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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擇路

第七十七章 秋煞人

難擇路 搞笑的我來了 5958 2016-04-20 14:59:28

  小劉醫(yī)官帶著三千威北營新近訓(xùn)練出來的的兵馬,堵在了大路中央,不動如山。威北營的這些兵士雖說八成都是新兵,可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剿匪訓(xùn)練,都見過了血,漸漸也有一股血氣從軍陣之中凸現(xiàn)出來,這是這支新兵隊伍即將成軍的標(biāo)志。雖然只有三千人,卻人馬齊整,刀槍如林,靜默如山,遠遠望著好似有千軍萬馬一般。

  王頌理這個草包遠遠地看著威北營的這陣勢,還真有點被嚇住了,失聲道:“不是說這威北營只有兩千不到的兵卒么?這怎么老遠看著上萬都有了?!”旁邊那個黑臉將軍冷聲說道:“末將已經(jīng)提前命人查看過,卻是只有三千之?dāng)?shù),不過是陣列站的齊整,有股子氣勢罷了?!蓖蹴灷睃c點頭:“原來是這樣……哼,不過才三千兵卒而已,傳令下去,命人前去宣旨,讓他們早早歸降,再準(zhǔn)備好酒好菜!還有我那未過門的娘子呢?趕緊讓他們把我娘子也交出來!”三句話不離本行,王頌理頭兩句聽著還像那么回事,氣勢十足,到了后面,就暴露了。

  這王二公子也是個膽小鬼,他爹讓他來傳旨,原以為此事十拿九穩(wěn),實是打算讓他來白得了這份功勞鍍鍍金,回去好給他在朝廷也弄個官當(dāng)當(dāng)。因為在王松城看來,威北營這支十幾年一直都被朝廷打壓的人馬,這么些年爹媽不要,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忽然之間接到朝廷招撫的旨意,那還不得感激涕零,立馬跪下哭著、喊著、爬著要求歸附朝廷。哪里會有什么變數(shù)?之所以讓他這二兒子跑一趟,撿了這趟功勞,不過是因他是即將成家的人了,讓他來鍍鍍金,到時候順勢給他這兒子封個官,成親之時聽著也好聽。再者說了,那李家閨女指明了要給自己這二兒子當(dāng)媳婦,讓老二來要人,也是師出有名不是?可王松城萬萬沒想到,這王二公子想起當(dāng)初在洛都城凌云樓外打了那一架之后,就有些心虛,那一仗他身邊的護衛(wèi)全部被打趴下了,他也見識到了威北營的那個小將的厲害。因此他便找了自己身邊的一個狗腿子,讓他當(dāng)了替死鬼,去替自己宣旨。

  這狗腿子知道這趟是為了招撫而來,覺得這活又露臉又安全,回去之后與人吹噓也是資本,便高高興興的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王二公子一發(fā)話讓他上前宣旨,這狗腿子自然就屁顛顛地打馬往前去了。

  這狗腿子一搖三晃地走到威北營前,當(dāng)著小劉醫(yī)官眾人的面,這狗仗人勢的東西居然帶著一臉的桀驁,高聲喊道:“圣旨到!爾等還不跪下接旨?!”小劉醫(yī)官沒理他,直接望天翻了個白眼。旁邊王壯彪早等得不耐煩了,今天四更造飯,天不亮就出發(fā),早早來這里等著,干等兩個多時辰,才看到人影,王大胖子脾氣不好,現(xiàn)在就有些急躁。這會兒又看著個狗一樣的玩意兒,居然敢在自己面前瞎叫喚。一肚子怒氣的王壯彪頓時就爆炸了,忍不住喝罵道:“有話說,有屁放!耽誤了灑家鍋里悶著地香肉,灑家扒皮活燉了你!”這聲怒喝猶如虎嘯一般,當(dāng)時就把這裝模作樣的狗腿子給嚇傻了,緊跟著從他褲襠里就傳來一股子臊味兒,這個腌臜貨居然被王壯彪一嗓子給嚇尿了。

