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以來,很多東西都被王言的蝴蝶效應(yīng)改變掉了,例如前幾年的90年世界杯,居然是東道主意大利獲得了勝利,王言自己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榮幸把德國人的大力神杯給呼扇走,他以前有一個從小學(xué)玩到大學(xué)的朋友,也是他現(xiàn)在的半隱居生活中唯一的朋友,在王言的輔導(dǎo)下,那位朋友也進(jìn)入了重點中學(xué),一改王言前世時候?qū)λ挠∠螅炎约和穼W(xué)兼優(yōu)的路子上引。很多人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很多大事也已經(jīng)開始有了不同的軌跡,靠著提前知道攻略,在期貨市場大殺四方的時代,隨著去年索羅斯在英國碰了個灰頭土臉,白忙一場以后,王言就知道,該小心一些了。這已經(jīng)是一個平行空間了。
王言輕描淡寫就要砸出來一個億的錢,確實震得徐老爺子不輕,比王言能把航天人計劃說出來還驚人,徐老爺子說道:“你想讓我?guī)湍阏覀€負(fù)責(zé)人問問?你做得了主嗎?”
“是啊,我是很有誠意的,我爸爸媽媽我跟他們說起過這事,他們也很贊同,也就是怕冒昧了,我們畢竟不是香港的李先生那么有名望?!?p> “好,這我打個電話就可以。你今天就在我家等著吧。先吃飯吧,今天我家做飯晚,我?guī)闳タ次沂詹氐臇|西,看看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毙炖蠣斪永跹匀タ此恼洳仄?,徐麗麗跟在了后面。
王言一眼就在一大堆老照片中看見了一把刀,刀鞘修飾華麗,他的眼神在刀和徐老爺子來回巡視,說:“要說您的年紀(jì)不像打過RB鬼子的啊,朝鮮?那就是美國鬼子?這刀應(yīng)該不是一般士兵的,看來您抓到過大魚?給我講講怎么樣?”
接下來王言在徐家吃了頓午飯,并探問著徐老爺子的光輝史,另外徐老爺子也開始對王言的情況詢問起來,一大一小兩個老江湖互相攻防轉(zhuǎn)戰(zhàn),恭維,徐老爺子一直極力希望王言長大后加入軍隊,王言不好明言拒絕,就說道:“現(xiàn)在都下午了,我也該去次學(xué)校了,我在賓館有房間,我父母固定時間會打電話過來,他們在國外,暫時就得靠這樣的方式聯(lián)絡(luò),我不去打電話,怕他們擔(dān)心。”
“你家這么有錢,連個大哥大都買不起?”
對王言來說,讓他用那樣的古董通信不如用來防身,他拒絕使用那些不能拍照,不能看電影的黑磚頭。
“其實我也想過將來是不是從軍或者從政,不過后來我有了這么一種想法,一個國家的國防軍,是由其全體國民組成的,每一個個體都可以為軍隊做出貢獻(xiàn),也許我在其他方面做一些事業(yè),就可以為軍隊百分之一的實力提升呢。其實,人人都是解放軍。”
“人人都是解放軍,軍隊就應(yīng)該是由最優(yōu)秀的人才組成的,算了,你在北大再上幾年吧,也許你就改變主意了?!?p> 王言搖頭:“我想我其實還是適合自學(xué),沒什么定性,希望過幾年就可以,謝謝您的好意了。北大我就不去了,我想繼續(xù)在家自修,如果可以的話,停學(xué)留籍更好。”
“不上學(xué)?”
王言說:“其實我這些年一直上到初中都是這么過來的,平時在家,考試的時候,去次,把第一名拿回來。我想我屬于更適合自學(xué)的那類?!?p> 徐老爺子說:“你在這里等會,我和一個老朋友打了個電話,他兒子聽說了以后,就要過來,應(yīng)該差不多到了,對了,說到底,你一直空口白話,萬一到真事上了,拿不出錢來,我就坐蠟了?!?p> 王言笑嘻嘻說道:“您放心,拿不出錢來我就給您打短工,把錢整出來?!?p> 這時電話鈴響起,徐老爺子抓起電話,聽了幾聲,說道:“對,是來找我的,放行?!鞭D(zhuǎn)頭對王言說:“來了。是我那位老戰(zhàn)友的兒子,你跟他說吧?!?p> 等那位老戰(zhàn)友的兒子,一個中年男子走進(jìn)來,叫了聲“徐叔叔,好久不見。”后,王言驚喜道:“趙叔叔,居然是您?”
趙廣平走過來摸了摸王言的頭,說:“這么些日子沒見,又長高了?!?p> 徐老爺子問了趙廣平;“你們認(rèn)識?”又轉(zhuǎn)頭問王言:“你不是說在BJ沒有認(rèn)識的人嗎?”
趙廣平說:“我認(rèn)識他爸爸,想不到他兒子也這么厲害啊,我在您電話里全聽見了。”
“哦?你怎么認(rèn)識他爸爸的?”
