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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挖心頭血后,白月光爛掉了

被挖心頭血后,白月光爛掉了

十二畫心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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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12-12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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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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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算計

  京城皆傳,我是殘暴昏君的白月光,是妖妃

  我被日日折磨,皇帝以肆虐我為樂

  后來我死了

  他發(fā)了瘋

  將我的尸體安放在鳳棲宮,封為皇后

  1、

  鳳棲宮里平日里最是熱鬧,現(xiàn)在冷清的可怕,甚至有一點陰森。

  冰床上的女孩面色蒼白,顯然死了有一些時日。

  皇帝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她。

  他不明白,那么怕疼嬌氣的小姑娘,哪來的勇氣用刀劃破喉嚨。

  「是太狠了嗎?」

  「你走了,誰來做我的皇后啊,夭夭?!?p>  月光下,一滴晶瑩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線。

  我愣的眨了眨眼睛。

  透明的靈魂不自覺慢慢靠近他。

  「呀,哭了?!?p>  他不是巴不得我死嗎,裝什么深情。

  我撇撇嘴。

  地牢里,是他將烙鐵狠狠按在我的身上,背上觸目驚心的傷疤,不就是為了取悅他的嬌寵兒。

  也是他,只因我罰了林暮兒抄經(jīng)書,便讓我跪在雪地一夜直到雙腿凍爛發(fā)膿。

  洞房花燭的空房,宴會上當眾扒衣受辱,沐知書的死………

  「沈閆,你在裝什么?!?p>  2、

  我,桑夭,是將軍府的嫡女,太后親封的永寧郡主,這天下能與長公主共同尊貴的女子。

  哪怕他沈閆雖為太子,見了我,也得收著性子,規(guī)規(guī)矩矩對我問好。

  我與沈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禮儀樣貌。

  我都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選。

  直到我及笄那年,在阿娘去世不到一年。

  阿爹帶回來了他的私生女,林暮兒,哦不,應(yīng)該叫做桑暮兒。

  所有人都喜歡溫柔善良的她,而不是嬌縱的桑夭。

  她搶走了我的爹爹,我的朋友,還有沈閆………

  那天,我以為是我的幻聽,我不斷向周圍人確認:「詔書上指的不是我,當真是桑暮兒?」

  被我打怕了的下人們跪在地上哆嗦,生怕我不高興就把他們殺了喂狗。

  桑暮兒同樣跪在阿爹面前,頭磕的很響:

  「阿爹,暮兒自知身份低微,不配嫁于殿下,只有姐姐這樣的人才是殿下的良配,暮兒懇求爹爹,?。 ?p>  “啪!”的一聲巨響。

  我毫不留情扇了她

  「你是什么東西,我要的自然會爭取,輪不到你來施舍?!?p>  我恨桑暮兒。

  恨她奪走了屬于我的一切。

  那日,我命人將桑暮兒按進水池里,我想要活活淹死她。

  不僅如此,我還要將她的尸體丟在亂葬崗,被野狗吃的骨頭都不剩。

  可惜沈閆趕來了。

  他救了桑暮兒。

  他質(zhì)問我:「夭夭,你怎么變成了這副模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p>  我氣極了:「你休要被她騙了,她是個惡毒的人!」

  她殺了我娘!

  「桑夭,惡毒的是你?!?p>  那天,他眼里的厭惡是真。

  3、

  沈閆登基那天,娶的是桑暮兒,封為德妃。

  我一個人窩在房間喝悶酒,著實不敢去想他們的洞房花燭是怎樣過的。

  輕生的念頭也是動過。

  我不甘心。

  可奇怪的是,第二天,我便被他封為了貴妃,比桑暮兒的妃位還要高。

  梨落宮里,他牽著我的手,說:「夭夭,我愛的人,始終是你?!?p>  同房時,他眼里的情似真,可是動作算不上溫柔,他從始至終沒考慮我的感受。

  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未與桑暮兒同房,我就很高興很高興。

  沈閆的眼里大概是有我的吧。

  若不是他演的太假,我差點信以為真。

  翌日桑暮兒請安,我落于高座,眼神都未曾給她,她不過是小小的德妃,而我是貴妃,將來更是要當皇后的。

  沈閆是皇帝,佳麗三千,我何必跟她過不去。

  她跪安行禮,那便一直讓她跪著。

  我故意露出脖子上斑斑紅印,沈閆昨夜可是很瘋狂。

  「春桃,本宮乏了,扶本宮回去。」

  「是?!?p>  路過桑暮兒,我嘲諷一笑:「私生女終究是私生女,淪落到青樓當妓女的人,怎敢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桑暮兒也不生氣。

