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什么?白朝歌又逃跑了
“什么?白朝歌又逃跑了?”
隨著話音的落下,少管所漸漸燈火通明起來,所長劉判得知情況,紛紛派人尋找逃跑的白朝歌。
寒冬臘月,白雪紛紛。
半山腰下,白朝歌悠閑晃蕩雙腿,騎著新劫持來的小電驢,慢慢悠悠朝著自己的小秘密基地前進。
算算日子,今天應(yīng)該是她重生穿越過來的十八天了,期間越獄了五次,除了第一次人生地不熟,導(dǎo)致越獄失敗之外,其它幾次均有驚無險的成功逃脫出來。
前世,她在世界排名也算得上是一名風(fēng)云人物!
全球聞名的賭王大姐大,上過刀山火海,闖過槍林彈雨,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栽在自己枕邊人手上。
白朝歌向來對自己所信任的人不會設(shè)下防備,這才讓那些混蛋有了可乘之機,在白朝歌的生日宴會上,給她下了毒藥,神不知鬼不覺把她拉下神壇,甚至很多對她忠心不二的小弟,也都通通被他滅絕。
她依稀記得自己被枕邊人踩在腳底的場景,當時的她滿嘴都是黑血,渾身因為中毒,使不上勁,只能像個螞蟻一樣任人揉搓。
她被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一直被浸泡在地牢水庫里,最后直至身體失溫,含冤而死。
她以為她轟動一世,就這樣草草了結(jié)一生,沒想到,她又活了!
重生在跟自己同名同姓的白朝歌身上,只不過這命運卻是大相捷徑,亦或是可以說慘不忍睹。
前世的白朝歌,一生順風(fēng)順水,在黑白兩道都是呼風(fēng)喚雨的大人物;今生的白朝歌,卻僅僅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螻蟻,最重要的是,這姑娘她媽還是個連她都看不上的不要臉小三。
而且還要被她每日捧到天上的好姐妹、同父異母的胞姐,誣陷偷了白家當家主母的古董項鏈,這才被關(guān)進了少管所,每日被人霸凌不說,經(jīng)常連飯都吃不飽。
想想就心酸吶!
忽地,迎面一道刺眼的閃光燈晃過,白朝歌被強光刺激導(dǎo)致短暫性失去視覺,條件反射般下意識捂住雙眼。
三秒鐘后。
砰——白朝歌失去平衡,一下子摔倒在地.
同時對面好像也出現(xiàn)了意外,連帶著整個車體翻滾下坡,撞出一道道痕跡出來。
穿著牢服的白朝歌赤腳站在無人小道上,鞋子早就不知道在剛剛的車禍中,不慎被掉落到那個角落去了,而她眼前是分外慘烈的車禍現(xiàn)場。
她目光呆滯,暗道不妙:她不過就是嫌棄那少管所太無聊,天天被關(guān)得憋屈,這才三番四次逃出來解悶,沒想過要惹事??!
白朝歌四處張望,思索了一番。
荒山野林、深更半夜,應(yīng)該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出了車禍,只要她稍作布置一番現(xiàn)場,相信也不會有人能看得出來。
只是這人就不太好處理了。
她心中一沉:要不,埋了?
說時遲那時快,白朝歌心里暗自做下決定,捻手捻腳上前觀察了一番,用力拽開面目全非的車門,入眼便是一個滿腦鮮血、昏死過去的男人,看著車上的裝橫和這個輛車的牌子,想來家境應(yīng)該不錯。
像他們這類富家子弟,不都應(yīng)該在娛樂場所浪蕩嗎?
怎么三更半夜跑到這種荒郊野嶺玩賽車,還把自己玩脫了!
伸手探向男人襯衣之下脖子處的動脈,白朝歌的心頓時比這零下好幾度的溫度還要涼,話說一秒變冰也不過如此了。
這個倒霉蛋死了······
一個開著跑車的男人,被一個十八歲小姑娘開的小電驢撞死了!
說出去,有人信?
白朝歌捋了捋心神,快速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要毀尸滅跡,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端倪,不然可就不是進少管所那么簡單了,搞不好下半輩子她都得待在牢里過日子了。
她一點點抬眸打量這個男人,胸口處被玻璃扎穿好幾個洞,鮮血不停地往外涌,額頭處也被撞出一個拇指般的大洞,鮮血涂染了他的半邊臉龐,讓人看不出來他本來的面目。
“嗯······我想這位小老弟,應(yīng)該不會介意我隨便挖個坑把你埋了吧?”白朝歌對著這具尸體自言自語。
沒等他回應(yīng),用出吃奶的力氣。
艱難的把這位“小弟”請出駕駛座,將他平躺放在地上,細心的為他蓋上一件在車里扯出來的棉襖子。
冰天雪地的暮色之下,一個瘦小的身影,費盡心思將跑車一步步推入不遠處即將冰凍的湖底。
在女人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它,一點一點沉入湖底之后,白朝歌才稍稍松了口起,她還擔心這湖里是否已經(jīng)凍結(jié),車能不能完美銷毀,現(xiàn)在看來她是多疑了。
解決最大的家伙后,準備著手處理地上麻煩的男人,白朝歌脫掉礙事的厚外套,撈起袖子,抄起路邊撿來的鐵鍬,開始奮力的挖坑。
寒風(fēng)凜冽,不著痕跡般劃過臉頰,專心挖坑的白朝歌絲毫沒注意到,腳下男人的指尖有了微微的顫動。
凌晨兩點
周圍陰森森的場景,令見識廣大的白朝歌也不免起一身寒顫,但看著自己挖好的三米大坑,她滿意的點了點頭。
剛一轉(zhuǎn)身,一個渾身是血的血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她的身后,在女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快準狠地掐住她脖頸處的命脈。
男人淺褐色的眼眸死死盯住白朝歌,眸中殺意凜冽,嘴上卻不發(fā)一語,看樣子應(yīng)該傷的不淺,連多說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
白朝歌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抬手輕輕抓住他的手,試探性緩緩開口,問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害你出車禍的罪魁禍首吧!”
女人的聲音夾雜著誘人的磁性,令人不知不覺便沉迷進去,“別怕,我不會害你的?!?p> 白朝歌不著痕跡瞅了一眼身旁剛挖好的坑,面上不見半分心虛,這男人腦子不是撞壞了嘛?
她打賭他現(xiàn)在肯定神志不清,絕對不會分的清楚她話里的虛偽。
她賭運向來奇好,前世在打賭這方面,她還沒輸過!
男人表情僵硬木訥,讓人分不清他精神狀況的虛偽,僵持了好一會兒。
白朝歌一直觀察男人的狀態(tài),眼見久久未見他開口說話,就在準備伺機逃脫時。
男人不知怎的,手上的力道驟減,腳步虛浮開始站不穩(wěn)。
緊接著,胸口劇烈起伏,嘴里吐出一口鮮血,眼睛翻白,又是一陣昏死狀態(tài)。
又······又暈了?
白朝歌神色不善試探性踢了男人兩腳,男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白朝歌猶豫著要不要把人處理了,一了百了。
野白荷
來嘍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