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你個吃里扒外的賤輩還好意思管我叫老大。剛才我拉你的時候搭了你的脈,脈相平穩(wěn)哪想中毒的樣子。你以為我光跟我?guī)煾祵W的怎么用毒嗎?”“老大,你聽我解釋……”“閉嘴,回頭我再跟你算賬?!?p> 尤老大沖巴踏細發(fā)了一通火,而后沖著他道:“你是不是非要等到痛不欲生的時候才……”
“在我的褲襠里!”
安菁和柯闖上一聽立刻惱怒,各抬起一腳踩他的后背讓他的臉緊貼地上。
“騙你是孫子!”
尤又物此刻一聲口哨吹起,那條花蛇就又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從他一條褲腿里鉆進去又從他另一條褲腿里鉆了出來,把他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口哨不停。
只見那條花蛇依照命令,叼著一個信皮爬上了桌子,鉆了進去又叼出了信瓤,用它自己的身體把信紙給展開。
“小花真乖,回頭媽媽給你洗個澡?!?p> 遂,它就又不知道鉆到哪里去了。
尤又物掏出一塊手帕,捂住口鼻看紙上的文字。
颯踏如飛雪,入空錯是云。外寒實心暖,月夜比星人。
“甭看了!你們的臥底是柯闖上!”
車軸漢子心想:就沖你們這么對我,無論是不是她我都那么說,最好能挑唆得你們自己打起來才好呢。
他還想再鬧騰幾句,結果一刻丸藥飛進了咽喉里。
“這是解藥,不信就吐出來別吃?!庇扔治锏馈?p> 喉嚨里一有異物本來就會引起咳嗽,可車軸漢子不敢糊涂,先咽后咳,接著又有一張銀票塞到了他的懷里。
“這也算你沒白忙活。行啦,讓他走吧?!?p> 二女一松手腳讓他站了起來,他也沒說別的,看了一眼尤又物,而后出去了。
這應該說的是安菁才對吧,想那孝義門掌門的女兒怎會真想當一個殺手?我當初問她的時候,她跟我說孝義對善者,殺滅對惡人。雖說是那么長的時日她與我真有姐妹情分,可我總覺得她是個謎?尤又物忖到。
倏地,一條帶子從簾子與門框的縫隙中筆直奔桌上的那張紙而來,應該是帶子的前端有漿糊之類的東西,一粘就把那張紙給帶出去了。
“他真不是一個人!”柯闖上道。
“別跑!”“云羊”安菁第一個飛身追了過去。
“老大,我將功補過。站??!”“妖狐”巴踏細隨后也追了出去。
尤又物站了起來剛要也隨著追出去,就聽“雪鴿”柯闖上,在后窗那里喊了一聲“你往哪里跑”,回首再看,柯闖上從后窗縱了出去。
看了看前門,再看了看后窗,思索了一下,還是追“雪鴿”去了,也不知道她見到了什么……
此刻,柯闖上手里的鐵笛子跟那車軸漢子的犀角刀已經對上了。
“你個只會嚇唬人的惡徒,說,剛才那個人是不是你們一伙兒的?”“你說是就是好了。”
犀角刀上下左右地砍,不過看尤又物已經過來了,他就沒敢使實招,還是極早脫身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