一僵,以為她也要發(fā)瘋。

  但實際上白芨是被憋的,不過她不會讀心,并不知道蕭澤是怎么想的。

  兩人對峙片刻,蕭澤想都沒想,轉(zhuǎn)身跳下了擂臺。

  “我認輸?!?p>  這場勝利歸于白芨和余婉逸。

  裁判上臺宣布結(jié)果,幾人都離開,收拾收拾馬上開始下一場。

  擂臺不止這一個,一共十個擂臺同時進行。

  白芨這邊結(jié)束的時候,有的也剛剛結(jié)束,有的正要開始,有的已經(jīng)比了大半。

  不過相同的時間里,差不多都換了兩三批人,可見白芨這個擂臺時間之久。

  白芨沒什么感覺,下臺后連粗氣都沒喘,這更引起了弟子們的轟動,看她的表情非常熱切,若不是顧慮她剛剛比完,都要一窩蜂的沖了過來。

  白芨受不了這些視線,揉揉育沛的小腦袋,便拿起手機沖出了比賽場地。

  隨著白芨的身影漸遠,育沛心里一悸,臉色發(fā)白,他急忙起身要去追向白芨,但肩膀卻被一只手按住,力度之大把他又按回到了座位上。

  育沛回頭,看向按著他的人。

  ——

  “白芨贏了嗎?”

  白芨跑到?jīng)]人的后山樹林,跟城市里的幾個孩子打起視頻電話。

  今天是周天,幾個小孩都在,湊在屏幕前跟白芨打招呼。

  白芨一開始是不想搞這些的,但系統(tǒng)磨了半天,她煩不勝煩,便答應(yīng)了。

  “贏了?。≡趺纯赡軟]贏?!?p>  幾個小孩眼睛亮亮的,“白芨好厲害!”

  白芨被他們的情緒感染,也有些高興,但并沒有太過驕傲,畢竟全程都在她的控制范圍內(nèi)。如果只是因為對低段位人類的壓制便驕傲自滿,那也太掉價了。

  “這不很正常?我要是贏不了才不像話。”

  “白芨小姐!我這次的考試考了全班第一!”

  “我和白蘇的關(guān)系還可以,她最近開始教我東西了,她真的很厲害。”

  “白芨,帝麟先生給我個煉丹的書,他好像想讓我去學煉丹。蠟珀?他很努力的在提升實力,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打過江珠了!”

  “白芨,注意安全,我們等你……和育沛一起回來。”

  小孩們開始嘰嘰喳喳的挨個跟白芨說話,開始時還好,白芨回應(yīng),有來有回,但過了一會白芨便感到不耐,幾個小孩只能掛掉了電話。

  “跟白芨打完了?”等在一邊的明姑羅和白蘇抬頭,看著表情失落的孩子們。

  “嗯,我們繼續(xù)學習吧。”幾個小孩磨蹭著回到兩人身邊,接著開始答卷子。

  “明姑羅小姐,平哈先生呢?”過了一會,柳青感到無趣,便想找點話題聊。

  他想明姑羅不會回他,他也不是很在意明姑羅是否會回他,他只是被憋的夠嗆,想隨便說點什么。

  不過令人吃驚的是,明姑羅真的回應(yīng)了他,“他去龕靈宗了?!?p>  “龕靈宗?”聽到熟悉的詞匯,幾個小孩都抬起頭來,想讓明姑羅接著說下去。

  “嗯,對?!泵鞴昧_輕點幾下桌面的紙張,細長的眼睛掃過每一個孩子,“先生他要平哈去龕靈宗把人接回來?!?p>  “白芨他們要回來了嗎?”

  肉眼可見,四個小孩情緒都很激動,但明姑羅卻沉默了,連帶著一邊的白蘇也埋下頭去,沒有說些什么。

  氣氛有些詭異,讓四個小孩開始感到不安。

  “不對……嗎?”

  “對,他要回來了?!泵鞴昧_說完,便接著整理文件,再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白蘇撇了她一眼,不過也沒有多說什么。

  小孩們不知明姑羅耍了同音手段,只以為明姑羅說的“他”是“她”,指的是白芨要回來了,也都開始期待將來的日子。

  柳青還在想,白芨回來那天,他一定要穿上最好看的衣服,第一個沖上去迎接白芨!