  小劉醫(yī)官等半天再沒聽到這人的動靜,白了王壯彪一眼:“那么大聲干嘛?把人都嚇傻了,這下圣旨上說了啥也聽不著了。”說著話,打馬上前,走到這傳旨人面前,使手在這人眼前晃了晃,發(fā)現(xiàn)這人仍沒反應(yīng)過來,就沒再管他。小劉醫(yī)官一伸手把圣旨從他懷里搶了過來,打開外面的黃色織錦套子,看了幾眼,然后直接把圣旨給撕了個粉碎。這下那位前來傳旨的狗腿子總算反應(yīng)了過來,一伸手指著小劉醫(yī)官,嘴都結(jié)巴了:“你,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旁邊李得一忙不迭撿起那圣旨的外套,喃喃道:“這么好的布,別瞎了,等拿回去給學(xué)生做個書袋使?!?p>  小劉醫(yī)官不耐煩地替他把后半句說了出來:“好大的狗膽!”說著話,伸手就是一巴掌,把這人從馬上給扇了下來。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傳出去多遠,兩面一萬多人馬全都聽見了,這一巴掌可夠重的,那狗腿子直接摔倒在地,人事不省?!鞍??!剛醒過來又暈了?”小劉醫(yī)官無趣道。

  今天小劉醫(yī)官會如此行事,這也是李得一與小劉醫(yī)官事先商量好的。絕對不能讓他們把圣旨念出來,畢竟平周朝廷覆滅不久,老百姓還是下意識地想要聽從朝廷的話,所以師兄弟倆預(yù)備了好幾套手段,堵住這前來宣旨使節(jié)的嘴??蓻]想到事前準(zhǔn)備的種種手段根本就沒用上,這人直接讓王壯彪一嗓子隱含虎嘯之威的怒喝給嚇傻了,然后小劉醫(yī)官就順勢輕而易舉地毀掉了圣旨。

  小劉醫(yī)官把圣旨毀了,回頭對兵士們大聲喊道:“弟兄們,咱們威北營自打來到定北縣城,從沒跟百姓收過一個枚銅錢的稅,不光不收稅,還發(fā)給你們足足的餉銀。如今這王松城假傳圣旨,想要來占領(lǐng)咱們定北縣,想讓咱們繼續(xù)給他當(dāng)牛做馬,給他的偽朝廷交稅,任那些賤吏來盤剝咱們,每年讓咱們服苦徭。咱們絕不能答應(yīng)!全軍上前,誓死保衛(wèi)咱自己的好日子!讓他們知道知道咱們威北營的厲害!”圣旨就算是真的,今天也必須是假的,至于那個洛都城的朝廷,當(dāng)然是偽的。說來說去,最后那句“保衛(wèi)咱自己的好日子”,直接就激勵了所有兵士的戰(zhàn)心。老百姓可不管誰當(dāng)皇帝,哪個能給咱好日子過,就跟著哪個。

  這話喊完,威北營這幫新兵心里瞬間都來了勁兒,所有人開始跟著陣列,整齊劃一往前行進。這些新兵此時心中想著,“要保住自己家今年的收成,今年好不容易威北營沒收糧稅,家里才有了點存糧。絕不能再讓家里的老爹,老娘和老婆孩子挨餓?!?p>  率軍前來的黑臉將軍看到威北營的陣勢緩緩壓了過來,高聲下令道:“準(zhǔn)備戰(zhàn)斗!他們這是不打算歸附了!”王頌理還在幻想著待會兒,怎么讓自己那未過門的娘子再換上男裝,然后與那白里透紅的小娘子敘舊呢,忽然就聽到要打仗了,慌張道:“怎么回事?他們不是要歸附朝廷了么?”黑臉將軍這會兒對著這白癡一樣的二公子,徹底也沒了耐性,命令兩個親兵直接把王二公子帶了下去:“待會打起來刀槍無眼,不要傷了二公子,回去之后對著樞密相公,末將不好交代。來人吶,先把公子帶到后營歇息。”

  黑臉將軍把二公子送了下去,暫時擺脫了這個大包袱,自己走到了己方戰(zhàn)陣后頭,氣定神閑地開始指揮兵士列陣迎敵。他剛把陣勢擺開,抬頭就見到對面軍陣之中沖出來一名大漢。這人胖的簡直出奇了,有尋常人兩個粗,不光胖,也高的出奇,看著得有兩米多高。黑臉將軍自己也稱得上壯碩,可比著這位大胖子,那還是不夠瞧的。更恐怖的是,這名大漢雖然體型肥碩異常,可奔跑起來速度卻偏偏又極快,眨眼間就把身后自家的軍陣甩開老遠,就這么獨自一人沖了過來。

