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猜猜,現(xiàn)在圣姑正在哪里?”
鳴瀾埠激動的喊:“你把師傅……”
“不管我?guī)煾翟谀睦?,反正不在你手里?!辟碇驍帏Q瀾埠的喊話,比石儒更冷靜平和,他說的圣姑彷佛和她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嘖嘖嘖,早就聽說,左右護法乃圣姑的親傳徒弟,這師徒情倒是涼薄得很。不過,你這樣的人才不來我們暗魂真是可惜了。”石儒一臉誠意的看著夙之,“右護法,若你愿意來我們暗魂,我保證你會比現(xiàn)在更加有權有勢有錢。這個提議不知道你覺得如何呢?若是不滿意,我們還可以談,我保證你到暗魂會比現(xiàn)在好上千倍萬倍。”
夙之挑眉,鳴瀾埠憋著笑。
如何呢?
“那……把你的命送給我,我可以考慮一二,你意下如何呢?”夙之淡淡反問。
“不識好歹?!笔辶R了一句。
三人不再廢話,動手開打,鳴瀾埠沒有亮出他的長槍,因為石儒手里的彎刀具有極大的吸力,是所有鐵類工具的克星。
石儒的彎刀對上夙之的短槍,這短槍是玄冰材質(zhì),與石儒玄鐵材質(zhì)的彎刀正好敵對。鳴瀾埠總會在石儒不注意時趁機偷襲,如此幾次,原本不相上下的兩人,石儒明顯落了下風。
“卑鄙無恥!”
“下流不厚道,是想說這些吧!我都替你說了吧!”鳴瀾埠笑嘻嘻的看著他,“要說不厚道,難道你們不是鼻祖嗎?當初若是暗路沒有偷襲,我?guī)煾岛沃劣谑苓@份輪回之苦?!?p> 如此說著,鳴瀾埠和夙之似乎又看到了當初師傅臉色蒼白卻痛苦不忍的場景,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在石儒身上替師傅報仇。
石儒本來不是夙之的對手,只因夙之受了懲罰出來后就直接來了地球,功力并沒有恢復如初,才讓他打了個平手。如今加上個鳴瀾埠在旁邊,他自知不敵!
夙之的短槍打在他胸口,他只覺得心口一陣火烤般難受不已??粗鴵渖蟻淼馁碇网Q瀾埠,來不及了,他捏碎了藏在袖子里的一顆珠子。
“嘭!”一陣白煙伴隨大量塵霧直撲鼻腔,兩人腳步后退,抬手捂鼻。
濃煙散去后,石儒已不知所蹤。
“倒是小看他了,居然還有瞬移石!”鳴瀾埠咬牙說道,不甘心的捶了捶旁邊的樹。
夙之眼神飄忽在看不清的天際,“師傅應該回奇轉世界了!”
“你怎么知道?”
“石儒不是師傅的對手,他也不會傻到要和師傅打,只有一個可能——他把師傅送到他主人那里了?!?p> “那師傅現(xiàn)在豈不是很危險。”
“何以見得!你忘了還有人陪著師傅呢。”
“這倒是,以他對師傅的看中程度,是我們庸人自擾了。”鳴瀾埠攤攤手,“走吧,去看看那些小朋友的戰(zhàn)果?!?p> “你去吧!我去看看夢宇,總覺得心里不踏實?!?p> “喝了那么多乳泉水,有她受的!”鳴瀾埠撇撇嘴,都不知是該贊揚她大無畏還是太蠢。
另一邊的戰(zhàn)局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混亂!
紫光、藍光、青光、綠光、橙光混合在一處,黑暗的樹林亮如白晝,亮光沖破茂密的樹枝,從遠處看,像極了絢爛的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