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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歸來:手刃吸血渣男全家

重生歸來:手刃吸血渣男全家

七安未眠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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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1-0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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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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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用沈家半數(shù)家產(chǎn)填補貪墨,替顧家免去抄家滅族的大禍。

  口口聲聲心悅于我的顧蘅卻過河拆橋,納白月光丫鬟為妾,給我下慢性毒藥。

  他的白月光將府中人一夜的屎尿潑了我一身,中毒的我在腌臜穢物中活活窒息而死。

  再一睜眼,我又回到拒絕替顧蘅納妾之時。

  哦?好戲即將上演。

  1

  我從噩夢中驚醒,大口喘息著久違的空氣,被屎尿淹沒的窒息感尚未褪去。

  婢女眼含擔憂地看著我:「夫人,您沒事吧?」

  眼一睜一閉,我又回到了婆母讓我替顧蘅納妾之時。

  前世我萬般不愿,顧蘅也抵死不應(yīng)。

  「阿舒,我此生只想與你一人白頭偕老?!?p>  可他想要偕老的從來都只有丫鬟綰綰一人,她是他的啟蒙者,兩人的情意非比尋常。

  重活一世,我欣然應(yīng)允:「婆母教訓(xùn)的是,成婚一年媳婦無所出,應(yīng)當替侯爺納幾名妾室?!?p>  承安侯府是世襲罔替的爵位,我放出風(fēng)聲要替侯爺納妾,一時間登門拜訪之人絡(luò)繹不絕。

  我以不知道侯爺?shù)南埠脼橛?,喊了綰綰在一旁把關(guān)。

  「你自幼便近身服侍侯爺,對他的喜好再是熟悉不過?!?p>  綰綰頭上只簪珠花卻難掩姿色,她低垂著頭,口不對心道:「全憑夫人做主,奴婢不敢妄言。」

  一臉安分守己的模樣,前世的我就是栽在了面前這只小白兔手中。

  登門的女子各有千秋,容貌艷麗者、身段妖嬈者、才華橫溢者。

  我最終選定了秀才之女謝紅豆,她通詩書知禮儀,最重要的是膚白貌美、身材窈窕。

  綰綰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她下意識咬緊了嘴唇,身前交疊的雙手十指泛白。

  酉時時分,顧蘅派人傳了口信。

  今晚歇在書房,叫我不必等他。

  成婚一年,顧蘅歇在我房里的日子掰著手指頭都數(shù)得出來。

  婢女不解:「侯爺這月在書房已經(jīng)歇了二十多日,書房床榻窄小冷硬,如何能有后院舒服?」

  書房有溫香軟玉抱滿懷,未嫁的婢女怎么會懂其中情趣。

  我吹滅了蠟燭,耳邊沒有如雷的鼾聲,抱著枕頭一夜好眠。

  2

  謝紅豆入府那日,張口閉口絕不納妾的顧蘅眼睛都看直了。

  她長身玉立,行動間顧盼生輝。

  紅豆是我花重金買來的揚州瘦馬,搖身一變成為秀才之女。

  晚膳時分,我勸顧蘅去紅豆所居的憑闌院坐坐。

  「阿舒,你為何要將我推給別的女人,你非要糟踐我對你的真心嗎?」

  他怒氣沖沖地離開,我知他此時定是去安撫心傷的綰綰。

  綰綰善女紅,顧蘅的衣衫羅襪全是出自她之手。

  我讓小丫鬟去傳綰綰來我院中,她一臉茫然地向我行禮。

  我拉著她先是討論雙面繡的針法,而后又讓她替我打幾個配色新穎的絡(luò)子。

  她心里就算有萬般不情愿,也只能受著。

  因為我是當家主母,而她不過是低賤的丫鬟。

  「人一定要知道自己的位置,不要去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我說得對嗎?」

  她當即跪倒在地,額上冷汗直流,一再向我表明自己的忠心。

  「不過是隨意閑談,瞧把你嚇的?!?p>  我留了綰綰近一個時辰,直到外出歸來的婢女朝我使了個眼色,我才放綰綰離開。

  綰綰前腳剛離開書房,紅豆后腳便提著羹湯去見了顧蘅。

  如花美眷、溫香軟玉,哪有男人能自持?

