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我要了
夜色寂寥。
男人雙手在女人裙中游刃有余,牙齒撕咬扯下她身上溥溥衣衫。
兩人身影相互糾纏,月光輕輕酒下添上了層朦朧輕紗。
蘇曼扭轉腰肢,手指劃過男人突出喉節(jié),又調(diào)皮似得伸出尖利指甲步步往下。
干柴烈火,翻云覆雨。
清晨曙光照耀,蘇曼四肢疼得仿佛要散架。
她覺得昨晚真被氣瘋,不能怎么敢膽大到引誘心狠手辣出了名的霍景川。
就怪她那晚收到了閨蜜發(fā)來前男友劈腿繼妹照片,怒火蹭蹭燃燒。
于是,蘇曼抱著箱啤酒找前男友小叔霍景川邊告狀邊干酒。
后面她酒醉壯人膽,霍景川也愿成全。
蘇曼搖了搖頭。
她每回想,就記起和霍景川昨晚那夜晚刺激畫面。
偏就在此時突兀的電話鈴聲響起。
“喂?”
蘇曼拉開窗簾,被窗外刺眼陽光照得睜不開眼。
“蘇曼,你又死哪里去了?你忘記了今天是你妹妹生日嗎?還不給我滾回來!”
繼母江婷的咆哮聲在電話那頭傳來。
“她生日,我回去,你就不怕我把生日現(xiàn)場給砸了?”
蘇曼整理著身上衣衫。
“蘇曼,你別給我發(fā)癲,今天是你老爸硬要你回來,有事情和你說?!?p> “要不然你死在外面,我都不會管?!?p> 江婷是蘇曼母親去世之后才嫁給她爸的繼母。
“不就是你生的女兒和你般不要臉,知三當三,畢竟是骨子里面帶下來的基因,我能理解?!?p> 蘇曼直接把話題挑明。
電話那頭的江婷沉默了會,“蘇曼,你也應該豬八戒照照鏡子,霍澤本來喜歡的就是婉兒。”
“要不是你這段時間不要臉糾纏,你妹妹心好讓你,否則話,你都不配?!?p> “你說都對,畢竟你們小三家臉皮厚,最喜歡撬別人家墻角。”
“你們往后出門在外,就在胸口掛塊牌子,小三家庭,反正臉這東西你們從來都沒有?!?p> 蘇曼不等江婷反應便把電話掛斷。
這還是她人生首次碰到小三者撬了別人男朋友。
結果別人媽還能如此理所當然。
簡直就是刷新三觀。
蘇曼拍打著起伏不停得胸口,大步走出了酒店房間。
可真應了那句冤家路窄得俗語。
“蘇曼,你怎么在這?不會是沒錢了,出來賣了吧?”
江婉眼神十分不屑。
反正這里就她們兩個人,她說話也肆無忌憚。
“是??!我都沒想到你直接賣到了別人不要的男人身上。”
蘇曼以前是完全不知道這世界上面既然會有如此的奇葩母子。
“蘇曼,你也就會耍點嘴皮子功夫?!?p> 江婉有意無意炫耀著手腕上面帶著得祖母綠翡翠,滿臉都是那副小人得志模樣。
“對了,我有好消息告訴你,你那豪門男朋友昨晚和我在床上可是如魚得水,他承諾三天后你的婚禮名字改成我?!?p> “我覺得你真窩囊廢,你男朋友父親都愛得是我,我如果是你,就乖乖從蘇家凈身出戶,不擋在這礙人眼?!?p> “啪”響亮耳光聲在走廊回響。
蘇曼滿臉所謂表情攤了攤手,“你繼續(xù)說?!?p> “蘇曼,你敢打我?”
江婉捂著左臉臉頰,她知道蘇曼脾氣火爆,所以故意挑逗。
她心里想著剛才那幕應該被攝像頭給拍下來了。
至于語音很抱歉,她早就動過手腳。
“算了,我不跟死了媽的孩子計較,畢竟我要什么有什么,不像某些人從小缺愛,每天是想盡各種辦法恨不得往男人床上爬!”
