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
見白思涵陷入到沉思之中,李征忍不住地喊了下:“你在聽嗎?”
“在?!卑姿己棺×怂季w,看向李征:“那李隊,能查出咖啡是誰送去的嗎?”
李征搖了搖頭:“我們?nèi)フ{(diào)取監(jiān)控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天的監(jiān)控并沒有?!?p> “沒有?怎么可能。”
“那一天的,被人為的刪去,是誰做的,尚且不知道。”
白思涵陷入到了沉思,如果這樣,只能等胡強(qiáng)醒來問個清楚。
忽然間,白思涵意識到了一件事,看向李征:“李隊,有件事,你看是不是要安排下?!?p> 顯然李征也是想到了同樣的事情,對上白思涵的目光,李征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會讓人安排的。”
如此的默契,看在周子崢眼里,讓他有些吃味。
輕哼一聲,周子崢頭扭向一旁。
周子崢掩飾的很好,沒有讓旁人察覺出他的異樣。待李征離開后,周子崢說道:“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去你家了?”
白思涵沒有回答,反問道:“周子崢,你將我們的事公開,什么意思?”
周子崢攤手:“沒什么意思,只不過是為了宣布所有權(quán)。如果真要說有什么意義,那你就當(dāng)我是在給自己洗白吧。”
“黑的人再怎么洗都是黑的,永遠(yuǎn)白不了。”
周子崢不悅:“都要是我的未婚妻了,還這樣不信任我。倒是和那個李征,你們眉來眼去?!?p> “未婚妻!”
看著白思涵這驚訝的樣子,周子崢挑眉:“怎么,你想賴賬?”
白思涵抿緊了唇,久久地沒有說話。
周子崢上前,伸手抬起白思涵的下巴,凝視著她的眼睛:“你真的想賴賬?!?p> “除了未婚妻?!卑姿己淅湔f道,“周子崢,提親只是提親,只是宣布一下關(guān)系,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除了未婚妻,別的我都答應(yīng)?!?p> 周子崢沉默了,他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有些陰冷,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他身邊的氣息驟然變得冰冷,似乎整個屋子里的氣溫也驟然下降了一般。
周子崢不怒反笑,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沉聲的,周子崢說道:“除了未婚妻嗎?那么,接吻,上床,你都可以接受?”
白思涵身子微微一顫:“你!周子崢,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發(fā)生關(guān)系都是耍流氓!”
“我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人,是你?!?p> 白思涵一時間無話可說,事實(shí)也的確是這樣。垂下眼眸,白思涵低聲說道:“我對婚姻,沒有信心,看著我父親,我就沒覺得男人多好?!?p> “不,你對李征不一樣。你身邊還有不少男人,你敢說你覺得他們都是渣嗎?”
“你竟然知道渣這個字?!卑姿己尞?,“但是周子崢,他們是不一樣的,他們只是同事?!?p> “如果你否定所有的男人,就應(yīng)該認(rèn)為他們對婚姻也是不負(fù)責(zé)的?!?p> “或許是這樣吧?!卑姿己f道,“前陣子,還一個人的老婆鬧離婚,因?yàn)檎煞虿坏櫜涣思?,還讓孩子遭遇了綁架?!?p> “工作所致,也是沒有辦法。我就不一樣了,如果你因?yàn)楣ぷ鞯脑虿换丶?,我可以去陪你。白思涵,你真的覺得,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