  我不過是透了點風(fēng)聲給紅豆,她卻能聞聲知意。

  「紅豆是個聰明人,明日早晨將那套紅寶石頭面送到憑闌院。」

  3

  綰綰嬌柔,紅豆媚惑,兩者截然不同。

  嘗到新鮮滋味的顧蘅一連好幾日都歇在了紅豆房里,我假意吃醋,嗔道:

  「侯爺添了新人,就將阿舒拋之腦后了,前幾日不是還說我糟踐您的真心嗎?」

  他眼中是一閃而過的不耐,隨即揚起笑意:

  「紅豆早日有孕,到時孩子就抱到你膝下教養(yǎng),免得日日喝那苦不堪言的湯藥?!?p>  前世他在婆母的逼迫下,納有孕的綰綰為妾時,也是這樣的說辭。

  我私心里還是想生下自己的孩子,綰綰能懷,我為什么懷不了?

  顧蘅見我一心求子,請了千金圣手葛大夫住在府上為我調(diào)理身體。

  湯藥由一天三頓改為一天五頓,藥方也做了相應(yīng)的調(diào)整。

  顧蘅待我溫柔有加,有時藥苦他還會自己先喝一口再哄我喝下,喝完后備好蜜餞飴糖。

  我連續(xù)調(diào)理了三個月,非但沒有身孕,人還日漸消瘦。

  我只當自己是求子心切,入了彌彰,從未懷疑過他日日喂我喝的是慢性毒藥。

  「侯爺說得是,我早歇了求子的心思,那藥前兩日便停了?!?p>  顧蘅眼底有一瞬的錯愕,四目相對后又恢復(fù)了溫柔體貼的模樣。

  「阿舒想通了便好,你是主母,妾室所生之子都是你的孩子。

  沈家此前雖拿出半數(shù)家產(chǎn)替顧家填補了貪墨,但沈家的財力始終不能小覷。

  顧蘅不敢直接毒殺我,我只有病逝才能打消爹爹的猜忌。

  湯藥停了,顧蘅特意送了一對手釧給我,內(nèi)圈有他親手刻字「一生一世」。

  我佯裝歡喜地接過,卸下玉鐲當即換上手釧。

  「我定日日佩戴,不辜負侯爺?shù)囊环囊??!?p>  4

  顧蘅白日里待我愈發(fā)溫柔體貼,紅豆也安分守己,晨昏定省從不間斷。

  我隔三差五給紅豆送些時興的錦緞、精致的首飾,

  「你好生服侍侯爺,若有幸誕下長子,我便將名下一整條街的鋪子送你?!?p>  紅豆喜上眉梢,不住地道謝。

  接連幾天,她都鍥而不舍地往顧蘅面前湊,可綰綰卻總能讓顧蘅回轉(zhuǎn)心意。

  「綰綰手巧,我想將她調(diào)到我院里做些針線活?!?p>  我一臉倦容地靠坐在圈椅里,手邊是未完工的寢衣。

  「天氣漸涼,阿舒要多注意身體,這些針線活便交給下人做吧?!?p>  他面上流露的關(guān)切,讓我心中冷笑不已。

  內(nèi)里空心的手釧,鑲嵌了四顆黑色藥丸。

  大夫說日日佩戴,毒入肺腑,神仙難醫(yī)。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顧蘅他都想要我死!

  這戲要唱下去,佯裝虛弱如何能瞞住顧蘅,我是真真切切吃了讓身體虛弱的藥。

  李大夫每十天上門請一次平安脈,身體一應(yīng)狀況都詳細記錄在案。

  顧蘅對我的日漸消瘦很是滿意,可面對我時,又是一臉心疼。

  「阿初少思少憂,過幾日便好了?!?p>  約莫半盞茶功夫,綰綰在顧蘅的吩咐下,拎著包袱來了。

  四季的寢衣、春秋的夾襖、冬日的狐裘全都交給了她,每日大量的活計讓她敢怒不敢言。

  主母有權(quán)發(fā)賣不聽話的丫鬟,現(xiàn)在的顧蘅可不敢與我撕破臉。

  婢女氣沖沖走了進來,一臉的憤恨:「夫人,綰綰又在小路上堵住了侯爺?!?p>  「無妨,是我讓她去給侯爺送香囊?!?p>  心愛之人親手所繡,豈能不日日佩戴?