江婉話語剛剛落地,蘇曼就揚起了巴掌。
而江婉順手抓住蘇曼的手腕,故意腳后跟微撇。
“蘇曼,不要!”
江婉話落,人便順著安全的樓梯通道哐當聲摔了下去。
蘇曼壓根來不及去扯住人。
鮮血在樓道中彌漫開來。
偏偏就在此時,一陣急促腳步聲朝這跑來。
蘇曼只覺惡心,沒想到這對渣男渣女昨晚也在這酒店開房。
怪不得碰到如此巧。
霍澤一步做三步,將躺在血泊中的江婉緊緊擁入懷中
“婉婉,婉婉!”
“蘇曼,她可是你妹妹,你簡直不可理喻!”
霍澤眸色通紅,腳步急促的將樓道中女人抱起。
蘇曼只覺好笑,看來這男人來的早不如來得巧。
“人不是我推下去,你愛信不信?!?p> 蘇曼又停下腳步看了眼那男人背影,“霍澤,我們分手吧!”
霍澤將江婉交給了醫(yī)護人員,緊接著巴掌重重甩在了蘇曼臉上。
“可以,但你最好祈禱江婉沒事,否則你死。”
蘇曼擦去嘴角流出的血跡,平常對她最溫和的男人,如今卻為女人打了她耳光。
果然,愛時,就算根草都是寶。
不愛時,就連眸色中都充滿厭惡。
霍澤怒瞪了眼蘇曼,便沒在做停留。
蘇曼臉上帶著冷笑,口袋里手機又緊接著叮叮作響。
“蘇曼,今天可是你妹妹生日,你竟然把她打進醫(yī)院。”
“我告訴你,我女兒如果有半點事情,你就等著瞧!”
江婷電話那頭傳來怒火聲早就失去理智。
“蘇曼,你現(xiàn)在趕快給我滾到醫(yī)院來,給你妹妹跪下道歉?!?p> “如果她不原諒你,從此往后蘇家沒有你這女兒!”
蘇曼在聽到父親聲音響起時,心中最后希望徹底破碎。
只要江婉出了事情,他們就不問緣由,全部都怪罪到她頭上。
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她的感受。
蘇曼摁下了電話掛斷鍵,靠著墻壁緩緩蹲下了身去。
自從母親過世,蘇家不早就已經(jīng)沒有她這女兒了嘛!
她以前會拼了命爭吵,可她現(xiàn)在卻選擇沉默。
因為明白在這家庭里,說到底只有她是外人。
她肩膀聳動,將腦袋埋于雙膝之間微微哭泣。
偏在這時一雙黑色皮鞋出現(xiàn)在她眼前。
“你受委屈了?怎么不打電話給你老公來為你撐腰了?”
霍景川西裝革履,嗓音低沉,散發(fā)著成熟男人的味道。
完全就與昨晚床上那欲求不滿的男人,截然不同。
“霍景川,我和你不過逢床作戲?!?p> 蘇曼心里深知霍家家風甚嚴,她作為霍景川侄子女友。
霍景川又怎么可能愿意為了她冒著被戳脊梁骨的風險,為她正名。
蘇曼想為自己留下絲最后體面,所以主動提出昨晚不過是烈酒下逢床作戲。
可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霍景川抓住手腕扯了起來抵在墻角侵略。
“蘇曼,床是你主動上,怎么白天提起褲子不認人呢?”
霍景川鼻息熾熱,吻帶著一往直前探索而下的霸道。
他眸色中充滿危險,仿佛在警告眼前女人不負責,需要付出多大代價。
“霍景川,不要在這,有人?!?p> 蘇曼精神都緊繃起來,她就知道霍景川不好招惹。
問題是現(xiàn)在還能有退貨的機會嘛。
“叫錯了,就該懲罰?!?p> 霍景川高大身體將蘇曼完全遮擋住。
絲毫不顧及此處還是在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