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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后,我擁有狐媚技能

覺醒后,我擁有狐媚技能

絕色蝸牛牛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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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1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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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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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好的前任,應該像死了一樣

  我爸有錢有資源有女人,除了我和我哥,他外面至少有4個孩子。

  我最討厭私生女謝比翼。

  她仗著膚白貌美夾子音,調戲完我哥,又搶了我男朋友。

  可她做夢也沒想到——

  被甩后,我血脈覺醒,竟是九尾狐后人!

  1

  暑假,程彥約我玩密室。

  我像往常一樣,為他精心打扮,可到了目的地,卻看見我妹謝比翼正在舔他的冰激凌……

  而他滿臉寵溺。

  芭比Q了,繼我哥后,男朋友也被撬了。

  2

  我爸是京圈大佬,有錢,有資源,有女人。

  從小我就知道,除了我哥,還有其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

  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4個。

  其中,我最怕,也最討厭的,是謝比翼。

  她比我小一個月,茶藝大師,長相甜美。

  她媽是影視圈的,雖早過了大花的年紀,可在我爸資本加持下,依然是頂流。

  我媽巨討厭她媽。

  不光因為她媽是我爸的偏愛,更因為她媽明明是見不得光的,偏要在外面要擺出正房的派頭,明目張膽和我爸出雙入對。

  開始幾年,媒體還罵她是三;

  后來,在她媽有意無意的引導下,自媒體和水軍紛紛說我爸和她是真愛,和我媽是沒愛情的聯(lián)姻;

  再后來,自媒體三天兩頭發(fā)布猜測,說我爸和我媽早已秘密離婚。

  所謂三人成虎,吃瓜群眾信以為真。

  上學期,我哥網(wǎng)戀了,戀得轟轟烈烈,又是買包,又是買首飾,幾百萬砸下去。

  奔現(xiàn)那天,發(fā)現(xiàn)對方竟是謝比翼!

  我哥痛苦不堪,自以為自己是羅密歐,謝比翼是朱麗葉,糾結著真愛面前,要不要放下倫理和母母仇恨,瘋狂一把。

  沒想到,謝比翼截圖我哥給她的轉賬和送她的禮物,發(fā)給我媽:

  “瞧瞧地主家的傻狍子!【齜牙笑.jpg】?!?p>  我媽氣瘋了,給我哥打電話。

  我哥再找謝比翼,謝比翼已把他刪除拉黑。

  我哥萎靡了很長一段時間,現(xiàn)在談女色變。

  3

  此刻,我站在程彥和謝比翼面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程彥,你什么意思?!”

  程彥和我從小一起長大。

  他們家和我們家是世交,他知道我哥的事,也知道謝比翼怎么回事。

  可他無視我的怒氣,摟著謝比翼慢悠悠站起來:

  “正式介紹一下:

  可欣,我的干妹妹,比翼,我女朋友,

  我知道你們以前不對付,以后……”

  程彥后面說了什么,我聽得并不大真切,腦子里嗡嗡嗡。

  等我反應過來,程彥已經(jīng)說完了,謝比翼笑吟吟看著我,眸中奚落不要太明顯。

  “阿彥,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心臟的位置,很痛。

  程彥揉眉。眸光飛快從謝比翼身上掃過,再看向我時,眉眼間盡是不耐:

  “別鬧,快叫嫂子!”

  嫂子?

  我?guī)缀跸胄Α?p>  這么多年,我和程彥,

  情人節(jié)一起過,跨年一起過,生日一起過,我們三天兩頭一起吃飯看電影,我們牽過手,親吻過對方……

  兩家人早默認了我們是一對,只等著大學畢業(yè),就可以結婚。

  現(xiàn)在,他要我把另一個女人叫嫂子!

  還是我最討厭的女人。

  我的鼻子發(fā)酸,眼睛里全是澀意。

  謝比翼親昵地挽著程彥的胳臂,臉頰在他肩上蹭了蹭,在程彥看不到的角度,挑釁地看了我一眼。

  從包里取出面鏡子,“咻”地送到我面前。

  “可欣姐姐,這是我特地給你準備的禮物,你看看喜歡嗎?”