  “盾牌手上前列陣,長槍架起!”黑臉將軍冷冷下達了指令,心里想著:“乍一見這人,還真讓人平地起三分畏懼,現(xiàn)在看來,此人不過是莽漢一個,居然敢擅自脫離大隊,想僅憑個人勇猛來沖垮本將的陣勢。待會就讓你知道知道本將的厲害?!?p>  王壯彪眼看瞅沖到了近前,忽然伸手從背后摘下一面大盾來,這面鐵盾就如最近王壯彪的體型一樣,又胖大了一圈。顯然經(jīng)過上次大戰(zhàn)之后,王大胖子專門賄賂了一番刀甲營的老匠人,讓他們把這巨盾又加厚了一層包鐵。王壯彪原來沖陣是一手舉著盾猛沖的,可時間長了,王壯彪發(fā)現(xiàn)那樣實在影響速度。他每每上陣都是身披三重甲,隔遠了箭矢根本就射不透,也不用一開始就舉著這盾來防御箭雨。后來王壯彪看到李得一給“悍馬”打造的鉤子,眼珠子轉(zhuǎn)了個圈,回頭使了塊他用家秘傳香料腌制的醬肉,把李得一哄歡氣了,讓他也給自己打了幾個鐵鉤子。王壯彪把這鉤子綁在了身后,正好用來掛著那面大鐵盾,這樣一來,鐵盾背到了身后,跑起來就不礙事了。待沖到敵軍陣前,一伸手出其不意地從后面把盾牌摘了下來,直接就舉到了胸前,王壯彪跟著大喝一聲,合身朝著王松城的步兵陣列就撞了進去。

  這面巨盾一拿出來,黑臉將軍就知道不好,原以為這壯漢不過是是來送死的敢死囚犯,卻沒想到來的是個吃人的煞星。黑臉將軍此時再想提醒陣列前排兵士注意防御,早就晚了。王壯彪這一身行頭加上他的體重,少說也得七百斤開外。這一撞,原本整齊無比的陣勢直接就被撞得凹進去一塊,那些被撞上的兵士當(dāng)場口吐鮮血,有直接滾出去老遠,有得被撞飛了,有得直接就被撞倒踩死。

  王壯彪瞬間攻破了敵陣的前列,緊接著另一只手就抽出了大鐵鞭,哇哇大笑著,猛掄了起來。李無敵騎著那匹大黑馬,站在陣列當(dāng)中觀戰(zhàn)。頭一次看到這種剛猛無匹的破陣方式,李無敵也是有些傻眼,心里想著:“天下無雙,大丈夫當(dāng)如是!”來不及再感慨,騎兵的沖鋒號就吹響了,李無敵抖擻精神,準(zhǔn)備沖鋒。

  那黑臉將軍也算是久經(jīng)戰(zhàn)陣,卻從沒見過這號猛人,一時間也有些發(fā)愣,這一愣神的功夫,陣勢上的口子又被撕開了一大塊,再想指揮兵士堵住口子,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了。這位黑臉將軍也是個猛人,手底下也有些真功夫,見兵士們頂不住了,伸手摘下掛在胯下黃驃馬上的長槊,催動黃驃馬,帶著身邊的親兵就迎了上去,顯然是打算親自會會這個大胖子。這黑臉將軍一身本事確實不小,可惜今天遇到王壯彪這個怪物,本來說好的兩將相爭,結(jié)果硬是變成了秀才遇到兵。是的,原本尚算粗獷的黑臉將軍與王壯彪交手起來,就跟個秀才沒兩樣了。黑臉將軍吐了一口老血,導(dǎo)演,不是說好的我很猛么?你為什么要給我安排這樣的怪物當(dāng)對手???我不服!

  導(dǎo)演:“對不起啊,這個大胖子被主角的光環(huán)所籠罩,得到了buf加成。你沒看他身后站那個騎騾子的小子,那是主角啊。你就認載吧?!焙谀槍④姡骸斑@他馬根本不是光環(huán)buf,是開掛,老子要找GM……”

  導(dǎo)演:“呀喝?!敢不聽話,小心我下一集寫死你,直接給你發(fā)盒飯!”