  還未踏出門,便聽見“撲通”一聲,重物落地,我納悶回頭,桑暮兒暈倒在地。

  才跪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怎的暈過去。

  來不及叫大夫,沈閆風塵仆仆趕過來。

  越過我,急得抱起她「宣太醫(yī)!太醫(yī)!」

  「暮兒,昨夜我說的都是氣話,我愛的人是你,忍一忍,不要離開我?!?p>  桑暮兒有嚴重的哮喘,情緒激動就會發(fā)作,稍不留心就保不住性命。

  所有人忙的手忙腳亂。

  只有我呆愣在原地。

  沈閆說自己愛的人是她。

  他說他愛她。

  昨夜的同房不過是為了氣她。

  那封妃,愛她的話,為什么要封妃。

  我拉住沈閆的衣袖:「阿閆,你剛剛在騙我對不對,你怎么可能…」

  「滾!」他使勁甩開,我沒站穩(wěn),重重摔在地上,手腕的玉鐲頃刻間破碎,鮮血順著手腕一滴一滴滑落。

  「暮兒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桑夭,你得死?!?p>  4、

  寒冬,桑暮兒的琉璃宮只剩沈閆和她。

  我沒什么表情跪在琉璃宮的門前。

  一望無際白茫茫的雪,冷的刺骨,我的雙腿凍的早已沒了知覺,發(fā)紅發(fā)腫,慢慢的凍爛了,流了膿,很惡心,愛干凈愛保養(yǎng)的我,此刻竟然無暇關(guān)心。

  遠處,琉璃宮的婢女都在看我的笑話。

  「還貴妃娘娘呢,我看還不如咱家主子得寵,你信不信,她遲早會被陛下厭惡嫌棄丟進冷宮?!?p>  「噓,小聲點,這位可是嬌縱殘忍的永寧郡主,將軍府嫡女,要是被她聽見,你的舌頭可就被挖去丟在亂葬崗?!?p>  「還不是照樣跪得服服帖帖,連咱家娘娘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誒,聽說了嗎,她能入宮也是因為咱家娘娘和陛下一時賭氣………」

  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愿。

  我就說嘛,沈閆怎么突然就封了我為貴妃。啊,可笑至極,不過是博美人一笑的手段罷了。

  桑暮兒醒了,脫離了危險,沈閆給她披上了狐裘,扶著她出門。

  春桃見了,立馬擦干凈通紅的眼睛,一下又一下磕頭。

  「德妃娘娘,求您救救我家娘娘,天寒地凍,我家娘娘跪了那么久,她受不住,再這么下去她會死的,求求您救救她?!?p>  沈閆只是皺著眉看著我,未說一言。

  桑暮兒似是真的擔心,想要跪下卻被沈閆攔住。

  「陛下,姐姐可能是一時糊涂,罪不如此?!?p>  沈閆心疼她:「病尚未好,不用行禮,而她——」他看了我一眼:「這是她罪有應(yīng)得,她早已不是以前那個天真的桑夭,現(xiàn)在惡毒狠辣!」

  5、

  自此我從未侍寢。

  桑暮兒懷孕了。

  聽說,是個男胎。

  沈閆很高興,巴不得天天圍著她轉(zhuǎn)。宮里所有的妃子全都拉攏她,孤立我。

  那個冬天很冷,堂堂貴妃娘娘的宮殿連炭火都少的可憐,春桃又一次沮喪著臉回來:「娘娘,她們太過分了,剛封的劉貴人也敢扣留炭火,奴婢……奴婢沒用?!?p>  我趴在窗口,外面放的是沈閆安排給桑暮兒的煙火,我像個陰溝里的老鼠一樣窺探他們的幸福。

  桑暮兒生辰那天,沈閆舉辦了一場很大的宴會,不光是京城,西域和鄰國也來了許多使臣帶來稀世珍寶為德妃慶生。

  桑暮兒和沈閆坐在主位,像極了一對恩愛的夫妻。

  可是沈閆忘了,我和桑暮兒是同一日生辰,她是傍晚出生,我是凌晨。

  我坐在不起眼的角落。

  我以為太久沒見到沈閆,我對他是有恨的。

  可是我沒有。

  我的心里除了苦澀,別無其他。

  我放不下的沈閆,是以前滿眼笑意的少年沈閆,而不是冷漠無情的帝君。

  這些時日,為了討好宮里的嬤嬤,陪嫁早已見底,能拿出手的生辰禮物只有阿娘生前給我的玉佩。

  桑暮兒打開楠木盒,她心里自然知道這玉佩在將軍府是什么樣的存在。

  畢竟啊,這是桑暮兒的娘,可望不可得的東西,這是象征主母的存在。

  「姐姐有心了?!?p>  沈閆這才向我看了一眼,毫無情緒。

  但我沒想到,我被人算計。楠木盒里的玉佩被人動了手腳,下了劇毒。

  桑暮兒還未合上木盒,便捂著胸口,嘴里吐出大片鮮血。

  「暮兒?。。 ?p>  兇手還未找到,所有人被封在宴會里。

  過了許久,沈閆回來了,只有他一人。

  他陰沉著臉,將劍舉在我面前,只有一寸的距離,便可劃破我的喉嚨血濺當場。

  「是不是你。」

  「你懷疑我?」我不可思議道。

  沈閆沒有片刻猶豫,命人當眾搜身,而且,搜身的是他的親衛(wèi),都是男人。

  我捂緊領(lǐng)口往后退:「沈閆,我再說一遍我,不是我?!?p>  我的話并未起到一丁點作用。

  我被當眾扒了衣服,在所有人面前。

  我尖叫者,乞求著,力氣抵不過任何人。眼里模糊了一切,嗓子哭啞了,到最后,我麻木的躺在地上,任由那些人的行為。

  只剩薄薄一件里衣,他們也未曾停手。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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