  前段時間他可是剛被帝麟先生給開了脈!

  另一邊的平哈,也到了帝麟讓他接的人身邊。

  虞閻去照顧皇甫焰,余婉逸陪在了育沛身邊,抬頭問男人,“你、你是誰、誰啊?”長得痞帥痞帥的,好勾人啊。

  平哈一笑,他左耳垂上戴了顆黑色的耳釘,在陽光下折射出幾道光線,讓他的五官更吸引人,“我是育沛監(jiān)護人的朋友?!?p>  “育沛、監(jiān)、監(jiān)護人的朋友?”

  “對,育沛現(xiàn)在的監(jiān)護人有事,所以我受人之托,過來接育沛回家?!?p>  “可、可是……”育沛他們并沒有到時間回去?。?p>  余婉逸還沒說完,楊師兄楊超跑了過來,打斷了余婉逸接下來的話,“先生,平先生您好,您是要現(xiàn)在就把育沛帶回去嗎?”

  平哈笑著,手上用勁,按住想要掙扎的育沛,“對,就是現(xiàn)在,育沛沒有報名宗門大比,對吧?”

  這倒是真的,因為沒有報名宗門大比,平哈確實現(xiàn)在就能帶育沛離開。

  余婉逸總覺得哪里不對,她想了想,哦,對,還有一個人,“那白芨呢?”

  平哈看向她,漆黑的眼睛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讓余婉逸感覺自己好似馬上就要窒息而死,而在瀕死的瞬間,那壓力才消逝。

  余婉逸臉色慘白,哆嗦著嘴唇。

  “我說,我現(xiàn)在要帶育沛走?!逼焦话炎テ鹩?,用詭力封住育沛的嘴,“白芨的話,她自己會離開?!?p>  “哦,不對,將來會有人來接她。”

  將來?

  余婉逸注意到這奇怪的措辭,她剛要表達疑惑,就被楊超拉住手腕,再回頭去看平哈,他人和育沛都不在了。

  “這!這什么人嘛!”余婉逸皺眉,“楊師兄!萬一他是壞人怎么辦?”

  楊超搖頭,“壞人個屁!那就是育沛的親戚,他現(xiàn)在是脾氣好跟你說說話,惹他不高興把我們龕靈宗碾平了再帶走人你就好受了!”

  余婉逸當然意識到了平哈的不簡單,所以她也更擔心育沛的安全,見楊超不管,跺跺腳跑開,“那我去找白芨!這件事必須要告訴白芨!”

  此時的白芨在哪呢?

  她在真的喬銘月這里。

  真的喬銘月還活著,但很是狼狽,一身的傷,嘴唇發(fā)干,面色慘白,像是隨時可能會死去。

  白芨給她喂了藥,確定她沒有生命危險后,才緩緩坐到喬銘月的另一邊。

  〖這、這是怎么回事啊宿主?這不是……〗

  “喬銘月,呵,我就知道那個喬銘月是假的。”白芨咧嘴一笑,開始磨著虎牙,“那家伙八成是個詭物,這段時間一直偽裝成喬銘月混在宗門里?!?p>  真的很奇怪誒,這不大點的龕靈宗是有什么寶藏嗎?還是什么風水寶地,怎么會這么吸引這些異族。

  “這個喬銘月沒什么大事,但問題是不知道那個詭物來此是想要什么,又或者,它已經(jīng)達成了它的目的?!辈贿^這可能嗎?

  坐了一會,白芨恢復為本來的成人樣子,把喬銘月抱起來,打算運到別的地方,交給宗門里弟子們。

  〖會不會是想要那個靈物?又或者它盯上了整個龕靈宗,想把這里變成它的狩獵場?〗系統(tǒng)開始了大膽的猜測。

  “嗯……我沒感受到它對龕靈宗的惡意?!痹趺凑f?那詭物對龕靈宗只有不屑,對龕靈宗的惡意還沒有對白芨的惡意大。

  白芨停下腳步。

  “它的目標是我?!?p>  〖什么?宿主!〗

  長匕首破空而來,直直插進了白芨的腹部。

  剎那間,鮮血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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