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時不凡和秦小姐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而空氣中還充滿了一種特殊的氣味,顯然是剛才他們兩人做了那種事情。
“秦小姐,剛才你可是逆推了我啊!”時不凡苦笑道。
時不凡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逆推了,這樣可真的是讓人無語。雖然知道唐朝女人開放,可是沒有想到開放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都能反過來逆推男人,這樣可真的是讓他感覺太意外了。而時不凡更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逆推,這樣讓他哪怕一個來自于后世的男人也都有些無法接受,所以他現(xiàn)在也都發(fā)出了感慨。至于秦小姐,現(xiàn)在也都躺在旁邊,好像正在享受經(jīng)歷了女人一生最重要一次銳變之后的余韻。
秦小姐卻反問:“時校書郎,好像你對于這種事情非常熟悉,剛才好像還是輕車熟路的。雖然剛開始還是有些慌亂,可是后來反而是你在把我給……”
時不凡露出了微笑,因為他雖然在這具身體上沒有碰過女人,可是前世他可是有過不少經(jīng)驗了。要知道,在后世二十一世紀,尤其是那些思維開放的高級白領之間,結婚和男女之間發(fā)生關系,那完全是兩回事。在后世別說他這個已經(jīng)成年了的教師,甚至不少大學學生也都在婚前有過關系了,所以時不凡對于這種事情并不陌生,反而有過了經(jīng)驗了。而秦小姐剛開始只是憑著一股勇氣主動上來,可是后來畢竟沒有經(jīng)驗在,自然反而被時不凡給占據(jù)了主動。
不過,時不凡馬上問:“你為什么要這樣?”
“因為我看你好像對我興趣并不大,只是把我當做了一個女清客,我不甘心,所以我才如此的!”秦小姐說道。
“女清客?”時不凡無語。
時不凡大概明白了這個“清客”的意思,清客是古代一些富貴人家養(yǎng)的一些文人,一般是那些仕途不順利,或者是出身于寒門的文人,他們給那些富貴人家創(chuàng)作一些文學方面的作品,迎合那些富貴之人的需要。當然,清客和清客也都有不同,普通商人家的清客,那也就是富商附庸風雅罷了,意義并不大。而如果是皇帝的清客,那可地位不一般了。當年漢朝時期的司馬相如,甚至東方朔事實上也都是漢武帝的清客。說好聽的也就是文學侍從,說不好聽的也就是文藝弄臣。
這兩個月以來,時不凡更多的是把秦小姐當做了生活當中的情趣,當然此情趣非彼情趣,是真正的生活當中的情趣。他們談論的更多的是生活中高雅的問題,至于在這個試婚當中,他們其實并沒有太多談論婚姻。甚至是更是一次同床共枕都沒有,而時不凡也許心里面更多的是把秦小姐當做了一個能夠在文學和一些哲學經(jīng)濟學上有一定共鳴的人。
因為時不凡在古代很少有人能夠真正在文學、哲學還有經(jīng)濟學上有足夠共鳴的人,而秦小姐雖然出身商賈,可是卻因為經(jīng)濟條件原因,從小也都讀過書,自然能夠在文學和哲學上有些共鳴。而經(jīng)營商業(yè)到時候,自然累積了不少經(jīng)驗,所以在經(jīng)濟學上也都和時不凡談得來。
這兩個月以來,時不凡更多是把秦小姐當做了一個學術上的朋友,早就已經(jīng)淡忘了那個所謂婚姻和性,所以時不凡已經(jīng)初步忘記了那個試婚的要求,更多是在學術上討論。本來時不凡以為會一直這么下去,可是人家女人不愿意,反而不愿意一直做這種學術上的朋友,而要更進一步,所以主動的逆推了。
“我不甘心做你的女清客,所以我才如此的?!鼻匦〗阏f道。
時不凡接著無奈的問:“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那就要看你打算怎么辦好了?”秦小姐笑著反問道。
時不凡沉思了一下,然后最后說:“我想,我們可以考慮成婚吧!”
“成婚?”秦小姐突然有些意外,時不凡答應得也都太過順利了吧?
