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蹌著跑出山洞,抬眼便看到二叔正面向黑夜遠眺。
他的模樣很認真,視線放的很遠,似是看到了什么極為嚴肅的事情,襯的他整個人也端正無比。
和以前我認識的二叔,似乎有哪里不一樣。
但我被剛剛那一場對話整的心神巨震,一時之間也來不及分辨二叔的不對勁之處,幾步踉蹌著險些摔倒。
二叔聽到聲音回神,立馬恢復(fù)了以往的慈愛:
“阿白,聊完了嗎?你媽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