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會散會之后,任牧曜拉下湖海色的領帶,一臉的憋悶,按下內線,“一杯藍山咖啡?!?p>
電話線那頭立即傳來一個嬌柔做作的聲音,“不加糖,不加奶,對吧!馬上就送來?!?p>
任牧曜一向只喝原味最純正的咖啡,那些咖啡豆都是每天剛剛炒熟送來的,然后現(xiàn)磨現(xiàn)煮。不能差一丁點,他的口味就是如此刁。
沈湛蕓知道了這一點,特地去學習煮咖啡,為的就是博取任總裁的注意力。
任牧曜煩亂都寫在了臉上,濃黑的劍眉緊皺,修長的手指揉著眉心。
“叩,叩……”沈湛蕓敲了兩下門意思一下,然后推開門就走了進來。
一股濃郁的味道飄進了黑色調的辦公室,濃厚的香水味道都要把咖啡原有的醇厚香味掩蓋了。
沈湛蕓身穿黑色套裙,腳下是穿著細跟高跟鞋,柔聲說道:“曜,你的咖啡?!?p>
任牧曜闔眼凝神,眉頭緊鎖,沒有掃視她一眼,隨意的交待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p>
沈湛蕓濃妝艷抹的臉上劃過一絲的失望,隨即被虛假的笑容掩飾下去了,體貼地問道:“曜,是不是在為東郊銀月湖那塊土地收購煩惱?你放心好了,以萬宏集團的實力是競爭不過我們的……”
她悄悄地繞道任牧曜的身后,手指涂抹著妖艷色澤的丹蔻,柔劃過他俊逸的臉頰,停留在他的太陽穴,輕輕的揉按。
“你一個秘書對公司的決策了解的是不是太多了?”沉穩(wěn)的嗓音帶著醇烈的酒香,讓人迷醉。
沈湛蕓微微一愣,手停頓了下來,撒嬌地說道:“人家還不是關心你嘛!”
“好了?!比文陵讚]揮手,“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
沈湛蕓驚訝不已,以前他是不會對自己這樣冷淡的。
只是一點都沒有激起任牧曜的興致,“女人,我留你在身邊因為懂得知進退,請注意你的身份,你今天過頭了。”懶懶地瞄了她一眼。
沈湛蕓眼淚簌簌地滑落了下來,滿腔地委屈爆發(fā)出來,“人家是怕你不要我了,周律師送來了一份婚約書,你要結婚了,你有愛人了,我該怎么辦?我不要什么名分,但是我希望你的心里還有我的位置?!彼芎ε乱院笞约壕鸵肋h失去他了。
“一紙婚書并不能代表什么,放心好了,她什么都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