  5

  早膳時分,我以身體不濟為由想推掉府中庶務(wù)。

  顧蘅面露喜色,急忙讓李伯來拿庫房鑰匙。

  前世我便是在此時將私庫鑰匙和名下產(chǎn)業(yè)交給了顧蘅,親手送上了催命符,今生豈會讓他如愿。

  李伯從我手中接過一疊薄薄的賬本,疑惑道:「夫人可是弄錯了?如今承安侯府名下的田莊鋪面在京中都是首屈一指的?!?p>  「李伯,你口中所說的產(chǎn)業(yè)是我名下的嫁妝?!?p>  我轉(zhuǎn)頭看向顧蘅:「侯爺,我已經(jīng)寫信給了爹爹,過幾天義兄便會入京替我打理名下產(chǎn)業(yè)?!?p>  前世我不顧爹爹的阻攔,決意要嫁給顧蘅為妻。

  離家時我發(fā)誓若遇難事絕不麻煩爹爹,最終落得憋屈而死。

  今生我不過寫了一封家書,爹爹便派了他最為依仗的義子過來。

  顧蘅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起來,我恍如未見:「義兄特意送來了一批舶來品,讓您用于官場打點?!?p>  太后壽辰將近,顧蘅需要奇珍異寶加深與后宮的關(guān)系,這批舶來品剛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他臉色稍緩,強壓住心中不滿連連夸贊我考慮周到。

  6

  過慣了清閑日子的綰綰,如何受得住起早貪黑的刺繡。

  我正逗弄著面前的游魚,綰綰求我準她半天假。

  「夫人,奴婢的娘生了病久不見好,奴婢想回家看看?!?p>  我點頭應(yīng)允。

  不過是讓滿面春風(fēng)的紅豆在她面前晃了幾次,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綰綰在熄燈時分回了院里,我攏緊狐裘朝她走去。

  她的頭發(fā)有些毛躁,衣擺略有褶皺。

  「怎么回來得如此之晚?」

  她連連告罪,只道是侍奉病弱的母親誤了時辰。

  「你也是一片孝心,我怎么忍心怪罪于你?!?p>  綰綰聞言,緊繃著的身體迅速松軟了下去,不住地磕頭道謝。

  哪有半分前世輕狂的樣子?

  她一向能屈能伸,我要向她好好學(xué)習(xí)才是。

  7

  原本需要半個月的路程,義兄只用了十天便到了京里。

  初入侯府,他第一時間就去拜見了顧蘅。

  兩人稱兄道弟,頗有相見恨晚之意。

  他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我?guī)籽?,隨即雷厲風(fēng)行地接管了我名下所有的產(chǎn)業(yè)。

  他理清手頭的賬務(wù)后,竟越過我將所有的收益報給了顧蘅。

  我使人通傳義兄來我院里商議要事,他竟義正嚴辭地勸我好生休養(yǎng)。

  「那些都是我名下的嫁妝,我連過問的資格都沒了嗎?」

  「你如今的頭等大事便是早日懷上侯爺?shù)淖铀?,女子當安于后宅?!?p>  氣得我當場砸碎了好些名貴的瓷器,仆婦們屏氣凝神,唯恐觸了霉頭。

  顧蘅得知后來我院中哄我開心,見我手腕光禿,無意問道:

  「手釧怎么卸下了?」

  「人越發(fā)消瘦,戴著硌的難受?!?p>  室內(nèi)早已燒了地龍,我卻穿著狐裘抱著手爐倚靠在軟墊上,眉宇間盡是憔悴。

  想來李大夫已經(jīng)告訴了他,我毒入肺腑,至多還有一年半載。

  他張了張嘴,叫我好生歇息,竟歇了進一步迫害我的心思。

  如今的顧蘅真真正正掌握了經(jīng)濟大權(quán),下一步便是納綰綰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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