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誅向老爺子道謝后,就離開了,皇甫瀾凌倒是還一直跟著連誅到樓下。
“能別跟著我嗎?”
“不行!”
連誅懶得去管皇甫瀾凌了,直接去找端木蔚雪了,現(xiàn)在端木蔚雪已經(jīng)被不少人圍住,連誅艱難的擠進去站在端木蔚雪身邊。
除了連誅以外,還有一個人也走到了端木蔚雪身邊,那就是皇甫瀾凌,這倆人實在相像,站在一起就像姐妹一樣。
皇甫瀾凌名氣不比端木蔚雪小,自然也有很多人認識,不過兩人平時沒什么交情,這次站在一起才讓人驚覺如此相像,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兩人突然站在一起的。
還讓人驚訝的就是連誅,沒有太多人知道他,而他卻有資格站在端木蔚雪身邊,皇甫瀾凌還一直跟著,著實讓人好奇他的身份。
東皇氏的名氣不算太大,不過卻不容忽視,在第五安全區(qū)產(chǎn)業(yè)幾乎輪不到別人插入,在其他安全區(qū)很少有產(chǎn)業(yè)的東皇氏非常低調(diào),這也是東皇氏不算出名的主要原因。
之所以說東皇氏不容忽視也很簡單,在第五安全區(qū)產(chǎn)業(yè)很大,不比在其他安全區(qū)有產(chǎn)業(yè)的端木氏小,也不比皇甫氏弱,家族本身太龐大,這就是原因。
“端木小姐,請問這位是誰呢?”
端木蔚雪見有戲,就立即說道:“這位是我朋友。”
連誅沒說話,就站在一邊看著,懶得參與其中。
“瀾凌姐,你和那個男孩是什么關系啊?”有人竟然去問皇甫瀾凌和連誅的關系。
這問的皇甫瀾凌啞口無言,皇甫瀾凌現(xiàn)在和連誅掛不上關系,自己還是因為賭氣才一直跟著連誅。
原本皇甫瀾凌的目標是跟著東皇連誅來干擾他參加宴會,沒想到一不小心把自己搭進去了。
“我們是朋友?!边B誅解圍道。
皇甫瀾凌睜大眼睛看著連誅,沒想到他會替自己解圍。
端木蔚雪則是一副有好戲看的樣子,不管自己這邊如何,一直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
連誅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被間接引了多少目光,先是端木蔚雪表示二人是朋友,而且從之前比賽上也可以看出兩人關系非常好,現(xiàn)在有出來一個皇甫瀾凌,同樣表示兩人是朋友,而且皇甫瀾凌還一直跟著連誅,多多少少讓眾人有點好奇三人的關系。
目光一時間聚集在連誅身上,連誅下意識摸摸臉,道:“有什么事嗎?都看著我。”
不過好奇是一方面,同樣也有人不服連誅,就像武英那個家伙一樣,很巧的是今天武英也在這場宴會之中。
武英早就發(fā)現(xiàn)端木蔚雪了,不過一直沒敢上去搭話,就怕突然跳出來個東皇連誅暴打他一頓,而現(xiàn)在武英則是遠遠的看著那邊,等待著誰上去挑釁一種連誅,這種事還是武英愿意見到的。
有人知道連誅在之前那個宴會暴打武英,所以很少有人去惹,可是這種事件終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倒是也的確有人想去試一試。
這次的人十分耿直,竟然直接將連誅拉了出去,道:“你就是東皇連誅吧?武英可是我兄弟!聽說你打了他!”
連誅掃視一圈,正好看見瞪大眼睛的武英,武英見連誅看到自己馬上對著連誅拜拜手,表示這個跟我無關。
連誅見武英也十分驚訝,看樣子不像裝的,就順水推舟道:“沒錯,你想干什么?”