趙廣平說:“那是兩三年錢了吧,那回我去海關(guān)辦事,結(jié)果海關(guān)正在處理一件棘手的事情,我遇見了,結(jié)果就認(rèn)識了他老爸?!?p> 徐老爺子問道:“他父親不是走私吧?!?p> 王言接口了:“我們是合法,守法的,”然后小聲到:“至少遵守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p> 趙廣平接著說:“他父親的一家電腦公司,進(jìn)口的其中一個集裝箱中,全都是妥善捆綁好的石頭?!?p> “石頭?”徐老爺子懷疑道。“那玩意咱中國也不缺吧?!?p> “前幾年你知道德國統(tǒng)一的時候,當(dāng)時把在柏林的墻體全部拆除,他父親,王先生那時候就在歐洲,他把柏林墻上,十幾位著名西方藝術(shù)家的畫作提前暗中運走,運回了國?!?p> 王言說道:“我們這叫幫助德國人民清理垃圾,也是挖資本主義墻角,拆資本主義城墻?!?p> 徐老爺子和趙廣平同時發(fā)出了會心的微笑,趙廣平說:“當(dāng)時他們廠方的人說,是從法國購買的裝飾畫,因此雖然海關(guān)的人覺得非常奇怪,為什么會有人運輸這樣的東西,根本不夠成本啊,不過確實除了石頭沒別的了,我也說了幾句話,就給放行了。轉(zhuǎn)過來過了幾天,他父親,王青云先生,直接找到我,說感謝,我才剛剛了解到那是什么東西,然后我找了幾個學(xué)藝術(shù)的人一問,才知道那些東西是不得了的東西啊?!?p> 趙廣平對王言說:“你父親可是中國從國外弄來文物的第一人啊,就靠這個,也是可以進(jìn)史書了。”
“希望將來不要弄出什么友邦驚詫論來?!蓖跹詫擂我恍?。事實上,王言的父親,因為做了此事,并且王青云此人,也是倔強(qiáng)脾氣,不肯順應(yīng)某些洋人的要求把那些畫還回去,他在歐洲最不受歡迎的外國人中保持了十幾年之久,不過王青云還很得意。
趙廣平安慰道:“放心了,東西到咱手里還能叫他跑了?不過還真是虎父無犬子,你居然這么行啊,你跟叔叔說心里話,是你自己知道的嗎?有什么人告訴你嗎?你父親也認(rèn)識不少人??磥磉@個世上真有天才。”
“我真是自己想出來的,至少絕對沒人告訴我。”這句話倒是對的。
趙廣平沉吟道:“那你說的,捐錢的事情,你真跟你父母說過了?他們似乎在國外吧,前些日子他們出國辦事前,還和我通話過?!倍笏f:“我最不明白的是,你們究竟可以從中得到什么?”
王言開始一本正經(jīng)說道:“在火箭的外殼上,油漆上我們新藍(lán)電腦的商標(biāo)怎么樣?或者宇航員叔叔給我們做個廣告?哦!新藍(lán)電腦,好的電腦。”他在兩人臉色大變之前改口道:“其實我認(rèn)為我們有一些好東西可以給國家看看的,我也只是求,可以在成功以后,在有功者的名單中占據(jù)個位置。讓全國的人,都認(rèn)可我們的技術(shù)水平?!?p> 王言說著打開了他的背包,抽出了一疊紙,拿出兩張分別遞出后說:“這是我們最新期的項目,看來我也得給你看點真東西啊,您把這個給負(fù)責(zé)電子研究的人看看,保證他們有興趣?!?p> 趙廣平一字一句的念道:“移-動-存-儲,優(yōu)-盤?什么東西?”
王言得意道:“您就拿給他們看看吧,沒寫什么技術(shù)上的精確數(shù)字,不過內(nèi)行人可以看出一些東西的。”
趙廣平把眼光瞄準(zhǔn)了王言的背包,說:“這里邊有不少好東西吧,不如一起拿給叔叔看看?”
“剩下的就沒什么了,衣服什么的。啊這樣,您順便再幫我問聲,這種優(yōu)盤如果大概差不多個把月內(nèi)可以做出實物,我去哪找部隊的訂單呢?那可是筆大生意?!?p> 趙廣平說:“那你說為國家捐錢,那邊就想拿回來了?”
“隨便您怎么說吧,這事我爸做主,我爸媽大概快回來了,還是他們來吧,讓我一個小孩子去談這么重要的事情確實不好,我只是想連線下。換句話說,我只是個打醬油的?!?p> 對于這句話可惜現(xiàn)在無人可以領(lǐng)會其中精華,有點明珠暗投,趙廣平說:“以后沒人敢小瞧你了。對了,他們?nèi)飧墒裁慈チ耍俊?p> 看著對方的試探,王言說:“我爸媽啊,其實主要工作是去購物的,金銀首飾什么的,順便買了個暴雪回來,也沒什么?!?p> “暴雪?”
“Chaos工作室而已。好了,徐爺爺,趙叔叔啊,我爸媽那邊估計已經(jīng)起床吃飯,快到給我打電話的時間了,您看,沒有手機(jī)也是滿麻煩的,科技還是很重要的,我得走了。”
推辭再三挽留的王言走后,徐老爺子忽然對趙廣平說道:“小趙,你對這姓王的一家了解多少?一個小孩子隨隨便便就拿得出來一個億。看起來拿得更多似乎也不在意,他家是個什么情況。”
“恩就我了解,是這樣的?!?p> 最近才知道,原來優(yōu)盤是中國人的發(f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