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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狂

第十六章 讓你心服口服

重生之文狂 落筆為文狂 2999 2016-05-17 12:00:00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這開頭的一句話就緊緊地抓住了眾人的心,在場的每一位都有一定的詩文功底,自然聽得出葉不凡這首詩歌的不凡。

  正如懂劍的人,看到一套絕妙的劍法,懂曲的人,聽到一曲高山流水一般。

  此時,他們臉上的表情,唯有震撼!

  這已經(jīng)不是一個高中學(xué)生能輕易作出的詩了,即便是那些精于現(xiàn)代詩歌創(chuàng)作的高級作家,很多得意的作品也會在此詩面前黯然失色。

  周秋名的臉色很不好看,他自從聽說葉不凡加入了古詩文社團,就在內(nèi)心對葉不凡產(chǎn)生了妒忌和厭惡感,這次又打聽到葉不凡跟著古詩文社團來到落云山游玩,這才拉著兩個交好的同學(xué),早早地來到山頂,伺機用自己擅長的現(xiàn)代詩教訓(xùn)其一番。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縱然是現(xiàn)代詩歌,葉不凡竟然也能信手拈來。

  似乎,這家伙,作詩就想喝水一樣!

  這,同時也是柳若美和眾女的內(nèi)心感覺,尤其是這些美女,甚至包括一直維護周秋名的周燕,想到葉不凡的“態(tài)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fēng)來珠翠香”,還有哪一首《山行》,以及剛才吟誦的那首現(xiàn)代詩歌,看向葉不凡的眼眸里,充溢著異樣的眼光。

  “哼,我不服氣,說不定你這首詩早就準備好了,若是有能耐的話,敢跟我當(dāng)場對詩嗎?”

  似乎注意到眾女異樣的目光,周秋名感到心里特別不舒服,尤其是瞥到柳若美看向葉不凡,也一副癡癡的模樣,他更是怒火中燒!

  “對詩?怎么個對法?”

  見周秋名仍是一副死不認輸?shù)哪樱~不凡反倒有些佩服他的堅持了。

  不過,對于堅持的人,葉不凡覺得有必要再給其一些刺激,也好讓他認清現(xiàn)實是如此殘酷!

  誰讓咱葉才子是個好人呢!

  “對詩很簡單,就是我念一首,你也跟著念一首,如何?”

  “這有何難,那開始吧!”

  聽到葉不凡答應(yīng)了自己的要求,周秋名臉上一喜,他現(xiàn)在二級作家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無論是??默F(xiàn)代詩歌版塊,還是校外的一些報刊雜志,他也陸陸續(xù)續(xù)發(fā)表了不少詩作。

  說是對詩,其實,周秋名的意思不過是拿自己以前作過的詩,以數(shù)量的優(yōu)勢壓倒葉不凡罷了。

  你剛才那首詩是厲害,是無敵,是靈感豐富,可是你總不能一直都靈感迸發(fā)吧!

  周秋名腦海中回憶著自己這兩年以來寫的詩篇,自信滿滿地想到。

  葉不凡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柔和的目光滿是戲謔。

  跟我比數(shù)量,好吧,我只能說你很勇敢!

  周秋名被葉不凡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他慍怒地將這些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情緒拋在腦后,冷哼了一聲,便開口誦道:

  假如,

  你受了累,

  生活中也受到了欺騙,

  不用慌亂,

  放松自己的心情,

  就奔那快樂而去。

  若……

  “我的這首詩叫做《假如生活欺騙了你》,雖然看著簡單,但是句句溫暖人心,算是我的得意之作,你對吧!”

  周秋名的目光看向葉不凡,挑釁的意思十分明顯。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我類個去!

  這不是前世俄國著名詩人普希金的大作嗎,記得還入選過初中的課本呢。

  本以為周秋名要作一首什么樣的現(xiàn)代詩,讓他沒有想到的竟然是這一首,而且大概的意思還挺相近。

  只是,葉不凡心中清楚。

  普希金的這首《假如生活欺騙了你》,無論是詩意還是風(fēng)格形態(tài),亦或是在朗誦上,都要遠勝于周秋名這種無病呻吟來的親切和溫暖。

  前世1852年,普希金被流放到南俄敖德薩,同當(dāng)?shù)乜偠桨l(fā)生矛盾,被押送到米哈伊洛夫斯科村幽禁期間,創(chuàng)作了這首詩歌。詩歌全文表述了一種積極樂觀而堅強的人生態(tài)度,并且因它親切和藹的口氣,讓許多人把它記在自己的筆記本上,成為了激勵自己勇往直前,永不放棄的座右銘。

  毋庸置疑,這種在苦難中作出來的詩,自然不是周秋名寫的詩高明了不知多少倍!

