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繩子,白思涵緩緩地抬起手,想要抓住這根繩子。只是忽然間,地面?zhèn)鱽砹藙屿o,白思涵低頭,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布滿了鮮血,無數(shù)的手臂從地面伸出來,在那搖擺著。
白思涵愣住了,在回過神,發(fā)現(xiàn)頭頂?shù)哪歉K子不見了。
白思涵心里咯噔一聲。
就算這一切不是真的,但是如果就這樣被強迫喚醒,以后的日子里會不斷的被夢魘所困擾。
這些是一個人告訴他的,只是那個人是誰,白思涵無法記起。
隱隱約約的,白思涵聽見有人說道:“人都是自私的,他會如何選擇?!?p> 那聲音,分明是秦醫(yī)生的聲音。
忽然間,一大手從上方伸來,抓住了白思涵,將她用力向上拉去。與此同時,白思涵醒了過來。
白思涵大口地喘著氣,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一陣煙味傳來。
白思涵扭頭,發(fā)現(xiàn)周子錚在一旁,他臉色陰沉,手指上夾著一根香煙。他眸色冰冷,帶著一絲復(fù)雜。
“這兒不準(zhǔn)吸煙?!?p> 周子錚看了白思涵一眼,手指捏住煙頭。
“不準(zhǔn)扔地上?!?p> 周子錚看著白思涵將一個煙灰缸遞過來,放在他面前。
“不是不準(zhǔn)吸煙。”
“好看啊?!卑姿己f道,“我喜歡這個天鵝造型,有問題嗎?”
周子錚將煙狠狠地按在了煙灰缸里,忽然間說道:“你以前,經(jīng)歷過什么?”
白思涵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意思?。俊?p>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我才沒有?!?p> 頓了頓,白思涵說的:“好像,臨畢業(yè)的時候出國一次車禍。”
“為什么是好像?”
“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在做夢。就是隱隱約約覺得是這樣。”
周子崢皺眉:“你就不去調(diào)查下嗎?”
“喂,萬一是夢,我有必要嗎?”
周子崢沉默,對著白思涵揮了揮手:“過來。”
“干什么?”
“履行你的承諾?!?p> 白思涵的臉頰刷的一下紅了:“你,是認真的?”
“愿賭服輸?!敝茏訊槺涞耐鲁鏊膫€字。
白思涵咬緊了唇,緊緊地盯著周子崢。深呼吸一口氣,白思涵說道:“我能先喝點酒嗎?”
“喝酒做什么?”周子崢詫異,“我有要你喝酒嗎?白思涵,你似乎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p> “周子崢,所以說,你到底要怎樣?”
“白思涵,讓一個人憎恨和讓他恢復(fù)正常,你會選擇哪個?”
白思涵微微側(cè)首,想了下,說道:“你是說失憶嗎?”
周子崢看了白思涵一眼,沒有吭聲
周子崢忽然說出這話,讓白思涵詫異。
“白思涵,有件事我要告訴你,這事,和你有關(guān)?!?p> 這下,白思涵是徹底地呆住了,伸手,白思涵摸了摸周子崢的額頭:“你沒事吧?”
周子崢移開白思涵的手,有些煩躁:“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p> 白思涵臉上的笑容僵硬在那,目光落在周子崢身上久久的沒有離開。
“周子崢,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