  凸面鏡,三倍放大,鏡面正對我。

  粉底和遮瑕膏下的青春痘像一個巨大的膿包,無所遁形。

  謝比翼笑意更甚——

  “唔,還有一根粉刺針?!?p>  “擠痘痘可解壓了,砰的一聲,膿水四濺!”

  “我可羨慕姐姐了,可以擠痘痘,我都沒有痘痘耶!”

  周圍人發(fā)出嗤笑。

  我的雙手緊緊握成拳。

  這兩年,我臉上冒了無數(shù)痘痘,祛痘的產(chǎn)品用了好幾款,全部是治標不治本。

  每次照鏡子,都覺得自己特丑,怕人嘲笑,怕配不上程彥。

  謝比翼專門挑這事刺激我!

  更可氣的是——

  程彥一點不在意我的感受,反而既好笑又寵溺地看著謝比翼,就仿佛……

  她只是在取笑一條沒人在意的流浪狗。

  我的自尊,是他踩在腳下隨意摩擦,討好心上人的話柄。

  委屈與憤怒。

  除了咬牙切齒凝結成一句“你會后悔的”,我根本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心臟被鋼爪狠狠捏住。

  我轉身就走。

  身后再次傳來嗤笑。

  謝比翼說:

  “阿彥,可欣姐姐想做你女朋友呢!”

  他們帶來的其他人說:

  “舔狗而已,以前帶她玩是可憐她,她不會真以為自己是程哥的女朋友吧?哈哈哈。”

  “也不照照鏡子,一張臉火星撞地球似的!哪里比得上我們比翼妹妹?影后的女兒,基因就甩她十條街!”

  “就是,比翼小時候就上過綜藝,妥妥的國民公主!”

  我聽到“基因”二字,仿佛聽到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話。

  駐足,回頭。

  目光在眾人臉上轉了下,掃過程彥,最終落在謝比翼臉上:

  “什么基因?做三,還是搶男人?”

  謝比翼臉色驟變。

  程彥擰著眉,半個身子擋在謝比翼前面:

  “謝可欣,你怎么說話的?給比翼道歉!”

  不過一個稱呼,一個站位,親疏遠近,一目了然。

  我和他十多年的情分,比不過謝比翼刻意討好與夾子音。

  我把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狠狠逼回去,一只手指著謝比翼,如聲討般:

  “程彥,你真以為她喜歡你?!”

  “她喜歡的,只不過是從我手上搶東西!你信不信,我一旦不喜歡你了,她對你也會毫無興趣!”

  謝比翼眼中閃過慌亂,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4

  失戀的苦,誰失誰懂?

  無論我在程彥面前如何拼命守住最后那一點尊嚴,可到了夜里,一個人待在臥室,所有的堅強都如同沙塔般崩塌。

  脆弱無處遁形。

  我偷喝了一瓶我哥的酒,喝醉了。

  不光頭疼,身體每一寸骨骼皮膚,都仿佛在撕裂重組,血液在沸騰……

  半夜醒來時,我想起謝比翼諷刺我的話,惺忪著眼睛,跌跌撞撞撲到梳妝鏡面前。

  唔,鏡子里的妖女是誰?

  瞧那魅惑的小模樣,風情萬種的,跟個修煉了千兒百年的狐貍精似的!

  身后還有條毛茸茸的大尾巴!

  活脫脫縮小版蘇妲己!

  最討厭這款了,我一拳捶在鏡子上,“長那么妖做什么,勾引誰呢”,轉頭撲到床上。

  第二天上午,

  等我酒醒,除了頭疼,渾身倒是不疼了。

  我嘟著嘴,皺著眉,走進洗漱間,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鏡子,整個人都怔住了。

  鏡子里這個……

  小妖,不,是小美女是誰?

  根據(jù)鏡面反射原理,似乎也許可能……

  是我?

  困擾我兩年的青春痘,一顆顆消失無蹤,皮膚是吹彈可破的柔嫩!

  那剪剪秋水般的雙眸,亮晶晶的,仿佛全天下的星光都在里面,眸光所動處,光華流轉!

