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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換夫君后,她被全京城盛寵

頭戴綠帽?甚是得意!

互換夫君后,她被全京城盛寵 閱十二 2146 2024-02-26 22:36:29

  婚后三天,方悠然與郎南山兩人莫名的默契,都連門都沒出過。

  等到回門的當(dāng)天,方悠然是被小館樓下的動靜吵醒的。

  “姐姐,你可在嗎姐姐?”

  “妹妹來接你回門了,姐姐可否一見?”

  “若有不便,妹妹稍等片刻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墒腔亻T姐姐不能不回啊?!?p>  方嫣語一聲一聲地在小館門口叫喊就是不進(jìn)門,擺明了是要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鎮(zhèn)國公府新婚的夫人在小館過了三天。

  牧云風(fēng)在小館茶房給方悠然倒了杯花茶,看著方悠然縮在軟榻一角不緊不慢地看話本的慵懶樣子,笑出了聲。

  “我當(dāng)你婚后就會改了以往的做派,卻不想你真的三天都待在這,怎么,世人口中的婦道是真一點(diǎn)兒也不守了?”

  “我在世人眼中還有婦道可言嗎?”方悠然剝了個葡萄入口,甜香似蜜。

  “以往你還會夜間回方家,這是你第一次在小館待這么長時間,我真的好奇,你的洞房花燭夜是如何度過的?”

  牧云風(fēng)抬眼看向又閉口不言的方悠然,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失望。

  方悠然話本正看到興處,摸索著又塞了顆葡萄入口,眼角的笑意根本不加掩飾。

  “看來方小姐的洞房花燭,過得甚是愉悅呀?!蹦猎骑L(fēng)打趣著,挑起茶房的窗簾看著外面的動靜。

  “方家女兒重禮數(shù)教養(yǎng),姐姐你婚前玩耍也就罷了,剛剛大婚,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僅丟了方家的臉面,還辱了國公府的門楣,這樣的大罪方家承受不起的,姐姐?!?p>  “父親在家已然因?yàn)榻憬愕氖虑椴〉?,若是姐姐再不回來看一看,于禮于孝皆不合。父親說了,只要姐姐回家悔過,父親會給國公府休書一封,再賠些禮品以表歉意,相信國公府定會對姐姐的行徑既往不咎,姐姐就還可以是國公府的新妻?!?p>  牧云風(fēng)聽了半晌,看向方悠然道:“聽來聽去,我倒覺得只有禮品二字最是真切?!?p>  方悠然撇撇嘴:“那是,我可是把最貴重的二十四抬嫁妝都抬走了,按照高軒寒那重利輕義的個性,估計(jì)這三天就給方嫣語冷臉了吧。”

  “我已經(jīng)夠手下留情了,沒抬走三十抬,說來方嫣語還得感謝我,竟然又打起我東西的主意?!?p>  牧云風(fēng)疑惑:“新科狀元郎聽說名聲不錯,原來竟是個這般重利之人?!?p>  方悠然驚覺自己說錯了話。

  高軒寒在外人面前一直是清高的學(xué)子,只求國泰民安的仁人志士。

  若非方悠然前世知曉了高軒寒的官職是通過裙帶關(guān)系得來,她也不信高軒寒是重利重權(quán)之人。

  前世高軒寒娶自己,很大的原因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錢財(cái),想要一步步榨取。

  哪知五年都不得,才對自己生了殺心。

  只是今生的高軒寒在朝堂上剛露頭角,京城的人對高軒寒知之甚少。

  自己還需慎言。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有何奇怪?!狈接迫淮叽俚?,“你快別看了,幫我推了方嫣語?!?p>  “你不回?”牧云風(fēng)挑眉笑望著。

  方悠然不探頭都能知道現(xiàn)在外面定是圍滿了看熱鬧的人,想想都嚇人。

  “你怎么回都行,快讓她走?!?p>  牧云風(fēng)了然,正要開窗,對樓倒是先開了窗。

  “是哪家的怨婦天剛亮就罵街?”詩月推開窗,舒展著懶腰開口。

  “詩月姑娘,是詩月姑娘!”

