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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糙漢汽修工,竟是億萬總裁

閃婚糙漢汽修工,竟是億萬總裁

荔枝微甜 著

  • 現(xiàn)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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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7-24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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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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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彩禮十萬,你要我命?

  “彩禮十萬?你是想要我全家的命???”

  咖啡館角落里,男人猛然拔高聲音,引得周圍零散的顧客紛紛側(cè)目。

  陳巖連忙壓低了聲音,耐著性子勸道:“安安,咱這才剛畢業(yè),你也知道我,工資一個月才幾千,我爸媽也只是普通的職工,實在是拿不出這么多錢……”

  許安安歪了歪腦袋,滿臉懵懂,似是不解:“可是,你前段時間不是剛買了一輛奧迪,我聽說要二十萬?”

  陳巖一時語塞:“不是……安安,你不懂,車就是男人的臉面……”

  他磕磕絆絆解釋不通,索性改口,打起了感情牌:”安安,咱倆談了這么多年的情分,難道還抵不上十萬塊錢嗎?”

  “我爸媽也不容易,你看你能不能跟你家里商量一下,讓你爸媽少要一點,咱好好的過日子,你給我生倆大胖小子,不比啥都強?”

  少女默了默,

  她嗓音又輕又軟:“那你說,你能給多少?”

  陳巖聞言,眉頭緊擰,糾結(jié)半晌,

  “一萬……”

  他睨著許安安的臉色,忽而改口,“兩萬,最多兩萬!畢竟咱這么多年的感情,彩禮就是意思意思走個過場,你說是吧,安安?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好過日子的?!?p>  許安安握著咖啡杯的瓷白指尖,用力到泛白。

  從校園到工作,談了四年的男友,此刻竟然顯得十分陌生。

  像是一只潛藏偽裝多年的怪物,終于在步入婚姻的利益前露出了恐怖的青面獠牙。

  這么多年的感情……這么多年的感情……

  呵。

  這么多年的感情,成了他討價還價的砝碼。

  陳巖絮絮叨叨地念著,倆人剛畢業(yè),沒什么積蓄,自己父母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自己帶大有多不容易,不想讓父母有太大的壓力。

  他來回說著車轱轆話,

  許安安忽然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上拉出一道難聽的“刺啦”聲。

  陳巖話音戛然,他抬頭,納悶不解:“……安安?”

  許安安微微一笑,嗓音恬淡:

  “陳巖,我們分手吧?!?p>  陳巖沒想到平時一向乖順的女友會突然說出分手的話,霎時傻了眼。

  “為什么?!就因為彩禮?”

  “許安安,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物質(zhì)了?”

  許安安對陳巖最后一絲情分,也在他這一句句指責里消失殆盡。

  她眼底是滿溢的失望。

  他早就不是當年的Clint了,她還在指望什么?

  許安安揚起那張漂亮精致的臉蛋,微笑:

  “既然你給不起,那我就去找給得起的,你去找不要的。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p>  -

  許媽得知倆人分手的喜訊,喜氣洋洋的大嗓門幾乎要沖破天際。

  “吹了?吹了好啊!老娘早就跟你說那個姓陳的不是啥好東西,你非說他對你好?!?p>  “我跟你說,對你好是最沒用的!”

  許媽唾沫橫飛,語速飛快。

  “正好,咱隔壁家姓常那家的小兒子,你還記得不?人前段時間剛從國外回來,還跟我打聽你來著?!?p>  許安安搖頭:“沒印象?!?p>  許媽:“沒印象就沒印象吧,人今天正好在這附近辦事,今天晚上你去見一下。吃個飯了解一下。我跟你說,小伙子長得周周正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我包你會喜歡!”

  許安安:“媽,我才剛分手,還不想相親?!?p>  許媽:“你去吃個飯,了解一下嘛,不算相親。”

  ……

  許安安最后還是沒拗過許媽,晚上七點鐘,被迫準時到了跟對方約定的飯店。

  小姑娘未施粉黛,沒特意打扮,卻有一種毫不刻意,天然去雕琢的美,吸引了店里不少男士投來打量的眼神。

  她的目光在店內(nèi)四處,尋找今天的“相親對象”。

  靠窗邊,一個男人的目光忽地跟許安安對視上。

  男人眸底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幽邃,沖許安安禮貌地微微頷首。

  他長了張正派臉,五官深邃硬朗,下頜線鋒利硬挺,一看就像是許媽那種中年婦女會喜歡的類型。

  許安安仿佛接受到某種信號,福至心靈般徑直走向?qū)Ψ侥亲馈?p>  離得遠的時候沒什么感覺,

  近了,許安安才覺察出自己跟對方的身材差距。

  跟瘦削的自己比起來,男人壯得像一座山,肩寬背厚。隔著一層薄薄的T恤衫,健碩的肌肉分明,充斥著濃濃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在男人面前站定,許安安余光瞥見對方肌理分明的腹肌,眼神不自覺往下飄忽了幾分。

  她觸電似地飛快縮回目光,有些害怕地無意識咽了咽口水,才鼓足勇氣朝對方伸出手。

  “您好,是常先生吧,我是許安安。”

  蔥白細嫩的手懸在半空中,指節(jié)分明而纖細修長,指尖泛著淡淡的桃粉。

  男人望著那抹晃眼的白花花,沉默了幾秒鐘,才伸出手來虛虛回握:

  “你好,常昊?!?p>  男人腦子里只飛快閃過一絲念頭,

  好滑。

  常昊?

  這個名字讓許安安遲疑了一瞬,隔壁小哥是叫常昊嗎?

  好像叫,?!!J裁磥碇?p>  許安安沒好意思出口問。

  可能是太多年沒見過記不清了吧。

  要讓人家知道自己連對方名字都記不得,也太尷尬了。

  她很快把這個疑問拋之腦后,拉開椅子,在常昊對面坐下。

  許安安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桌面,發(fā)現(xiàn)桌上已經(jīng)上了好幾個菜,有多半都是自己愛吃的,都還沒動過。

  看來對方早就到了在等自己。

  人家不但連自己喜歡吃什么都打聽得一清二楚,自己卻連對方名字都記不清。

  許安安怪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低聲致歉:“抱歉,我來晚了。“

  軟糯糯的嗓音,勾得人心里直癢癢。

  常昊垂眼,沉聲:“沒事?!?p>  男人的沉默寡言讓許安安有些不安,

  她更緊張了,把手擱在并攏的雙腿上,腿不安地動了動,才細聲細氣地開口:“既然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相親,我也不想耽誤我們雙方的時間。”

  “我得先告訴你,我結(jié)婚是要收彩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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