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掉落的圍巾
圍巾上縈繞著一圈濃郁的黑氣,宋盈溪不小心誤吸了一口。
兩眼一翻,味還挺重。
等她憋著氣趕來到四樓時(shí),女人所住的房間房門虛掩著,更濃的黑氣從里面滲出來。
“啊!”
女人痛苦的尖叫聲從里面?zhèn)鞒鰜恚斡ⅠR沖進(jìn)去。
就見房間里,多了一個(gè)陌生男鬼,他面目猙獰著,將女人控住在他的身下,手里握著一根釘子,對準(zhǔn)女人的后腦勺,準(zhǔn)備將它沒入她的腦海里。
?。。。?p> 宋盈溪瞪大了眼睛,她看到女人的后腦勺是一個(gè)接一個(gè)的釘子,釘子釘穿了她的額頭,露出血紅的釘尖。
難怪她要用圍巾捂的那么嚴(yán)實(shí)。
男人感到很煩躁,惡狠狠看向宋盈溪,自己正在創(chuàng)造藝術(shù)品卻被陌生人無情的打斷。
宋盈溪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就像一陣風(fēng)沖過來,一把捏住了宋盈溪的喉嚨。
黑氣籠罩著宋盈溪,她的身體也狠狠砸在了墻上。
嘔~
黑氣的味屬實(shí)有些重,一股腐臭的味道熏的她兩眼一黑,差點(diǎn)沒過去。
宋盈溪屏著呼吸,感受著男人的手勁在不斷的收緊。
一個(gè)抬腿,男人就痛苦的“啊”一聲,然后捂著下體,一臉豬肝色,不停的抽搐。
別裝了,小女孩。
喝點(diǎn)馬尿你就心高氣傲,遇見我你是生死難料啊。
就這點(diǎn)痛,都受不了?我剛看你不是很喜歡嗎?
男人想要給她來上一拳,宋盈溪上去立馬廢了他的一條腿。
女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宋盈溪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慢慢有些透明。
男人依舊橫,拖著一條斷腿也想要沖上來打她。
“我教訓(xùn)我老婆管你什么事,找死!”
宋盈溪脫下鞋墊子,就往他的頭上暴扣,說一句,打一下。“我找死?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進(jìn)酒店在我這登記了嗎?”
啪!
“在我的地盤上傷害人,你經(jīng)過我的同意了嗎?”
啪!
“她頭上都是你釘?shù)氖遣??看你感覺挺爽的,我也想爽一爽?!?p> 啪!
男人被三連暴擊打的此刻眼冒金星,鼻血直流,頭暈?zāi)垦!?p> 宋盈溪不打算放過他,此時(shí)內(nèi)心是滿滿的正義感。
拿起地上還沒釘完的釘子,宋盈溪慢慢靠近他。
男人終于有些怕了,跪下來求她放過。
“怕了?晚了。”
宋盈溪看著面前的男人,哪還有剛才的豪橫,只剩下一副窩囊樣。
“我一出手,見血封喉,收不回去了,受死吧!”
男人嚇得腿都在抖,宋盈溪將他綁在墻上,站在三米外,瞇著一只眼睛,舉著釘子對著他的褲襠躍躍欲試。
“女俠、美女、我的姑奶奶啊,放過我吧,我再也不這樣了,我知道錯了?!?p> 他的腿顫抖著,冷汗不停地往下冒。
“不敢了?”
宋盈溪打量著手里的釘子,若有所思。
【小主,這個(gè)人好惡毒,這是鎮(zhèn)魂釘,被人釘在后腦勺的話就會失憶還不得往生。】
失憶?難怪她的過往一片空白。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剛才是跟她鬧著玩的,我再也不會這樣做了?!?p> 鬧著玩?
“看樣子你也剛死沒多久吧,黑氣這么重,生前沒少做壞事吧,怎么,你也怕自己投不了胎嗎?”
宋盈溪笑吟吟的靠近他,手里的釘子趁他不備沒入他的褲襠。
“啊——”
“你太聒噪了,我還是喜歡聽你叫?!?p> 男人痛苦的嘶吼著,可他的手腳被綁著,只能忍著。
鬼媽聽到聲趕過來,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趕忙將她扶到床上,立馬出去喊精通醫(yī)術(shù)的廚師長老朱。
宋盈溪坐在床邊,用同樣的欣賞的眼神看著面前痛苦掙扎的男人,手里繼續(xù)把玩著鎮(zhèn)魂釘,“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她,說的好呢,這顆釘子我就考慮不釘你了?!?p> “你,你說話算話!”鎮(zhèn)魂釘?shù)奶弁矗呐率且呀?jīng)成了游魂的他也受不住,不停地倒吸涼氣。
“當(dāng)然?!?p> 男人顫抖著腿,慢慢道來,“我叫林強(qiáng),她是我老婆叫春霞,我兩二十來年老夫妻了。我平時(shí)沒啥愛好就樂意喝點(diǎn)酒,喝了酒之后就樂意動手,我就打了她幾回,她就想跟我離婚?!?p> “離婚,要是離婚了,讓我這樣老臉往哪擱,況且她一天一天大驚小怪的,不就動個(gè)手,誰家不打女人,我就是把她打死了都沒人能管得了我!!”
宋盈溪拳頭癢了,忍住想要把他臉扇歪的沖動。
“后面她就帶了個(gè)男人回來,說是律師,呸,我看就是她在外頭找了凱子,才要和我離婚,當(dāng)晚我氣不過又喝了點(diǎn)酒,拿起棍子就打她,一個(gè)沒注意就把她打死了?!?p> 宋盈溪是越聽越氣,手里的鎮(zhèn)魂釘差點(diǎn)沒被她捏碎。
“那這些釘子怎么回事?”
“我們村有個(gè)半仙,他說把這些釘子往她腦袋后面一釘,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到閻王爺那就沒法告我的狀?!?p> 畜生!
宋盈溪痛罵一聲,將釘子生氣的扔進(jìn)他的肩胛骨。
“啊——!”
“你,你不是……”他瞪大眼睛,沒想到宋盈溪出爾反爾。
宋盈溪呸了一口,對于這種沒有良心的男人根本不需要守信用。
“我后悔了,不把你釘成篩子我不信宋!”
就在這時(shí),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老朱提著醫(yī)療箱進(jìn)來了,緊隨其后的是還沒睡的老板。
白鏡打著哈欠,一臉瞌睡的樣子,“大晚上這是在招供嗎?那么吵?!?p> “你在干嘛,竟然這么對我們尊貴的客人!”
“他不是客人?!?p> 宋盈溪將這件事快速講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我正在處理這個(gè)傷害我們尊貴客人的外來者?!?p> 白鏡點(diǎn)頭,湊近宋盈溪的耳朵,小聲道,“那你注意點(diǎn)音量,別吵著其他客人了,我的建議是直接釘一顆在他喉嚨那?!?p> 好好好,不愧是老板。
老板都發(fā)話了,員工哪有不從的道理。
立馬安排。
女人被帶了出去,此時(shí)房間里只剩下宋盈溪和林強(qiáng)。
宋盈溪看著還剩下100來顆的釘子,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啊——!”
凄厲的慘叫聲剛發(fā)出一半就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看到他喉間的釘子,宋盈溪滿意的笑了。
這世界終于安靜了。
【幫助客人找回記憶,功德+500000】
宋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