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樣?”男人笑得魅惑。
姜意雙手抵在他胸前,推他翻身去躺下,橫跨在他身上坐。
上位者的姿勢看賀嶺,卻還是油然而生出怯懦,不論哪種情形下的他,都是矜貴英挺的。
男人掌心托住她的臀部,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腰腹,“試試?”
除了在車內(nèi),幾乎沒有這樣過。
姜意垂眸,散開浴袍,小心翼翼撐住他的腹肌,心道試試就試試。
沒什么經(jīng)驗,動作也不嫻熟,賀嶺好整以暇地看她,臉頰蘊上一抹緋紅,和在老宅的初次一般嬌羞。
那時他不算溫柔,弄得她忍痛咽泣,如今不會再哭,倒總愛咬人來發(fā)泄。
“先生……”女人蹙眉看他,擺動的腰肢停下來,一副求饒的姿態(tài)。
賀嶺偏不依她,牢牢扣住的她的腰窩,往下按得更緊,驚得女人怪嗔一聲,委屈的雙眼盯著他,凌亂的發(fā)絲搖曳飛舞。
姜意不僅沒欺負到他,反被男人折磨到深夜,被迫在落地窗前看雪景,在玻璃上留下她無數(shù)個手印。
直到一覺醒來雙腿還是軟的,嗓子發(fā)癢,快說不出話來。
男人精神倍增,體貼地幫她穿衣,耐心等她慢慢用完早餐才啟程。
——
這幾日,從黑沙灘到塞里雅蘭瀑布,又去冰河湖再到東部峽灣。
到哪都安排了向?qū)б约八饺吮gS,住最頂級的套房和游輪,完全不用擔憂安全與舒適度問題。
上回國的飛機時,姜意徹底體會到這幾日的奢靡。
在賀嶺身邊,凡事都會安排妥當,給她的安全感不僅僅是金錢帶來的。
是他肯騰出個人時間來陪她,為她費心思,難能可貴。
十幾個小時后,飛機落地渝州。
老陳來接機,考慮到大年初五,便問姜意要不要回家。
她點頭,目光看向賀嶺,“先生去嗎?!?p> “還有事要處理,改日去?!?p> 姜意知道他忙,不吵不鬧,自己回去應付家人了。
誰料這男人早讓老陳送了新年禮,除了他沒親自到,還真一點挑不出錯來。
周珍留女兒在家吃飯,下午去看了老爺子,返程時姜意沒叫老陳來接她回御山別墅,溜去找秦嘉了。
兩人逛商場,姜意看著她血拼,總有講不完的話,一不留神撞到一位年輕女士,連忙向人家道歉。
女人注視姜意兩秒,輕嗤一聲,繞過她隨sales直接進貴賓室。
“認識?”秦嘉好奇那人的眼神,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不認識?!苯馄财沧?,沒放在心上,猜測許是被撞到心情不好。
很快選完買單,秦嘉又拉著她去看珠寶,還沒結束老陳就打電話來,說是賀嶺要她參加晚上的聚會。
時間緊迫,姜意急匆匆就離開了,回去換了身白色長裙配了駝色羊絨大衣,掐著點與男人一同出發(fā)去餐廳。
“不用緊張,都是朋友?!?p> 賀嶺話雖這么說,但她也懂,帶她見生意場上的朋友,算得上是件大事。
車輛行駛快四十分鐘,進入私人莊園酒店。
姜意下車,跟在男人身后,進入室內(nèi)順手幫他脫掉厚重的大衣,遞給老陳。
林昭陽是最先到的,打過招呼,幾人一同去茶室入座。
“過年,不玩兩把?”
賀嶺示意老陳拿來煙,隨手遞給他一支,“小打小鬧,沒意思?!?p> “早說您想玩大的,我直接叫人飛國外去了?!绷终殃栙r著笑臉,哄貴公子高興。
姜意依偎在男人身旁,小心翼翼取桌上的瓷瓶,倒出火柴,俯身為男人點上香煙。
“先生,我去外面等?”將東西放回去,她試探地問了句。
賀嶺不疾不徐吐出煙霧,瞧她的針織包臀連衣裙勾勒出的完美曲線,唇角微翹,“走什么?!?p> “坐這,喝茶?!蹦腥死_身邊的椅背,喚了侍茶師來。
“怎么進軍房地產(chǎn)界了。”林昭陽好奇道,“前陣子聽到不少消息?!?p> 隨后,又有服務生敲了門進來送點心,賀嶺順勢將那碟桂花酥放到女人手邊。
“權當做慈善了?!?p> 有陌生人在,姜意不自在,低頭小口嘗著桂花酥,不敢打攪兩人說話。
這位公子哥看起來玩世不恭,沒由來的想起王規(guī)崇,又聯(lián)想到莉亞。
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去了國外與王規(guī)崇重逢,也不知道她還不會遭受男人的虐待。
賀嶺側(cè)目看拘謹?shù)男」媚铮^續(xù)道:“不重要,精力主要放在別處,最近股市一片綠,也不想管?!?p> “您虧得起?!绷终殃柎蛉ぃ缓庙樦哪抗饪?,只能轉(zhuǎn)頭看侍茶師,“最近沒與季風聯(lián)系?”
提到這,氣氛稍有些尷尬。
姜意對季家略知一二,上回聽賀嶺解釋,看上他的女人是季風的親妹妹,至于之后他們關系要怎么處理,倒是沒說。
當然,她也不會傻到插手去管男人的私事,此刻聽到談及季風,她裝沒聽到,又拿起一塊桂花酥吃。
“沒事,聯(lián)系什么。”賀嶺吸完煙,將煙蒂捻滅,“他要走仕途,將來還能與我們一樣?”
林昭陽不難聽出他語氣中的疏離,也同樣清楚季家不會讓這個長子在生意場上混。
多年好友,終究還是走到這一步,你瞧我不爽,我看不上你,表面還得裝作和和氣氣。
“那倒是。聽說因為身份問題,婚宴沒辦,低調(diào)的把證領了?!绷终殃柨戳丝词直?,思忖片刻,“人應該快到了?!?p> 兩人心照不宣的不再談論季家,賀嶺恍然想起沒收到鄭麒的結婚請柬,拍了拍姜意的肩。
“打個電話給何淮淑?!?p> 姜意好久沒聯(lián)系她,這下也意識到不對勁,“我這就去?!?p> 按理說,兩人的婚期在去年年底,辦與不辦都該有個消息。
越想越覺得不妙,她起身出去外面走廊,一路找到洗手間進去,撥通何淮淑的電話。
“喂?”對面的女人聲音沙啞,“小意啊,找我什么事兒?”
姜意寒暄了幾句,這才試探著問她與鄭麒之間的事。
然而何淮淑卻嗤笑一聲,“鄭家,三個月前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