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如實答道:“是一條手帕?!?p> “嗯?!备的仙c了點煙,煙灰散落在煙灰缸,“出去忙吧?!?p> 阿耀離開了總裁辦公室,在門口正好碰上了許沁柔,許沁柔拿著份文件。
進去前,許沁柔問阿耀:“我聽說,剛才江庭月過來了?”
“江庭月來找阿生做什么?”許沁柔倒是沒想到江庭月還會再踏進盛世,“阿生允許她過來的嗎?”
面對許沁柔的一連續(xù)追問,阿耀只回答了句不清楚就走了。
許沁柔推門而進,她把改好的設(shè)計稿放到桌面,“都按照你的要求改好了,你看看?!?p> 傅南生翻開文件看設(shè)計稿,確實比上回好多了,基本沒太大問題,“這次的沒問題?!?p> “行,那這次新品就用這個為主飾品?!?p> “嗯?!?p> 許沁柔想問江庭月的事,想想還是作罷了,他不喜歡在公司談私事。
有些事她可以睜只眼閉只眼,只要傅南生的心還在她這里。
許沁柔拿著文件離開。
傍晚,周盛約傅南生到碼頭見面,拿到錢他就去泰城,剩余的錢讓傅南生直接打他卡里,這臨安市,他是再也不會回來!
賓利停在碼頭岸邊,阿耀提著箱子下車,周盛丟了煙,伸腳踩滅。
“東西都帶了?”阿耀面無表情。
周盛從口袋拿出一部手機和一個信封,“都在這里。不過……你先把箱子踢過來讓我驗驗?!?p> 阿耀把箱子放在地上,踢了過去。
周盛上前打開箱子,整整一箱的錢,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單是一千萬美金就有這么多,那要是五千萬,豈不是任他揮霍!?
他驗了下,都是真的,傅南生沒耍花樣。
傅南生這么輕易妥協(xié),看來這個秘密對他來說很重要,也是,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不光彩的過去肯定要極力掩蓋!
這對他來說,是個發(fā)財?shù)暮脵C會!
周盛將手機和信封都給阿耀,阿耀進行檢查,隨后抬眸:“原片呢。”
“我總要留一手不是,都給你們了,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敝苁㈡i好箱子提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放心吧,我肯定不會泄露出去,畢竟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再說了,還有四千萬美金沒付呢,等收到尾款,儲存卡會給你們。”
周盛笑了笑,“轉(zhuǎn)告傅南生,我會替他保守秘密。”
說完,周盛轉(zhuǎn)身跳上了停靠在碼頭的快艇,他朝阿耀揮揮手,“拜~”
快艇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冷風(fēng)中,阿耀拿著東西走回賓利。
臨水別墅,燈火通明。
江庭月被傅南生使喚去煮咖啡,陳嫂見她犯難,便在一旁教她,江庭月沒什么耐心,想了一計:“陳嫂,要不你煮好我給他端上去就行?!?p> “傅先生會喝出來的?!标惿┰谝慌蕴狳c江庭月,“傅先生肯定是想喝您親自煮的?!?p> 切,他就是恩將仇報罷了,把以前她使喚他做的事,現(xiàn)在讓她也跟著做一遍!
江庭月趁陳嫂不注意,加了幾勺鹽進去,她端著咖啡上樓,進到書房放到他面前。
傅南生靠在椅背,撇了眼咖啡,沒動:“過來?!?p> “干嘛?!苯ピ氯缗R大敵,“咖啡煮好了,別再使喚我!”
傅南生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江庭月嘴硬到底,“愛喝不喝!”
“給你一次機會,拿下去重新學(xué)。”傅南生沒什么表情。
“……”
“不學(xué)也行,那就……”
不用聽也知道,后面肯定沒什么好事!
江庭月連忙端起咖啡杯走了,她下樓的時候陳嫂還特意上前問她怎么樣,江庭月耷拉著一張臉。
“沒事,多煮幾次就會了?!标惿捨康?。
“他就是想折磨我!”江庭月進了廚房,把咖啡倒進水池,憤憤地說:“不就煮個咖啡嘛,煮就煮!”
江庭月要是認真起來,學(xué)得很快,這次她端上去的時候,傅南生就喝了,半晌,見她還杵在一邊。
他淡聲:“可以走了。”
“???”
就這?
“評價?!彼量嘀蟮目Х?,難道不值得一句點評嗎?!
傅南生終于抬眸,眼前明媚漂亮的小臉是一副等著被夸贊的模樣,不過是煮杯咖啡,味道也差點意思,她怎么好意思要評價的。
“無?!备的仙^續(xù)看屏幕,冷淡回復(fù)她。
哼?。?!氣死她了?。?!
江庭月氣呼呼地離開書房,陳嫂洗了盆草莓給她吃,江庭月一邊吃著草莓,一邊吐槽:“陳嫂,你說他這人是不是很過分!”
“您進步很大,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p> “我也這么覺得!”江庭月哼哼唧唧,“就他不識好歹!”
陳嫂慈愛地笑了笑,“等您多煮幾次掌握了方法,傅先生肯定會表揚您的?!?p> “誰稀罕他的表揚啊?!苯ピ乱е葺?,“我以后才不煮?!?p> 江庭月吃完草莓就回臥室休息了,也不管傅南生幾點回房睡,自己把被子一蓋,直接關(guān)燈。
正當(dāng)她睡得正熟的時候,她被圈入一個熾熱的懷抱。
天微亮,江庭月感受到一股涼意,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被子全被卷走了,身上只有單薄的睡裙,而被子都蓋在傅南生身上!
這人搶她被子干嘛!
江庭月想卷走一些,奈何體格沒他大。
她泄氣地坐起來,想起來吧又不甘心,憑什么他睡得香她就要被迫起床!
江庭月扯不走被子,干脆窩他懷里算了,還能蓋一丟丟。
懷里溫香軟玉,傅南生薄唇微彎,繼續(xù)睡覺。
指針指向了十點,江庭月被推醒,她不耐煩地嘀咕。
“干嘛呀,煩人?!?p> 她像八爪魚一樣攀附在他身上,睡姿一如既往地不雅。
“江庭月,松開?!?p> 她頭頂響起一道清冷低啞的嗓音。
江庭月迷迷糊糊睜開眼,突然瞪大雙眸,瞬間清醒了,她不是睡在床邊的嗎!?
“醒了就挪開?!?p> “?。?!”江庭月觸電般收回手腳,頭一動立馬叫了起來,“啊——”
傅南生的手臂壓到她的長發(fā),江庭月歪著腦袋看他,“你倒是挪一下啊?!?p> “先從我身上下來?!?p> “……”見鬼了。
江庭月從他身上下來,傅南生抬了下手臂,她趕緊翻了個身用被子裹住自己,先發(fā)制人地控訴:“你先搶我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