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聽了鐘珊的話,噗一下笑了,“我們家也不全是大學(xué)老師啊,也有中學(xué)老師,小學(xué)老師?!?p> “咳咳,”旁邊聽不下去的鐘越及時出來制止,“珊珊,任家是書香世家,家里幾乎是所有人都在教育或者研究領(lǐng)域的?!?p> “哦!好厲害!”鐘珊露出崇拜的眼神,“難怪你學(xué)習(xí)那么好!”
任雪擺擺手,笑瞇瞇的,“我姑姑說,你要在我們家住幾天,這幾天你就和我睡一個房間吧,好不好?”
“這……不太合適吧?”鐘珊有些猶豫,畢竟是人家主人,而且她也不真的是那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這樣子感覺怪難為情的。
“沒事兒啦,咱們睡一個房間還能說說話什么的,鐘越是男孩子就單獨安排一個房間就好啦!”任雪拉著鐘珊的手,不依不饒,安慰的也是非常到位。
“那……那好吧?!?p> 任雪立刻笑容燦爛的去找來家里的阿姨給安排房間,這個時候阿姨正好走過來說道,“小小姐,有您的電話?!?p> “哦,我去接個電話,等我哈!”說著,任雪就蹦蹦跳跳的跑開了。鐘越和鐘珊站在屋子的大廳里,四下看看,鐘珊感慨,“這宅子只怕是有些年頭了。”
“沒錯,書香門第,經(jīng)歷了多少代還能持續(xù)的延續(xù)下來,任家果然不是一般的書香世家?!辩娫揭颤c頭。
“什么意思?”
“我也是剛才和任芳聊天的時候知道的,任家作為書香世家?guī)缀跏菑囊磺Ф嗄昵熬烷_始了。”這話說的鐘珊一呆,“一千多年,經(jīng)歷了這么多年風(fēng)風(fēng)雨雨還能夠在教育界聲明斐然的家族,怕是只有任家了吧?!?p> “我想也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憑什么偏偏是任家呢?”
“你的意思是……”鐘珊呼吸停頓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任家是有鎮(zhèn)宅的神器?”
“是不是神器,這個我還不知道,但是能夠保護任家到如今的東西必然不是凡物。”鐘越肯定的說道。
鐘珊也點點頭,鐘越繼續(xù)說道,“帝都政商醫(yī)教分別有頂尖的四大家族,地位超然,據(jù)說是誰都無法撼動的。商界許家,政界畢家,杏林白家以及書香門第的任家?!?p> “許家……難不成就是許從燦?”
“沒錯?!?p> 好吧,沒想到這還是個有大背景的,看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莻€鬼樣子,哪一點像世家公子出來的?反而是任雪,不管是從學(xué)習(xí)還是平日的言行舉止,確實是很像一個大家閨秀該有的樣子,等等,鐘珊忽然想到什么,對鐘越說道,“四大家族,哥哥,你有沒有想過這和什么有關(guān)系?”
“你覺得呢?”
“四圣獸,是不是?”雖然是問話,但是鐘珊的語氣卻是很肯定,“我能聯(lián)想到的就是我東方民族四大守護神獸。由它們分別坐鎮(zhèn)各處,這個世界才不會混亂?!?p> “沒錯,我也想到了,”就說自己想到的鐘越怎么可能想不到,“但是現(xiàn)在卻也找不到能夠證明這一點的物件,是比較麻煩的?!?p> “是,不過慢慢找,總能夠找到線索的?!?p> 倆人正聊著天,就見任雪從樓上下來,笑瞇瞇的邊走邊問道,“你們在聊什么?神情那么嚴肅?”
“啊,沒有啦,隨便聊聊家里的事情?!辩娚夯仡^去說道,同時給鐘越使了個眼色,鐘越會意也不再說什么,只是默默的給了鐘珊一個眼神。
三人在影音室看電影的時候,就聽到阿姨上來說是老爺子和家主回來了。
“老爺子?家主?小雪,你的爸爸是家主嗎?”鐘珊問道。
“是啊,我爸是這一系的家主啦,所以我們就住在這主宅里面,其他的旁系都自立門戶啦!”任雪關(guān)了影音室的設(shè)備,拉著鐘珊往外走,“不過,他們過年都會回來的,到時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就可熱鬧了?!?p> “哦,那看來你們家還真是人丁興旺。”
“對啊,不過平時大家都很忙,我爸爸就算是家主也因為還有我爺爺坐鎮(zhèn),所以也是全世界各地四處工作,平時也見不到幾面?!比窝┱f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倒是非常的平常,一點都不是其他孩子那種失落感。
不過,鐘珊也沒打算繼續(xù)這話題,“你媽媽呢?你媽媽不在家?”
“我媽媽很早就去世了呀。”
“啊,對不起。”
“沒事,我媽媽在我有記憶以前就去世了,所以我也沒什么印象,沒事的!”任雪沖著鐘珊吐了吐舌頭,俏皮的模樣逗的鐘珊的心情也跟著輕松下來,幾人一同走到大廳。
只見大廳站著一位老者和一個看上去頗為年輕的男人,和任芳一樣,男人帶著一副眼鏡,身材高挑,大衣在進門的時候已經(jīng)脫下來了,內(nèi)里是一件棕色套頭毛衫,一看料子就非常不錯,頭發(fā)蓬松歐軟,幾縷劉海搭在額前,看上去確實是個溫文儒雅的翩翩君子,男人見到倆人便笑著上前說道,“你們就是小雪的同學(xué)吧?你們好,我叫任嘉言,是小雪的爸爸?!?p> 聲音也好聽,鐘珊對這個男人的好感度一下子就從八十跳到了九十,也說道,“叔叔好,我是小雪的同學(xué),我叫鐘珊,這是我的哥哥叫鐘越。”
正在和任嘉言打招呼的倆人都沒注意到,旁邊的老者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轉(zhuǎn)而老者也上前說道,“既然是同學(xué),就在這里好好住著,不要拘束!”
“謝謝爺爺!”鐘珊立刻回頭給老者鞠了一躬。
老者哈哈一笑,“這姑娘倒是有意思,這年頭能鞠躬的年輕人不多了。”
這是什么意思?鐘珊不解,但是面上卻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不著痕跡的看向了老者,滿頭銀發(fā)卻是精神矍鑠的很,身板挺的很直,除了滿頭的銀發(fā)以外,似乎根本看不出來有和老態(tài)可言。鐘珊和鐘越偷偷的一個眼神交匯,鐘珊這才笑瞇瞇的說道,“任爺爺看著真年輕!”
“哈哈,是嘛!小姑娘真會說話!”任老爺子被鐘珊的這句話哄的很是高興,伸出手來摸了摸鐘珊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