  那嘟起的粉嘟嘟的唇,像五月雨后的薔薇,泛著水潤的光澤!

  別說是男生,就連我自己,都想親一口!

  我忍不住朝鏡子做了個飛吻的動作,眼睛配合地眨了下。

  啊呀,媽呀,我麻了麻了!

  這艷光四射,魅惑眾生的小模樣,我不敢出門了怎么辦?

  5

  啊,這該死的美貌!

  ……成功推翻了我堅守20年的唯物主義世界觀。

  當我走出臥室,看見我哥,不小心朝他拋了個媚眼,我哥斯巴達了,不自禁吞了口口水。

  幾秒后,他慌不擇路地朝樓下跑。

  “媽!媽!”

  “妹兒被人奪舍了!”

  我媽正在做面膜,看見我后,面膜啪嗒落下來,眸中閃過驚艷。

  她當著所有傭人的面兒,先責備地在我哥胳膊上打了一下,再看著我:

  “我就說吧,我們家可欣是無人匹敵的小美人!痘痘只是暫時的,破繭成蝶前,誰沒有黎明前的黑暗?”

  我哥還想說什么,被我媽一個眼刀制止了。

  她把我們叫進書房——

  我媽姓蘇,本是尋尋常常一個姓,可她們這一脈,是九尾狐的后人。

  “蘇妲己?”

  “是?!?p>  千百年來,雖血脈已稀薄到可忽略不計,可誰知道傳到哪一代會出現(xiàn)返祖現(xiàn)象?

  上一次返祖還是民國時期,那位名動天下。

  “我也會名動天下?”

  畢竟年輕,小小虛榮蠢蠢欲動。

  “看你想不想了?”

  我媽也笑,她有種恬淡如菊的美。

  我歪著頭想了想,抱住我媽的胳膊,撒嬌道:

  “請盡情吩咐妲己,主人。”

  我媽被我逗樂了。

  我哥撇嘴,很是嫉妒我。

  他也想要如此美貌,想做公狐貍,要所有人見識下什么叫:

  男,色,天,下!

  6

  我哥寵妹。

  平時就喜歡給我買這買那,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他的小公主。

  如今,我變美了,他更是花錢無度。

  衣服包包鞋子首飾……

  “花的有百來萬了吧?哥,你不會是在我身上找補吧?”我笑嘻嘻地問。

  “怎么會?我妹這么美,值得全世界最好的!”

  我哥還在給我挑衣服,他低著頭,裝作漫不經(jīng)心,

  “過幾天有個酒會,你和我一起去?”

  我“嗯”了一聲,算是應下。

  我哥咻地抬頭,生怕我蠢蠢想不到:“咱爸要去,程彥也要去?!?p>  言下之意是:

  咱爸的情兒白蘇要去,謝比翼也要去。

  我再“嗯”了一聲,緩步走到他面前,把新選的袖扣給他換上,低頭替他理了理袖口,

  再抬頭,笑著問他:

  “怎么?覺得你和我加起來,不如程彥和謝比翼?”

  蘇醒的狐族血脈,一顰一笑風情萬種。

  別說近在咫尺的我哥,就連稍遠的一點的營業(yè)員都恍神了。

  我享受著被人注視,

  余光瞟過櫥窗,看見謝比翼挽著程彥的手,正在朝這邊走來。

  于是,我笑容更甚。

  長睫如羽翼般輕輕覆下,再張開時,雙眸星光璀璨。

  我抬手替我哥整理領口,紅唇輕啟:

  “哥,謝比翼的事,你放下了嗎?”

  他的眸中閃過一絲失落。

  我的手從他胸前移到他肩上,踮起腳湊在他耳邊:

  “沒關系,一直微笑就好!”

  幾乎就在我話音落下的瞬間,謝比翼的聲音傳來——

  “喲,那不是謝家的傻狍子嗎?之前裝什么情深???這么快有了新馬子?”

  “呵呵,這次有沒有好好辨別???對方是玩兒你呢?還是玩兒你呢?”