  腦海中回憶著這首詩,葉不凡調(diào)整一番自己的語氣,大聲而自信地念了出來: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憂郁的日子里須要鎮(zhèn)靜:

  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

  心兒永遠向著未來,

  現(xiàn)在卻常是憂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將會過去,

  而那過去了的,就會成為親切的懷戀。

  一首《假如生活欺騙了你》朗誦完畢,柳若美等人不覺呆了,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變得舒服至極,心頭也變得一陣敞亮清明。

  詩歌,怎么會有這種感覺?

  就好似,一場和煦的春風(fēng)吹開了心頭的冰結(jié),又如那,一堆灼熱的篝火照亮了手中的黑夜!

  這不是詩歌,是一種精神的傳達!

  周秋名的臉色有些發(fā)暗,他怎么也想不到,葉不凡非但出口成詩,而且還是用他的詩名去作詩,內(nèi)容亦在思想和意境上甩他很遠。

  “這才是第一首,我不信你還能作出來!”周秋名盡管臉色發(fā)燙,還是黑著一張臉,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聲音。

  自己發(fā)表了那么多詩篇,這是自己敢于跟葉不凡對詩的最大憑仗,不能因為一首詩就認輸!

  “哼,一首詩算得了什么,我們繼續(xù)就是!”周秋名儼然要硬撐到底了!

  “切,還不認輸,某些人真是不知廉恥,從第一首詩都已經(jīng)輸了,還妄想用數(shù)量來壓倒別人!”

  趙新新聰穎至極,自然看出來周秋名心中的小九九,此刻,毫無顧忌地說了出來。

  “就是,新新說的對,詩不在多,而在精,葉不凡的這兩首詩就算是拿到校外,也是各大詩刊爭奪的對象,我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再對下去了,因為勝負已定!”孫倩雅也開口說道。

  站在周秋名身旁的一個男生,朝孫倩雅的發(fā)育豐滿的胸口挖了一眼,然后嘖道:“這話說的,分明是他不知好歹,非要跟我們周哥對詩,這會兒反倒要反悔了,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你們真是強詞奪理的很,我們是來游玩的,不是來跟你們對詩比拼的!”柳若美也有些聽不下去了,蹙眉說道。

  “沒事,反正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們?nèi)羰遣蛔屗攤€心服口服,恐怕某人不會善罷甘休的!”葉不凡面帶“善意”地對周秋名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周秋名這次學(xué)乖了,干脆甩過臉去,連看都不看他,直接朗誦起自己的第二首詩歌來:

  去遠方,

  尋找心靈的寧靜。

  在踏上行程的那一刻,

  ……

  “我這首詩歌的名字叫做《旅行》,我不信你還能出口成詩!”周秋名又拿出一首曾經(jīng)發(fā)表在??系脑?,熨燙的臉色隱隱有一絲得意。

  什么,旅行?

  葉不凡有些醉了,這么大眾的名字你也能拿來對詩,仔細一想,前世叫做旅行的詩歌還真不少,甚至有些涉及到旅行的詩歌,也可以冠上這個名字。

  “哎呀,真是不巧,我這首詩也叫《旅行》,你看,咱倆又撞衫,哦不對,撞詩了!”葉不凡一句話,讓一眾女生噗嗤笑了出來。

  凡是遙遠的地方,

  對我們都有一種誘惑,

  不是誘惑于美麗,

  就是誘惑于傳說,

  ……

  到遠方去,

  到遠方去,

  熟悉的地方?jīng)]有角色。

  葉不凡隨便選了一首汪國真的一首《旅行》,很是輕松隨意地念了出來。

  周秋名臉色變得更加陰沉起來,不等眾人再有什么說辭,又拿出一首發(fā)表過的詩歌,帶著一絲怒意念了出來。

  等他念出了最后一個音節(jié),葉不凡仍是一副淡然的笑容,嘴角一動。

  同樣的詩名,葉不凡很輕松、又十分隨意地跟著誦出。

  從《春天》到《晴雨》,再到《你給的一切》,甚至是周秋名最為拿手的馬屁詩《獻給勤懇的副主任》,每一首詩歌,葉不凡都一一對了上來,

  而且,葉不凡朗誦的詩,每一首都比周秋名發(fā)表的詩強了很多,在場的幾乎都是懂得詩歌的人,這一點,也非常明顯。

  連著十首詩歌對下來,葉不凡讓眾人見識到了什么是臨場作詩,什么是詩出口成章,這些人看向葉不凡的目光,除了震撼之外,還有一種非常令人愉悅享受的感覺。

  仔細品了品,葉不凡最后肯定,這是一種被崇拜的感覺。

  甚至,連他的對手周秋名,也不得不承認,在現(xiàn)代詩歌的創(chuàng)作上,他遠遜于葉不凡!

  自以為勝券在握的對詩PK,卻用自己二級作家的名氣,成就了別人。

  柳若美看著葉不凡那不算偉岸,但是卻十分挺拔的身軀,想到了《山海經(jīng)》,想到了《山行》,也想到了剛才對出的所有詩篇。

  似乎,有一個東西,隱約在撥動她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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