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倒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骸笆前?......這小門并未上鎖,所以直接推門進(jìn)來便可?!?p> 倒是之前看著這女子一直都是淡然的氣質(zhì),這讓他想起了觀音亦或者白素貞,只有這幾位氣質(zhì)跟眼前這女子較為的相似,但是剛才露出震驚之色,卻是罕見。
女子伸出觸摸了一下房門,晶瑩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試探著撫摸上去,還未接近,一道光芒就是從房門之中的那根黑棍亮出,血色的光芒一震,就是將女子給震退幾步,女子面色潮紅,顯然是受了傷。
白毅上前扶住了女子,軟玉在懷,卻是不敢有任何的遐念:“前輩.......您沒事吧?”
女子搖了搖頭,美眸之中有著些許心悸,轉(zhuǎn)而面色平靜下來,對(duì)著白毅道:“你試著觸摸一下。”
“這個(gè)黑色攪屎棍嗎?”白毅開口道。
女子被白毅給逗笑了,頓時(shí)百媚叢生,翻了個(gè)白眼:“如果是普通的攪屎棍,怎么可能把我困在這里?幸好那器靈在沉睡,要不然被它聽到了絕對(duì)繞不過你,這可是先天至寶弒神槍!”
“弒神槍?”白毅有些懷疑,看著那黑不隆冬的棍子,這分明就是一根攪屎棍嗎,更何況不是弒神槍嗎,最為關(guān)鍵的是,槍頭哪里去了?
弒神槍他也略有耳聞,傳說是魔王羅睺的武器,乃是用先天混沌青蓮的根莖煉制而成,跟盤古斧是同一級(jí)別的,但是根據(jù)書籍記載,自從魔王羅睺死了之后,弒神槍也是下落不明。
“這個(gè)真的是傳說之中的.......弒神槍?”白毅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相信。
女子道:“弒神槍無疑,只不過它塵封了上萬年,器靈也在沉睡,所以導(dǎo)致如今這副摸樣,只有等待著他的下一任主人,就可以重新煥發(fā)光彩,可擊殺圣人,并且不沾因果,但在沒有尋找到它主人之前,最基本的還是坐困住我的作用?!?p> 白毅撓了撓頭,一把將這根黑鐵棍,也就是傳說之中弒神槍的東西給拔了出來,還是有些沉的,幾千斤左右吧。不過白毅拿到手中倒是沒有多少問題,揮舞了幾下,沖著那女子道:“這就是弒神槍嗎,看起來貌似沒有什么很厲害的樣子。”
女子第一次沒有任何形象地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語來:“你居然.......你居然把弒神槍.......給拔出來了?”
“有什么問題嗎?”白毅甚是不解,看著手中沉重的黑色鐵棍。
白毅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異常的氣息,之前那些灼熱的氣息居然盡皆消散了,這里恢復(fù)了原本世界的樣子,沒有那股荒涼、孤寂的氣息,白毅也不用再撐著那天罡之身的氣息去抵擋了。
“這是什么情況?”白毅看向手中的弒神槍:“難不成是因?yàn)槲野堰@個(gè)弒神槍給拔了出來?”
女子過了許久才逐漸恢復(fù)平靜,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緩緩朝著門口走著,腳步有些小心翼翼,似乎害怕那之前所遭遇到的重?fù)簦沁@一次并沒有遭受到同樣的攻擊,反而是暢通無阻地走出了這個(gè)木屋,忍不住感受著外面的氣息,深吸一口氣,露出明媚的笑容來,就像是小女孩一樣:“這樣的感覺,很久沒有體驗(yàn)過了?!?p> 當(dāng)即回頭看向白毅,白毅微微一怔,就看到女子對(duì)著他鞠了一躬:“謝謝你,把我從被禁錮了幾萬年的小木屋里面拯救出來了!”
白毅連忙扶起女子,感覺到一股香氣縈繞在鼻尖,弄得心里癢癢的,不過卻不敢有什么表現(xiàn),心中暗暗道:“這女子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恐怕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了她的魅力。”
女子似乎心情很好,臉上一直掛著笑容,但是卻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不敢接近,不過此時(shí)的她卻和煦地對(duì)著白毅說道:“你既然能夠拔出弒神槍,那么說明你與它有緣分,說不定它還會(huì)認(rèn)你為主?!?p> 白毅心中一喜,如果這弒神槍真的像是女子說的那么厲害的話,他就賺大發(fā)了,連忙說道:“如何嘗試著認(rèn)主?”
“擠出一滴精血,滴在弒神槍槍身之上?!迸娱_口道,美眸掃視著白毅,頗有興趣地看著他,似乎期待著白毅能夠?qū)⑦@柄弒神槍給認(rèn)主了。
白毅從心間凝練出一滴精血來,鮮紅欲滴,極為的圓潤,看起來就像是寶石一般閃爍著,就是滑落在槍身身上。
血液停滯在槍身身上,就那么不正常的懸浮著,不會(huì)再朝著下面滑動(dòng),白毅死死盯著這根黑色的鐵棍,似乎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跡象,就連女子也有些失望:“看來你跟它并沒有緣分,雖然你能夠拔出弒神槍,但終究不是屬于你的?!?p> 白毅倒是沒有多少遺憾的情緒,這弒神槍是真是假他還不清楚,就一根黑色鐵棍,要他去注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話應(yīng)剛落,白毅手中的黑色鐵棍就發(fā)出一道亮眼的光芒,青色的光芒將整個(gè)房屋都給籠罩進(jìn)去了,即使白毅也不得不閉起眼睛,這青色光亮太過于刺眼了。
“好燙!”白毅感覺自己的手心像是被熔巖灼燒一般,低頭一看正是那弒神槍在發(fā)熱,白毅連忙想要扔出去,這溫度太高了,不是他能夠承受的,手心都有些焦了。
但是這弒神槍似乎黏上了白毅一般,甩都甩不掉,還在源源不斷地從他的手心汲取著鮮血,白毅很快就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鮮血一般都被抽完了,虛弱不已,面如白紙。
有些無力,連站穩(wěn)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手中的弒神槍,卻再次迸發(fā)出光彩來,而白毅也覺得自己跟這弒神槍建立了一些聯(lián)系。這股聯(lián)系極為的特別,玄之又玄,白毅一時(shí)半會(huì)說不出來,只是感覺著弒神槍就像是自己的手臂一樣,如臂驅(qū)使。
“咔擦!”
陡然間,弒神槍槍身的那層黑色開始逐漸掉落,就像是鐵銹一般,青光包裹著槍身,速度越來越快,緊跟著弒神槍的全身就出現(xiàn)在白毅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