  我哥果然放不下。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謝比翼,腮幫子微微顫抖,完全忘了我剛給他說的“微笑就好”。

  于是,

  我輕笑了一聲,雙手挽著我哥,緩緩轉身——

  “哪來的黃鼠狼,放屁這么臭?自己是坨屎,便看天下人都是屎?!?p>  我捂著嘴笑,眸光從謝比翼身上移到程彥身上,笑得更加璀璨。

  “唔,旁邊還只綠頭蒼蠅,個頭可真大!”

  我這句“綠頭蒼蠅”,不知怎的,忽然把我哥的思緒拉回來了,他吃驚地看著我:

  “可欣……”

  這也難怪,我曾經(jīng)那樣喜歡程彥。

  程彥看我的表情,當真復雜。

  他皺著眉,眸光里有驚艷,有后悔,有生氣,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你是可欣?你……怎么變成這樣?”

  “好看嗎?”

  我一個媚眼拋過去。

  他頓時咬緊了后槽牙,內心掙扎無處遁形。

  “好……看!”

  男人都是看臉的,瞧程彥那魂不守舍的模樣,氣得謝比翼狠狠擰了他一把。

  我樂得發(fā)出魔性笑聲,啊哈哈哈哈哈。

  “那得多虧了你們!若不是你們一個渣,一個賤,我怎會氣得怒火攻心?一口熱血吐出來,痘痘都消了。”

  那兩人的臉色不要太精彩。

  我哥在旁邊悶笑,隨手把黑卡遞給營業(yè)員。

  隨著“嗶”的一聲,

  當營業(yè)員把卡還給我哥,我哥顯擺地整了整的袖口,露出我剛送給他的袖扣。

  “我妹給我選的。”他的目光落在程彥袖口上,語氣奚落,“你那個,過時了?!?p>  程彥那個袖扣也是我選的,他生日時,我送給他的。

  限量款。

  我莞爾,正在欣賞程彥的精彩表情,腰上忽然一緊。

  我哥摟著我的腰,與他們擦肩而過。

  “酒會上見了,程彥?!?p>  我哥目不斜視,高冷范兒十足。

  我一爪子扯下程彥袖口上的袖扣,精準無誤丟進垃圾桶。

  “好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p>  7

  酒會那日。

  我媽在前,我和我哥在后。

  剛走進宴會廳,廳里嘈嘈雜雜的聲音,就以我們?yōu)閳A心,像潮水般退去。

  人們眼里全是驚艷。

  轉瞬,

  驚艷變成看好戲。

  這個宴會廳,誰不知我爸那點風流韻事?

  有人甚至為我們讓出一條道,直達我爸和白蘇的位置。

  我爸坐在落地窗旁邊的沙發(fā)上,目光看向我們,眸中興味甚濃。

  白蘇靠著他,小手臂搭在我爸肩上,眼神挑釁,紅唇無聲張合:

  “手下敗將!”

  他們的對面,坐著個有點面生的年輕男人,他眉目含情,注視著我。

  我媽端莊微笑,帶著我哥和我走過去,站在我爸面前:

  “玩夠了,該回家了?!?p>  “好?!?p>  我爸居然應了下來。

  他一只手掀開白蘇,站起來,扯了扯領帶。

  優(yōu)越的下巴,修長的手指,喉頭上下一滾,一副衣冠禽獸的樣子。

  白蘇急紅了眼。

  她贏了這么多年,從來是她明目張膽在我媽旁邊搶人,在大庭廣眾下秀恩愛,我爸為了她,更是一個月接一個月不回家。

  沒想到有一天——

  我媽一句話,就能讓我爸輕易拋下她。

  謝比翼比白蘇更急。

  她提著裙子沖過來,擋在我爸和我媽之間,前后咆哮著:

  “爸!你不能跟她走!你若跟他們走了,我媽的臉往哪兒擱?”

  “你要不要臉?跑到這里來搶人!我爸早不愛你了!”

  我覺得聒噪。

  于是想都沒想,一把抓住謝比翼的手,猛地一扯,另一只手狠狠扇了下去。

  “啪!”

  整個宴會廳,所有人都愣住了!

絕色蝸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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