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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皇子他寵妻無度

第二百八十三章 軍營風(fēng)波

腹黑大皇子他寵妻無度 桑葚櫻花醬 2006 2023-11-20 23:36:42

  沈蝶蘭把他們都帶回了軍營。

  看著眼前陌生而又肅殺的場景,君寒澈一時間肅然起敬。

  “不久前父皇派你遠(yuǎn)赴邊疆,如今你已是一方的將帥?!睆能姞I之后,沈蝶蘭便時不時地為君寒澈講訴這五年來所發(fā)生的事情。

  將士們看到君寒澈的身影,一時間不敢相信。

  他們的將帥是真的回來了!

  “屬下參見大皇子!”

  軍營中的將士們紛紛下跪拜見。

  君寒澈沒想到自己真的是一方將帥,內(nèi)心油然而生一種責(zé)任感。

  “大家都起來吧,不必如此客氣?!?p>  可彼時的他眼神清澈,還是藥王谷里那位心思單純的小子,并沒有多年籌謀的陰沉感。

  將士們抬頭望向他的眼神,都有些疑惑不解。

  他們的主帥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和藹了?

  沈蝶蘭擔(dān)心他失憶之事會被破解,于是從中解圍道:“大皇子在外奔波多日,此時身心疲憊,還請各位將士盡心盡責(zé),莫要讓大皇子擔(dān)憂啊?!?p>  她是大皇子妃,在他們面前說話還是有些份量的。

  將士們統(tǒng)一口徑回應(yīng):“屬下愿效犬馬之勞!”

  在一眾擁護(hù)中,沈蝶蘭拉著君寒澈走向他們的主帳。

  “這下你該信我的話了吧。”沈蝶蘭看向君寒澈。

  眼下情形容不得他們有半點(diǎn)兒差錯,她只想讓他趕快恢復(fù)記憶。

  君寒澈總感覺眼前的師妹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明明五年前在藥王谷的時候,他們還是那么的天真無邪,怎么一轉(zhuǎn)眼心思深沉,滿是運(yùn)籌帷幄了呢?

  白淼淼被隔絕在他們身后,看著他們步步往前,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不禁感到著急。

  方才她已感受到了君寒澈享受的無限榮耀,若沈蝶蘭的位置換成她那才是更好了呢。

  她總覺得沈蝶蘭把她帶回來是想有意無意地阻攔她接近君寒澈,再這樣下去,她都要失去君寒澈了。

  不行,她不能就此被邊緣化!

  平地一聲雷,后邊突然傳來白淼淼一聲“哎呦”的叫聲。

  君寒澈和沈蝶蘭同時回頭,只見她捂著頭,痛苦地說道:“我來到這覺得我的頭都快痛到炸裂了,君哥哥,我想回去了,你陪我回去好不好?”

  她想要把他帶回去,只給她一人做伴。

  君寒澈面色不改,只是看著她的眼神微微變冷了些。

  見旁邊的人不開口,沈蝶蘭笑道:“回去?回哪去?這就是他應(yīng)該待的地方,若是白小姐不想待,那我大可以找人護(hù)送你離開?!?p>  白淼淼的目的當(dāng)然不止是這,她倔強(qiáng)地說道:“誰說我不想待的??!”

  她死乞白賴地住下了。

  沈蝶蘭頭一陣陣的疼,都不知為何君寒澈的桃花債這么多,等他恢復(fù)記憶,她定要好好跟他算賬才是。

  君寒澈本就是練家子,軍務(wù)對他并不是難事。

  在沈蝶蘭的幫助下,他一邊了解軍中要務(wù),一邊每日進(jìn)行帶兵操練,短短幾日很快便上手了。

  只不過為了防止他失憶的事情暴露,因此白天的時候他們大多時候都是在一起的。

  白淼淼整日里見不到君寒澈,一時間亂了方寸。

  她甚至跑到操練場外,想要將君寒澈帶出來。

  哪成想竟被守衛(wèi)給直接攔下:“操練乃是軍事機(jī)密,白小姐,你不是軍中之人,還請不要在這妨礙軍務(wù)?!?p>  其實是沈蝶蘭暗中吩咐過,讓他們看到白淼淼就攔下,不得讓她進(jìn)到里面。

  她借口道:“萬一此人是敵軍奸細(xì)如何?關(guān)鍵時候我們還是要謹(jǐn)慎對待一些陌生之人?!?p>  不想她窺探軍中要務(wù)是一回事,不想她接近君寒澈又是一回事。

  “我可是你們大皇子的救命恩人!你們怎能如此對我!”白淼淼想要硬闖,咬牙切齒道:“你們快放我進(jìn)去!”

  可是無人敢放行,見她胡攪蠻纏,只好將她扣下。

  白淼淼平日里只會粗茶淡飯,哪里見過真刀實槍,被他們一嚇唬,跪地怒喊:“我要讓大皇子知道你們對我做什么,你們就死定了!”

  她的聲音尖銳,守衛(wèi)不禁捂住了耳朵。

  “白小姐,在這和我們說是沒用的。”

  她畢竟是鄉(xiāng)野丫頭,沈蝶蘭才是正牌的大皇子妃,守衛(wèi)覺得她過于堅持反倒顯得有些可憐。

  白淼淼不甘就這樣被打敗,直接沖里面大喊:“君哥哥!君哥哥!”

  可她的叫聲逐漸被里面正在操練的喊聲給淹沒了。

  白淼淼喊到喉嚨沙啞也沒把君寒澈給叫動。

  自從救了君寒澈開始,她就把自己當(dāng)成是他的妻子一般,橫空出現(xiàn)沈蝶蘭,還處處被她壓風(fēng)頭,白淼淼自然是不甘心的。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營帳中,氣惱地咒罵沈蝶蘭:“要不是因為她,君哥哥才不會對我冷言冷語呢!”

  對于現(xiàn)狀,她都怪罪起沈蝶蘭。

  操練場上的沈蝶蘭莫名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癢,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預(yù)感,但也沒細(xì)想,繼續(xù)陪著君寒澈操練。

  傍晚時分,沈蝶蘭讓人去備飯菜,她要和君寒澈共進(jìn)晚膳。

  君寒澈記憶仍處在五年前,對沈蝶蘭依舊是以禮相待:“師妹,多謝你這幾日的幫助。”

  聽到熟悉的“師妹”稱呼,沈蝶蘭嘴角動了動,面露不悅。

  “你我是成了親的?!彼胱屗麆e這么客氣。

  可是君寒澈并沒有那段記憶,所以在他看來,他們?nèi)允俏迥昵暗膸熜置?,再怎么樣,他們也不能越過禮數(shù)。

  所以在回到軍中后,他們也未能同席而眠,沈蝶蘭念在他對這一切都是陌生的情況下,便也默許他這樣做了。

  可是沒想到他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師兄,難道你就沒有對我有過那么一絲想法嗎?”沈蝶蘭氣急敗壞,直接說出了口。

  在她看來,他們已經(jīng)結(jié)為夫妻,有些話可以自然而然脫出口,可是對面的君寒澈卻紅了臉,猛然后退了一步。

  表白這種大事,他覺得還是要挑個正式場合說開比較好,這么不清不楚地講了,于禮不合。

  正當(dāng)氣氛陷入尷尬之時,外面驟然出現(xiàn)白淼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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