  “我錯了。導(dǎo)演你說我躺哪兒?”

  王壯彪正在陣中左沖右突,根本無人能擋他片刻。廝殺正酣的功夫,忽然手中的大鐵鞭就一滯,原來是被一支長槊給架住了。王壯彪反應(yīng)迅速,手里鐵鞭剛被架住,緊接著把另一只手里的大鐵盾來了個橫掃,這大鐵盾面上全是朝外的尖刺,被輕輕刮著也要丟半條命去。這黑臉將軍顯然不會吃這個虧,渾身原氣運轉(zhuǎn),催馬后退躲開,順勢直接抽回了長槊,然后鉆著王壯彪的空當(dāng),緊跟著又是一槊刺出,正奔王壯彪的胸膛要害而來。

  王壯彪雖然被鉆了空子,可不急不慌,反倒高喝了一聲:“來得好!”他手里的鐵鞭不能像長槊那樣招架,卻順勢對著槊鋒就猛劈了下來。哐當(dāng)一聲巨響,倆人的兵器又撞在了一起。王壯彪這一下使力甚大,甚至鼓動了渾身的原氣,打算一擊就把這黑面將領(lǐng)的長槊砸脫手,卻沒想到那人只是顫了顫,手里仍穩(wěn)穩(wěn)攥著長槊。這一下王壯彪知道今天遇上對手了,不由得認真起來,張口喝問道:“來將通名!灑家鞭下不殺無名之鬼!”

  這員黑臉大將此時也在心里打怵,他顯然沒想到這大胖子不光體型巨碩,身手居然還如此靈巧,而且更是身懷巨力。剛才倆人兵器對撞那一擊,雖說自己手里的家傳長槊不曾脫手,可自己也被震的虎口發(fā)麻,此刻感覺手就跟要裂開一樣,火辣辣的疼。這黑臉將軍此時心中也有些紛亂,自打他學(xué)成了家傳的功夫,修成了原氣,便自以為這天下之大,哪里都能去得,可不曾想今天居然遇到了對手,而且自己還明顯不是人家的對手。雖然初一交手,已經(jīng)吃了暗虧,黑臉將軍也是輸人不輸陣,高聲喝道:“某家尉遲勇,你是何人?!”

  王壯彪哈哈笑道:“灑家王壯彪,你好好記住了,今日灑家便要生擒了你!”黑臉將軍面色一寒:“好大的口氣,今天風(fēng)大,小心閃了你的舌頭!看招!”王壯彪嘴上雖然這么說,手底下可是絲毫不敢大意,開始謹(jǐn)慎地與這黑臉將軍打斗在了一起。

  王壯彪纏住了對方的主將,小劉醫(yī)官趁勢率領(lǐng)兵士就從王壯彪破開的那個口子殺了進來。有小劉醫(yī)官和王壯彪倆人打頭,威北營的兵士雖然人少,可也漸漸占了上風(fēng)。

  這次出戰(zhàn),那幫精銳老兵步卒,小劉醫(yī)官一個也沒帶,全讓他們留在定北縣守城。那幫老兵如今統(tǒng)共只剩五百人不到,個個都是寶貝,萬一再死傷一個,師父都要心疼許久。況且這一仗打的是王松城的人馬,他的人馬雖然裝備精良,可比著突遼人還是差上不少,也用不著那幫老兵壓陣,趁這個機會正好可以鍛煉鍛煉新兵。打土匪見血雖然能練兵,但畢竟不是正式的戰(zhàn)陣廝殺,沒經(jīng)過戰(zhàn)陣廝殺錘煉的兵士,始終成不了鐵打的精兵。

