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彪很爽快的辦了張游樂園的年卡送給夢露,夢露對著年卡狠狠的親了兩口,此刻她覺得黃彪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理解她的人,最美的人。
“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黃彪看著夢露心花怒放的樣子,決定趁勝追擊,他快步跑到前邊不遠一商店里,買了兩個冰激凌,這種小女生都好這口,既顯得浪漫又顯得貼心。
倆人肩并肩的在游樂園里游蕩著,夢露心不在焉的吃著冰激凌,就連嘴巴上到處都是白色的奶油和褐色的巧克力也沒有注意到,她幾次想開口詢問黃彪有沒有女朋友,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她記得柳葉兒好像問過這個問題,當時只顧犯花癡了也沒怎么注意聽清楚,如今要是再問的話是不是顯得有點多余,女生嘛,矜持點總歸是對的,別看夢露平時嘴上沒個把門兒的,犯起花癡來臉部紅心不跳的,真的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時卻結(jié)結(jié)巴巴,語無倫次起來,越是想掩飾越是表現(xiàn)的不自然,這也許就像有些人的說戀愛中的人都是傻子,夢露這還沒走到戀愛這一步呢,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出現(xiàn)傻的現(xiàn)象了。
此時的氣氛略顯尷尬。
“你……”兩個人同時說了出來。
“還是你先說吧!”兩個人又同時說了出來。
“我……”兩個人第三次達到語言一致。
“你……”兩個人第四次語言達到一致。
夢露此時的臉像是紅透了的蘋果,表情極其的不自然加誠惶誠恐,黃彪也是一臉的尷尬。
夢露捂住嘴巴,又用手指了指黃彪的嘴巴,示意黃彪先說,黃彪笑了笑兩只手張開放到臉上對夢露做了一個貓咪喵喵叫的動作。
夢露不解其意,一雙充滿問號的眼睛疑惑的看著黃彪,只是覺得這個黃彪好可愛,于是也伸出手回了黃彪同一個動作。
黃彪忍住笑意帶著夢露來到旁邊的噴泉池,指了指水中夢露的倒影,夢露低頭一看,哇!這臉……簡直是慘不忍睹啊,難怪黃彪剛才那副表情,這可是大大毀了我夢露的美好形象啊,糗糗糗……
“我來幫你擦擦,一會兒我們?nèi)ツ沁呅菹⑿菹?,玩了這么長時間想必你也累了。”黃彪指著不遠處的休息長椅建議道。
“不用了,你先過去,我……去趟衛(wèi)生間!”
夢露說完不等黃彪反應過來就扭身跑走了,她得盡快去洗手間恢復下元氣,整理整理發(fā)型,最重要的是洗把臉,總不能這個樣子和他在一起談天說地吧,她心里想道:讓你擦臉,那怎么可能,那樣的話不就把自己的囧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嗎?那以后要是回憶起來,一點美感也沒有,倒是變成笑料了,我才沒那么傻。
公安局里,丁萱還在不停的打著電話,可是一直沒有人接聽,原來黃彪趁夢露不注意把夢露的電話鈴音調(diào)成了靜音,本來是想關(guān)機的,可是害怕夢露起疑心就只是調(diào)成了靜音,任丁萱在那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夢露這邊還是一片祥和的景象,夢露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已經(jīng)身陷囹圄。
醫(yī)院里柳葉兒已經(jīng)完全蘇醒了,聽童昕夸張的講著自己的中毒經(jīng)過,柳葉兒像是聽天書一樣睜大了雙眼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著,一雙大眼睛吃驚的瞅瞅一旁的爹媽又瞅瞅圍著自己像是觀看動物展的室友,再看看自己的狀態(tài),才確信自己真的在閻王殿走了一遭,那剛才做的就不是夢嘍,柳葉兒默默的想道:天!我這是和死神擦肩而過了,原來死真的離自己這么近,生命果真如此的脆弱,人們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是不是說明我重生了,運氣也就好了,但愿如此,也不枉我‘死’了這么一回。
“媽……媽……我……想吃……吃蘋……蘋果,嘴巴……好……好干!”柳葉兒跟媽媽撒嬌道,只是說起話來卻不是很利索,顯得很吃力,心中不由得一驚,我說話怎么結(jié)巴了,這該不會是后遺癥吧,柳葉兒像媽媽發(fā)出來求助的眼神。
知女莫若母,柳媽媽剛開始見柳葉兒醒來也是很高興,可聽柳葉兒說話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醫(yī)生之前是說過喝了這種安眠藥可能會影響到記憶力和智力,可這口吃難道也在后遺癥范圍?柳媽媽怕女兒多想,就不動聲色的跟女兒解釋道:“醫(yī)生說這很正常,過段時間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就好了,想要吃蘋果是嗎?媽媽這就去給你買,我的小饞貓,等等媽媽,媽媽很快就會回來的?!绷鴭寢尦鰜碜叩募?,來醫(yī)院的時候還真是兩手空空,現(xiàn)在女兒醒了,她得出去幫女兒買點吃的。
“阿姨,不用了,我這里有帶果籃,里面有各種各樣的水果,柳葉兒平時呀就是一水果蟲,這個我太了解了。”童昕一邊振振有詞的說道一邊撕開果籃的包裝膜,童昕的心細就是丁萱都不能比擬的,心細的有時過于敏感,這大概是她的經(jīng)歷所帶來的附加性格產(chǎn)品吧。
“這位同學,真的很謝謝你,我還是得出去,葉兒這一睡就是大半天,我得出去給葉兒買點吃的?!绷鴭寢尭屑さ膶ν拷忉尩?。
“阿姨,您也沒問問您的寶貝女兒餓不餓呀,不瞞您說,就在幾個柳葉兒出事前我們一起吃過飯,她也消滅了不少的脂肪加高蛋白,那些都很耐餓的,而且柳葉兒睡的也就幾個小時而已,也沒運動,哪能消化的那么快呀,如果再吃飯的話,會加重胃負擔的,您要不信,可以問問醫(yī)生呀。”童昕的媽媽童零是本市一所知名民辦醫(yī)院的副院長兼投資人,童昕多多少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病理基礎(chǔ)知識。
柳媽媽聽著童昕的話也滿有道理,正好呂教授過來查房,見柳葉兒醒來了,按照慣例對進行了復查,柳媽媽提了個暖瓶假裝出去打水,待呂教授一出來就攔住了他詢問柳葉兒的病情到底如何?為什么說話會結(jié)巴,這不會以后也這樣吧?
呂教授看著柳媽媽著急的樣子,不禁笑了:“沒事了,你女兒的抵抗力還是不錯的,幸好她之前肚子里吃了好多東西,已經(jīng)沒事了,腦袋也很正常,至于你說的口吃,那時因為打了麻藥,不出一個小時,你就可以見到一個牙齒伶俐的女兒了,而且,最多明天,你的寶貝女兒就可以出院了。
柳媽媽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心中又不禁有些后怕:這孩子,什么時候才懂得真正保護自己,真正的長大……
柳葉兒躺在床上腦子里一片混亂,怎么自己睡了一覺外邊就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兒呢,照童昕和石立的說法,夢露現(xiàn)在是羊入虎口了,柳葉兒不禁自責起來,就覺得那個什么‘胖大?!皇莻€什么好東西,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是可憐了夢露,不知道這會兒們夢露這丫頭怎么樣了,還說自己是‘舍寶’,能保護好自己都不錯了。
柳葉兒越想越著急,就是嘴巴不聽使喚,她想告訴大家她知道那個’胖大?!碾娫捥柎a和qq號,就在宿舍桌子的抽屜里,是夢露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