“跟你聊聊?!?p> 端木蔚雪和皇甫瀾凌站在一起捂嘴偷笑,她們兩人都知道連誅究竟是什么樣的人,這個人要是真敢這么玩,他估計今晚只能躺著回家了。
“行啊,那咱們?nèi)ネ饷媪陌桑@里容易干擾到別人?!边B誅微笑著說道。
這個人自認為不弱,而且要比連誅更高更強壯,連誅這樣的要求也符合他的愿望,而且這人又把黑鍋推給武英,自認為做的很好,卻根本不知道連誅已經(jīng)知曉大多的事件,而且也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打不過連誅。
之所以說連誅只知曉大多事而不是全部,是因為連誅還不知道這人只是一個小弟,真正對端木蔚雪或者皇甫瀾凌有想法的人還沒有出現(xiàn)呢。
兩人看似關系不錯的離開了,僅僅十幾分鐘連誅就回來了,一邊走一邊說道:“這里不錯,那個家伙叫的那么慘也沒什么聲音傳到大廳里?!?p> 皇甫瀾凌聽見連誅的話有點汗顏,這到底是打的多狠??;端木蔚雪倒是一副正常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猜到了連誅下手很重。
“你們兩個可別被拐跑了,那個家伙應該不是老大,如果是老大不可能這么不顧風度?!边B誅走過來說道。
周圍的人見只有連誅回來就已經(jīng)猜到了,那個家伙肯定是被連誅一頓暴打,然后丟出了大廳。
這是此人挑釁在前,所以眾人也沒有說什么,繼續(xù)聊一下話題。
連誅非常淡定的品嘗食物,除非別人有意找他,否則連誅一概不理,這也讓更多人好奇,連誅究竟是哪家的人。
雖然的確還有一些人在端木蔚雪的周圍,不過大多都是女生,只有很少一部分男生,而且還是端木蔚雪的普通朋友。
現(xiàn)在連誅有點想見見那名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人了,能忍到現(xiàn)在的他還是第一個。
這時一名服務人員突然遞給連誅一張小紙條,道:“連誅先生,花園有人等您?!?p> “帶路吧。”連誅說道。
那個人終于忍不住了,接下來恐怕就是把連誅騙過去,然后他去找端木蔚雪,連誅當然有興趣踩一踩這個陷阱了。
花園很大,不過花園中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從服飾上看身份就肯定不一般,這個搞不好就是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人。
服務人員知趣的退下,花園中只留下連誅和另一人。
“有事嗎?”
“你也知道我為什么找你?!?p> “那就講吧,你想干什么。”
連誅懶得管衣服多少錢,直接坐到花壇旁,等待著陌生人開始談條件。
“你知道嗎?我一直很中意端木蔚雪這種女孩子?!?p> “管我什么事?”
“如果你主動讓我,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p> “讓你滾,這個要求能不能做的呢?”
“也就是說沒得談嘍?”
“你覺得呢?”
“那么我只好動手了。”
牢籠從天而降,正好落在連誅所在的那里,將連誅困住。
“認為這種東西可以困住我?你有點搞笑。”
連誅帶著裁決者之劍,并沒有帶基因記錄者,不過憑借裁決者之劍也足夠了。
裁決者之劍的液態(tài)組織化作長劍,連誅隨意劃過幾劍斬斷牢籠,從容的走了出來,等待著陌生人的下一步行動。
“是我低估你了?!?p> 這次出來的不是牢籠,而是十幾個人,從花園各處出來。
“我不會傷害你,這些人只會拖住你?!?p> 陌生人走向宴會大廳,連誅想追上去被眾人攔住,連誅揮動長劍進攻眾人,那些人也不是武家警衛(wèi)那種程度,竟然讓連誅感覺很難對付。
這次連誅不再用劍寬面擊退眾人,直接揮動劍刃攻擊,那些人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選擇退后,連誅硬生生破開一條路,沖進宴會大廳之中。
陌生人就在端木蔚雪身邊站著有說有笑,連誅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這一拳連誅同樣沒有留手。
“你干什么!”端木蔚雪生氣道。
“你有事嗎?”陌生人并不生氣,十分沉靜的說道。
連誅正想說話,扭頭看向花園那邊卻發(fā)現(xiàn)沒有一人,甚至連籠子都沒了,這個人想要坑連誅。
“咱們事沒完。”連誅語氣沒有波動的說道。
“這是我朋友,快道歉!”端木蔚雪竟然如此對連誅說。
“這種人不知道結交。”連誅說道。
“我認識他十幾年!怎么會不知道他的為人!你今天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做?”端木蔚雪急道。
那名陌生人竟然用一種非常單純的眼神看著連誅,這讓連誅更加厭惡此人。
“無所謂了,隨你了?!边B誅一氣之下說道。
皇甫瀾凌默默走到三人附近,看著眼前的情況,連誅見皇甫瀾凌過來,直接說道:“拉上東西,我有要去的地方?!?p> “好?!?p> “你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要生氣!”端木蔚雪還是十分不高興的說道。
“忠告給你了,不要和這種人有太多關系,心機太重?!边B誅冷冷的說道。
端木蔚雪這種不問具體情況,只責怪連誅的做法讓連誅非常不舒服,連誅也是有性格的,對于這種情況不想管。
連誅直接跟著皇甫瀾凌離開,不管端木蔚雪如何說,執(zhí)意要回去休息。
皇甫瀾凌將連誅帶到地下車庫,車庫里只有一輛卡車,卡車上就是那件機甲空武具,駕駛室里還有一名司機。
“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嗎?”
“那家伙想坑我。”連誅煩躁的說道。
“了解了?!?p> “你相信我?”
“你的思想太窄,如果讓端木蔚雪去看看花園戰(zhàn)斗的痕跡,現(xiàn)在的情況就會改變?!?p> 也許連誅沒有破壞地面,但是周圍的花草還是有很大破壞的,只要讓端木蔚雪看看那里,就能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無所謂,我可不想沒無辜責怪?!边B誅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吧?!?p> 連誅坐上了車,直接把東西送到了居住地,那名司機留下了車,說是作為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