秦小姐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知道了時不凡可是一個對于配偶要求挺高的男人,不是那種隨便也就愿意結婚的男人??墒蔷尤贿@么容易也就答應了要成婚,這樣簡直是太奇怪了。
“我算是明白了,也許我所期盼的完美女人,并不存在。這個世界上是我太過于追求完美了,所以才讓我當年……算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絕對完美的東西,也許正是因為不完美,這才讓這個世界充滿了特色。如果太過完美了,也許反而不真實?!睍r不凡說道。
時不凡好像也都終于認識到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絕對完美的東西,包括女人。如果一個女人絕對的“完美”,那這個“完美”的標準是什么?也許好像也都沒有一個準確的標準,也許最終讓所有人都認為“完美”的女人,也許反而是最平庸的那個。因為每一個男人的審美觀也都不同,如果大家都公認的“完美”,也許反而是容貌最平庸的女人,因為只有徹底沒有特色,才能夠讓所有人都接受。而沒有特色,那也就徹底喪失了一個被稱之為美女的資格。
各種美女都是各自有著各自的特色,而這些特色有的男人喜歡,有的男人不喜歡。可是只有有自己的特色,才會讓男人喜歡。如果一個女人徹底沒有自己的“特色”,那恐怕反而是最平庸的。
當年穿越之前,時不凡太過于理想主義了,所以讓他三十多歲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既然穿越之后,也都沒有必要去那么苛求了,苛求是沒有用的,只要初步看得過眼,沒有什么矛盾,也都可以一起結婚好了。
秦小姐聽了之后,也都默默地點頭,既沒有表現(xiàn)出太過激動,也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別的,反正也就是平淡。
不過,時不凡看到了秦小姐,馬上問:“秦小姐,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總不能連我未來的妻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時不凡說著也都搞笑,如果是在后世,也許這種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就好比那些平日里面壓力太大的白領晚上去酒吧,然后見了一面之后也都有了關系,之后第二天起來還是各干各的,以后不相來往,所以不知道姓名也不奇怪??墒窃诠糯褪遣煌?,在古代的禮儀道德可是不允許的,幾乎不允許未婚之前先發(fā)生關系。所以一般都是婚后,而婚后丈夫肯定知道妻子的姓名的。
這兩個月以來時不凡也都沒有問,因為古代的婚禮的環(huán)節(jié)也就是有一個“問名”,是男方詢問對方的姓名,這個時候才知道女方的姓名的。
“我名為嘉瑞!”秦小姐回答道,她的名字就叫做秦嘉瑞。
時不凡接下來問:“那嘉瑞小姐,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繼續(xù)打理秦家的生意嗎?”
“你允許嗎?”秦嘉瑞好奇的問道。
時不凡想了想,最后回答:“自己決定吧,我不會替你決定的!不過如果你要繼續(xù)打理秦家的生意,我也不會利用權力幫你的,明白了嗎?”
秦嘉瑞點頭,然后說:“這樣吧,我先打理幾年,等以后找到了可以信任的人,那到時候我可以托付給他,然后安心的來做你的妻子,從此不會出去理會什么生意的事情?!?p> “這個,大可不必。反正家里有福叔在管,也不多你一個!如果你想要去做生意,我不勉強!不過我卻建議你,不要做這種替別人做嫁衣的事情,你也應該為自己而活。你沒有必要為了這個秦家的家業(yè)去付出太多,因為這些不屬于你,你不如主動為自己做一些事情。不然你這輩子有意義嗎?都是為別人而活了!”時不凡說道。
“你的意思是?”秦小姐問道。
時不凡回答:“你從秦家的產(chǎn)業(yè)里面挪用一部分資金,然后去自己打理生意好了,然后等生意起來了,再換回去。而這些新的產(chǎn)業(yè)也就是你自己的了,尤其是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正式成婚,所以還可以方便一些。如果以后我們成婚了,按照大唐的法律,那可就有些麻煩了。先把產(chǎn)業(yè)布置下來,這樣以后造成既定事實,那大唐律例也都無法把我們怎么樣?!?p> 時不凡的想法也就是讓秦嘉瑞從秦家的產(chǎn)業(yè)里面抽取一部分流動資金進行挪用,然后讓秦小姐開創(chuàng)自己的產(chǎn)業(yè),最后那些產(chǎn)業(yè)也都是秦小姐自己的了。和秦家過去的產(chǎn)業(yè)一點關系也都沒有,只要到時候把挪用的資金還給他們,這樣也就是借雞生蛋了。
再加上唐朝法律可是禁止官員和官員親屬經(jīng)商的,雖然自古以來官員經(jīng)商的事情絕對不在少數(shù),可是那也多是在暗中經(jīng)商的。如果不經(jīng)商,不謀取一些利益,那他們光靠那些吃不飽餓不死的俸祿,如何能養(yǎng)活一家子人。當然,如果光是自己家人,那自然無所謂,反而非常富裕。可是很多官員都不是如此簡單的,什么仆人、侍女、一大堆的侍妾小老婆,那些都是要靠他養(yǎng)著的,光靠那點俸祿,怎么夠??!
