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誰了,誰利用你了?!卑姿己桓吲d道,“周子崢,如果你說的出現(xiàn)失誤,你打算怎么辦?”
二流子聳了聳肩,指著自己的臉:“如果不是知情,你能認(rèn)出我是誰啊?”
白思涵翻了個(gè)白眼,冷哼一聲,抱著雙臂坐在一旁。
白思涵毫無淑女形象地坐著,翹著二郎腿,在那悠哉悠哉的。
二流子皺眉,看著白思涵,說道:“坐要有坐像,而且,你這樣坐,對身體不好。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是這樣?!?p> 白思涵有些不高興:“這么多年,說的好像我們認(rèn)識(shí)了很久一樣。周子崢,我們很熟嗎?”
二流子看了一眼白思涵,緩緩說道:“忘記的事,不代表沒有發(fā)生過?!?p> 白思涵愣了下,揮了揮手,說道:“周子崢,你這入戲,可真夠快的?!?p> 二流子看了白思涵一眼,那目光,意味深長。
白思涵懶得去追究周子崢這目光里的深意,至少在她看來,這是完全是沒有意義的事。
“哦,我要是因公殉職,你會(huì)不會(huì)想念我啊,每逢初一十五幫我上柱香?”
“你放心,你死不了的?!卑姿己瓫]有好氣地說道,“禍害往往命大?!?p> 二流子略作思考后,說道:‘原來我在你心里是個(gè)禍害,我有這么差勁嗎?白思涵,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誤會(huì),應(yīng)該是解開了?!?p> “我們之間有誤會(huì)嗎?”白思涵流露出詫異的神色,“我怎么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誤會(huì)的?”
二流子看著白思涵,忽然笑了:’記不得也無所謂,只要你記住一件事,不要忘記你的承諾?!?p> “我當(dāng)然不會(huì)忘記,但是太難了我若是辦不到你也不能找我的麻煩。”
“放心。”周子崢拖長了聲音,緩緩說道,“這件事,對于你來說,并不難。”
“是嗎?”
“如果我要你,以身抵債,你愿意嗎?”
白思涵愣住了,臉上慢慢地騰起一片紅暈,眼睛里騰起一片怒氣。猛的一拍桌子,白思涵手指向周子崢:“周子崢,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嗎?”二流子抬起眼眸看了白思涵一眼,緩緩說道,“是誰誣陷我是侵犯女性的慣犯,是誰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我顏面盡失的?是誰讓我享受牢獄之災(zāi),是誰讓我現(xiàn)在喬裝打扮在這。”
白思涵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gè)字也是說不出來。造成這些的原兇,的確是她。
可是,這又能怪她嗎?不能,完全是不能怪她的,誰讓他有這么大的嫌疑。
“你是想不認(rèn)賬嗎?”
聽著男人那拖長的聲音,白思涵覺得頭疼。手抵在太陽穴上,白思涵輕輕揉了揉,深呼吸一口氣,白思涵說道:‘喂,你是不是認(rèn)真的?你真的想要那方面的要求?算了算了,算我沒問,周子崢,如果這個(gè)案子可以水落石出,除了違反道德的事,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
“那好,我要做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夫?!?p> 白思涵又一次地愣住了。
“我已經(jīng)見過了你的家長,你,是不是該去見下你未來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