  詩月一露頭,圍觀的男子頓時嗡嗡響。

  詩月禮貌謝過恩客,對著方嫣語切聲:“喲,這不是方家小姐嗎?剛大婚怎么罵起街了?莫不是沒嫁進(jìn)國公府心里有了不甘羨慕與嫉妒,在這找別人的不痛快吧?!?p>  詩月一出口,哄笑了一片人。

  方嫣語到底沒在這么多人面前惹過笑,一下就紅了臉。

  “我有何不甘,我夫君是新科狀元,將來是平步青云的國之棟梁,我需要嫉妒誰?”

  詩月裝作驚嚇狀捂住了嘴巴:“狀元夫人這話的意思,是功勞赫赫的鎮(zhèn)國公府不如狀元郎嘍?喲,這話可不能亂說吧,若有個藐視之罪,奴家可擔(dān)待不起。”

  “我沒有!”方嫣語才意識到自己被繞進(jìn)了坑,“我只是提醒姐姐應(yīng)當(dāng)遵守婦道。”

  詩月朗聲:“這就不必狀元夫人操心了,奴家替國公世子傳話,國公府的夫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婚書在,國公府就認(rèn)!”

  看方嫣語瞪大的眼睛,詩月的笑聲更軟:“喲,莫不是狀元夫人不知道世子現(xiàn)下正在醉風(fēng)樓聽著夫人罵街吧?”

  “他就在?他知道新婚妻子在小館為何還要維護(hù)?”方嫣語懵了。

  明明她記得,前世自己為了親近一些郎南山不想和郎南山和離,還放下臉面學(xué)了些花柳處私密的樣式,專門在書房等著給郎南山驚喜。

  最后怎么樣呢?

  自己被怒極的郎南山踢出了房門,扔下句不知廉恥,從此二人再無見面之日。

  為何今生,郎南山竟然會維護(hù)當(dāng)自己面紅杏出墻的妻子?

  “自家夫人肯定要維護(hù)了,對了,怎么不見狀元郎來維護(hù)狀元夫人啊?”

  詩月繼續(xù)火上澆油,直接對小館喊話:“不知道世子夫人醒了沒,好來一見?”

  牧云風(fēng)聞言,向方悠然做了個請的動作,方悠然立馬離開窗邊三步遠(yuǎn)。

  牧云風(fēng)無奈搖頭,開窗道:“夫人尚在熟睡,只得在下回話了,詩月姑娘早好。”

  “牧公子——”牧云風(fēng)的出現(xiàn),自然也引來一片騷動。

  “牧公子早好,詩月得世子話,夫人在小館處這幾日的一切開銷都送醉風(fēng)樓來即可,還勞牧公子費(fèi)心,多陪陪夫人?!?p>  牧云風(fēng)優(yōu)雅回禮:“看來夫人與世子有心相通之處。昨夜夫人就囑咐了在下,定要和東媽媽多溝通,確保世子在醉風(fēng)樓玩的盡興才好?!?p>  “竟有如此巧事。”

  “是啊,不愧是新婚夫妻,心有靈犀。”

  牧云風(fēng)與詩月的愉快交流,看呆了在座所有人。

  等雙方交流完畢把窗合上,街道上還是一片寂靜。

  什么情況?

  今夕是何夕?

  為何綠帽也能互相戴得如此和諧?

  詩月炫耀似的對著郎南山的黑臉笑:“怎么樣,我把你塑造的形象大度不?大氣不?偉岸不?”

  “不用明日,只今日,你們夫妻倆就能成為京城中的一段佳話!”

  郎南山冷臉看著詩月笑得直不起來的腰,說了一句:“安王今日回京?!?p>  一瞬間,詩月就逃得沒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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