所以很多官員暗地里么也都經(jīng)營一些產(chǎn)業(yè),這是公開的秘密了,區(qū)別也就是產(chǎn)業(yè)的大小罷了。
不過時不凡官卑職小,自然不可能如此大搖大擺的去經(jīng)商,一旦他敢經(jīng)商,那恐怕彈劾他的文書都要出來了,那些顯得蛋疼的御史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時不凡作為一個法學碩士,并且還是一個通過了司法考試的法學碩士,對于鉆法律漏洞可是一個高手。他讓秦小姐先去把產(chǎn)業(yè)置辦下來,然后這樣造成了既定事實,然后他們再成婚,這樣這些產(chǎn)業(yè)也都變成了秦小姐的“陪嫁”了。難道,大唐的法律還要求結婚之后放棄產(chǎn)業(yè)的事情?這個是沒有道理的,畢竟保護私有財產(chǎn),這個是封建時期也都應該有的。私有制是封建王朝的基礎經(jīng)濟制度,也是最根基的東西。所以不能夠因為結婚了也就讓人放棄私有財產(chǎn),結婚并不能夠成為放棄私有財產(chǎn)的理由。所以,時不凡當然直接這么做,規(guī)避這些唐朝的法律規(guī)定,然后可以堂而皇之地把產(chǎn)業(yè)放到了自己口袋里面。嗯,雖然是放在自己老婆手里面,可是不都是一回事嗎?左手倒右手的區(qū)別而已。
“可是……”秦嘉瑞顯然對于這個挪用資金的事情有些擔心。
“你不用擔心什么的,這些也都是你應該獲得多,何況你也都沒有直接拿走。你在你爹去世幾年之后,無怨無悔的操持產(chǎn)業(yè),難道不應該獲得一些什么嗎?哼,他們也都太偏心了吧?居然只是把產(chǎn)業(yè)留給兒子和孫子,你這個女兒一點都沒有獲得,這樣公平嗎?付出了這么多,最后什么都無法獲得,簡直是豈有此理。所以,你現(xiàn)在這么做,不過分。反正也不是不會還給他們,挪用一下資金好了?!睍r不凡說道。
時不凡當然不太滿意這秦家把所有產(chǎn)業(yè)都給男性后代,而且秦嘉瑞辛苦維持幾年,甚至不但沒有衰落反而更進一步,這樣難道不應該給予一部分補償嗎?這樣做時不凡認為是不公平的,有功勞的人不但不得,反而還要犧牲。而沒有功勞的坐享其成,就因為他們性別因素。時不凡可沒有那么嚴重的重男輕女的思想,所以他也都難免為秦嘉瑞鳴不平。所以他打算讓秦嘉瑞挪用一部分資金去經(jīng)營自己的產(chǎn)業(yè),到時候秦嘉瑞嫁給自己之后,那些產(chǎn)業(yè)也都姓“時”了。反正她沒有直接從秦家的產(chǎn)業(yè)劃撥過來,只是挪用資金罷了,又不是不還,沒有什么問題。
“嘉瑞小姐,我想你還是為自己而活好了,不要考慮太多。你今天敢這么逆推我,難道不是為了自己?”時不凡反問。
秦嘉瑞想了想,說:“好的,我今后可以為自己而活,什么秦家的事情我不管了。你也說過,人活著是為了自己,如果都為別人而活,那一輩子還有意義嗎?”
時不凡看了看天色,然后發(fā)現(xiàn)天色還挺黑的,馬上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再來一次吧!”
“啊——”秦嘉瑞沒有想到,時不凡居然還要再來一次,讓她初經(jīng)人事都感覺受不了。
不過她不知道,時不凡這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釋放,怎么可能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