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墮落神壇(28)
傅凜依舊沉默,卻驀然的轉(zhuǎn)過身,俯身一只手捏住了虞驕的后頸,讓她控制不住的仰起脖子,深深地吻了下去。
熱氣噴薄在臉上,虞驕感覺到好像被某種獸類盯住的危險,身體本能地僵直住了。
這個吻就像開關(guān),令傅凜這幾天壓抑著所有的一切都狂欲如泄山洪,洶涌地澎湃而出。
也看得出來他之前的忍耐有多么的可笑。
傅凜猛地攥住虞驕的腰,貪婪地吞噬著柔軟的雙唇。
仿佛要從那里將虞驕的靈魂兇猛地吸出來。
一切都是那么的默契,好像這幾天的疏遠和消失都不復(fù)存在,虞驕身上熟悉的味道,那從皮肉里散發(fā)出來的香氣,就像是一團火,從里到外地燃燒著,電流般的火花傳導(dǎo)至全身的神經(jīng)。
是前所未有地激烈,前所未有的粗魯。
恨不得融為一體,抓緊手里的蝴蝶,再也不讓它翩躚。
傅凜掐著虞驕的力氣越來越重,手指幾乎在難以自控地痙攣。
虞驕還能聽見傅凜那極度狂熱,微微發(fā)顫的聲音。
虞驕似乎及時清醒了過來,用那顫抖的雙手,抵住了幾乎快要貼上來的胸膛。
“停……停下來……”
虞驕的聲音不得不帶著些沙啞,但是依舊很好聽,很性感,仿佛蠱惑人心的海妖。
這微小的力氣在傅凜的眼中就跟撒嬌沒什么區(qū)別,但他還是稍微的往后面撤了一點點,給虞驕留下了喘氣的機會。
他垂眸凝視著那張泛著潮紅的臉,俯下腰,在嘴唇幾乎相貼的距離,高挺的鼻梁抵上虞驕的鼻尖,與她的輕緩的呼吸纏繞。
傅凜的聲音還是冷漠的,不沾染任何的情欲,仿佛剛才的人不是他一樣,“你和他也這樣過嗎?”
熱燙的呼吸噴薄在臉上,虞驕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似乎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什,什么?”
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虞驕才明白過來,沉默了一會兒,在傅凜冰冷的目光之下,明知道對方誤會了,卻沒有選擇解釋,而是說:“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傅凜愣了一下,臉上冷漠的表情有一瞬間似乎有些破裂,眼底的迅速的升起了翻涌的暗色,額角上的一條青筋都漲了出來,薄唇抿得很緊。
很顯然,現(xiàn)在的情況讓他莫名的有些煩躁,卻不明白這個煩躁的點在哪里。
只能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臟?!?p> 虞驕笑得很無所謂,這個笑幾乎讓傅凜覺得刺眼的地步。
“那不好意思,如果你覺得臟的話也可以現(xiàn)在就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反正我們什么也不是,放心,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也沒有人知道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過,你還是干干凈凈的?!?p> 虞驕好像今天一定要在他的底線上蹦噠,來試探他的忍耐程度,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讓傅凜的神色冷漠一分。
偏偏每一個字都讓傅凜無法反駁,卻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心頭沉甸甸的,猶如壓了一塊石頭,直壓得他后背汗毛倒豎,渾身都焦急不安起來。
“為什么?”男人深邃的眉宇猶如雕塑,眼底沉著陰鷙的暗火,語氣甚至不理解,“我們之前很快樂不是嗎?”
他不明白虞驕為什么要打破這個局面,明明之前的時光虞驕看起來也很開心。
虞驕差點憋不住表面上情緒了,也有些真的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有沒有心,答案當(dāng)然是沒有的。
嘖嘖嘖,太渣了。
但是這樣也很刺激難道不是嗎?
傅凜似乎并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不對,對他來說,感情這種東西太復(fù)雜了,還沒有身體上的欲.望來的直接,渣的明明白白。
虞驕輕輕地說:“這種快樂,任何人都可以給你帶來,你也可以去找別人。”
他聽到了這句話,虞驕那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怒火忽然沸騰起來,燒得他的心像焦黃的秋葉一樣卷起了邊。
“……我在你眼里,這么隨便嗎?”掩在樹蔭下,他俊美的容顏亦晦暗無比,他沉沉地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骯臟嗎?”
虞驕抬眸,有些驚訝,下意識地說:“那我去找你的時候為什么你旁邊會有別的女生?”
傅凜皺眉,也想起了那天臉色就更不好看了,因為那天少女對著虞驕犯花癡的樣子,讓他感覺到很礙眼,低語和怒意全部在唇齒間磋磨:“不熟?!?p> 這話一出,虞驕就想起對方,對他們兩個人關(guān)系說過這句話,冷哼一聲,“是啊,我們倆不是也不熟嗎?”
傅凜不喜歡麻煩,所以那天才這么說。
可是現(xiàn)在看著虞驕這嘲諷的小模樣,他伸手抵著發(fā)痛的額角,低頭,眼眸沉沉,“那我道歉?”
虞驕傻了,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傅凜干脆利落,吐出了不太熟練地道歉,“對不起?!?p> 這下,虞驕已經(jīng)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了,簡直沒有想到這三個字會從傅凜的嘴巴里面說出來。
因為傅凜是個骨子里面冷漠孤傲的一個人,他從來都不會犯錯,也從來都不會讓自己犯錯,就像一個程序永遠正確的機器人,此刻竟然向她這么輕輕松松的說出這三個字。
還沒有等虞驕反應(yīng)過來,傅凜就說:“該你了?!?p> 虞驕傻傻地問:“我怎么了?”
虞驕這副不知道錯的樣子似乎讓傅凜的眉眼都跟著陰沉了,聲音冷得讓人打顫:“你應(yīng)該向我道歉。”
虞驕:“……”
緩了一口氣,虞驕無奈了,“剛才是虞傲,我弟弟,你同學(xué),兩個月不到你就把人給忘了?”
傅凜臉色陰鶩,一點也沒有緩解,眼底是無盡的冷漠,“那也不行,你該為自己的行為道歉?!?p> 還真的犟上了。
虞驕不跟對方計較,“行行行,對不起行了吧?!?p> 虞驕順便抬手摸了一把對方刺手的短發(fā),柔軟的指尖不小心劃過了對方的眉眼,帶著溫度,已經(jīng)冰凍到冷硬的心臟逐漸回溫,低沉緩慢地跳動起來
身體里燒著的嗜血狂暴的念頭漸漸退卻。
傅凜面無表情,“你是我的。”
妖籬
晚安(?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