  威北營這幫新兵雖然有小劉醫(yī)官和王壯彪這兩人帶著順利殺入了敵陣,可畢竟都是第一次列陣與人廝殺的初哥,雖然開始占了上風(fēng),打起來還是有些心慌,下手也經(jīng)常打歪了,漸漸又被對手給扳了回來。小劉醫(yī)官廝殺一陣子,察覺到戰(zhàn)勢有些膠著,知道自己畢竟只有三千人,又都是新兵,若是再不動手,戰(zhàn)事拖得久了,士氣一軟,可能就要壞事。小劉醫(yī)官揮手砍倒一個與自己糾纏的兵卒,然后從腰后拿出一面銅鑼,運足了原氣使勁兒敲了了起來,這高亢的鑼聲直接蓋過了戰(zhàn)場上的喊殺聲,遠遠地傳了出去,傳到了在附近山間小路埋伏的李得一耳朵里。

  李得一聽到這動靜,拍了拍“悍馬”,又對著旁邊的“四眼”吹了聲口哨?!皫煾缜描屃?,到咱們了!準(zhǔn)備上!”李得一身后,跟著騎著大黑馬的李無敵,還有五十名騎兵,都是威北營的精銳老兵。

  與此同時,李把總,韓把總倆人也聽到了這鑼聲,“都準(zhǔn)備好了,到咱們上場了,檢查檢查手里火箭!昨天剛下完雨,別受了潮,一會兒再點不著火!”倆人檢查了一陣,帶著身后的弓箭手開始往預(yù)定的位置趕去。

  戰(zhàn)陣中那黑臉將軍正與王壯彪打斗在一起呢,短時間內(nèi)兩人居然難分勝負,打了個平。黑臉將軍猛然聽到對方敲鑼,心中納悶道:“這就鳴金收兵了?現(xiàn)在兩邊正攪在一起,難舍難分,他們這就想退兵?退得了么?看來對面的主將不通兵事,多半是個半吊子。我得再加把勁兒,趁著他們退兵之際,一舉擊垮他們?!毙睦镞@么想著,抽空對身邊的作戰(zhàn)的親兵大喊道:“傳令擊鼓進軍!對面鳴金退兵了,咱們趁勢掩殺,一舉打垮他們!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咚咚咚咚……”戰(zhàn)鼓聲響了起來,隨著鼓聲響起,王松城這邊原本一直留作后備的兵士,也隨著鼓聲動了起來,開始快步前行,沖上來參與前面的戰(zhàn)事,想要一舉擊垮威北營。

  王壯彪聽到鑼聲響起來,哈哈笑道:“灑家剛才不過是陪你玩刷一陣,現(xiàn)在讓你見識見識灑家的真本事!你來看!”說著話,渾身原氣激蕩,剎那間威風(fēng)四起,頭頂上白虎本相應(yīng)聲而現(xiàn)!

  尉遲勇一見這白虎本相,頓時失聲道:“超凡境!你居然修出了本相!”王壯彪借著白虎之力,一身力氣更大,持著大鐵鞭就是一頓狂砸,這時再也不用講什么套路招數(shù)了,就是一力降十會!打到你跪下為止!“咣,咣,咣……”倆人兵器碰撞的聲音不斷傳來,第一鞭砸下去,尉遲勇還能硬抗住,可想走卻走不了了,他也不敢走。他是騎馬來應(yīng)戰(zhàn)的,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本就比徒步麻煩,怕是剛一轉(zhuǎn)身,就要被王壯彪趕上來一鐵鞭砸死在當(dāng)場。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硬接,打算先抗過了這一陣,等會兒再找機會逃走。

  他雖然想的挺好,可他胯下的黃驃馬就有些扛不住了。王壯彪這一身神力,再加上本相借力,第一擊砸下來,黃驃馬雖然是好馬,卻也吃不住這么大的力氣,猝不及防之下差點就軟了腿。虧得這馬也是難得的良駒,硬是撐了下來,可沒想到后面?zhèn)鱽淼牧庠絹碓酱?,砸到第五下的時候,黃驃馬實在扛不住了,哀鳴了一聲,口中淌血,軟倒在地。

  尉遲勇大叫一聲,滾鞍下馬,被王壯彪趕上來當(dāng)頭一拳,直接砸暈了。旁邊的小劉醫(yī)官一見王壯彪解決了對方主將,趁勢沖過來砍倒了帥旗。隨即讓身邊的兵士高喊道:“爾等主將已死,又已經(jīng)被我們團團包圍!投降不殺!投降不殺!”

搞笑的我來了

不服?就打到服為止,就是這么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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