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盯著棒棒糖,咽了咽口水,只是在聽到白思涵的話之后,卻是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見到嗎?”
孩子點了點頭,說道:“沒有?!?p> 這不應該。白思涵眉頭微微蹙起,怎么會是這樣。
“真的沒有印象嗎?”不甘心的,白思涵再次問道。
“嗯。”
見孩子眼巴巴地瞅著手上的糖果,白思涵還是將糖果過了孩子。
孩子不應該說謊的,看著孩子使勁地舔著手上的棒棒糖,白思涵愈發(fā)的有些奇怪,問題到底是出在哪里了。
白思涵一手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呵?!?p> 聽見周子崢的笑聲,白思涵抬首,只是怎么看,都讓人覺得,周子崢這是在沾沾自喜。
“你很得意?”瞪向周子崢,白思涵質(zhì)問道。
周子崢搖了搖頭,說道:“不,我只是覺得,你是不是很失落?!?。
白思涵盯著周子崢,質(zhì)問道:“那你知道原因嗎?”
周子崢攤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而且,他也沒有理由騙你。至于為什么他這樣說,我還真的是不知道?!?p> 白思涵也沒有打算從周子崢這得到什么答案,他這樣說,白思涵也不覺得奇怪。只是失去了這樣一個了解的機會難免還是會覺得有些遺憾。
出來的時候,周子崢詫異:“你就這樣放棄了?我還以為你一定會去問個究竟?!?p> “都問不出來了,還能怎樣?!?p> “白思涵,沒想到你這么寬容?!敝茏訊樤尞惖溃安贿^如果監(jiān)控是真的,你就沒想過一個孩子為什么要撒謊嗎?”
白思涵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那個孩子,并不像是在撒謊,而是真的不知道。
“我說,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種可能。美玲和那個男人有過接觸,但是就像是這個孩子這樣,不記得了?!?p> “你怎么知道?”盯著周子崢,白思涵質(zhì)問道。
聽周子崢這樣一說,白思涵的確涌出了這個想法。只是,為什么周子崢每次說的,都像是熟知犯罪手法一般。
見白思涵那懷疑的目光,周子崢抬手捏了捏眉心,一副無奈的樣子:“我沒告訴過你嗎,我對犯罪心理學是有研究的。”
白思涵冷哼一聲,頭扭到一旁。
“白思涵,你一直都有個誤區(qū)。你總是覺得自己是對的,在這條路上越陷越深。就像你對家庭一樣?!敝茏訊槆@氣,“明明我是提親的,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辦正事。白思涵,就不能先把正事絆了嗎,反正一時半會,兇手也找不出來?!?p> “不行?!卑姿己豢诨亟^,“周子崢,如果不是兇手,卻能知道兇手的每一步手法,那還真是了不起。”
“所以你們局長才同意我設計啊。”周子崢慢悠悠地說道,“白思涵,有時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在裝傻。如果你不想去你家也可以,那么去我家?!?p> “去你家?”白思涵愣住,“你覺得合適嗎?”
“除非你想著以后逃走?!敝茏訊樉従徴f道,“如果是你父親知道,你會因為父女關(guān)系不好否認這事。但是我家要是知道,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