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楚天暖早早上床睡覺,然而卻在第二天一早,就被門外的吵鬧聲給驚醒了。只聽門外隱隱傳來這樣的聲音:
甲:“我親眼看見的,那個仙子就是出現(xiàn)在這個胡同口!”
乙:“胡說,仙子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種灰不溜秋的地方,分明是從那里飛來的!”
甲:“說我胡說?你才胡說!你看地上的花瓣,根本就是從胡同口出來的!”
乙:“花瓣?誰曉得是不是你掃到這邊的!”
甲:“你,你!別說我打女人,這種事你敢胡咧咧,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乙:“噢!有本事打啊,你打啊!”
……
丙:“行了行了,有話好好說,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沒必要為這種事傷了和睦!”
乙:“和睦?誰跟他和睦?老娘最是見不慣像他這種小人了!”
甲:“切!你以為你有多高尚,也不知你有沒有背著你男人……”
乙:“你說什么?你有種再說一遍,老娘怎么了?”
甲:“怎么,我還說不得了?”
丙:“行了,這種事你也敢造謠!”
……
“好了,有事好好說,別妨礙公務!”聽到后面,楚天暖卻驀地聽見一道熟悉的男聲。
天環(huán)因為自身只有楚天暖能看見的設定,大搖大擺地在那群人中間逛了一圈后,確定地告訴楚天暖,道:“官府那邊要找這名‘仙子’,賞金三百兩!”
“才三百兩?”
“估計絕大多數(shù)的錢都用去施粥賑災了吧!”
“也是!”楚天暖想了想,也對,錢若是不用來賑災,還真說不過去。
“那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做?”天環(huán)愣愣道。
“好歹也是三百兩,與其給別人,還不如自己拿!”
“可是,具體要怎么做呢?”
“這個……”楚天暖瞬間蔫了,對啊,要怎么做才能在不被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拿到那三百兩呢?
“嘭嘭嘭!”突然,傳來幾聲敲門聲,接著門外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她道:“楚老板,楚老板在嗎?”
“在!”楚天暖上前開門,卻見胭脂鋪的徐掌柜正含笑看著她,不解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徐掌柜沒說,而是對著身后的某人道:“巡撫大人,楚老板剛好就住在這附近,您可以問問她!”
這時,一個面熟的男子走上前來,淡淡道:“楚老板,好久不見!”
楚天暖一愣,瞬間想起對方是誰了。因為其俊朗的外表,所以她對此段記憶猶新,原來他就是上回在她那邊喝過茶的那位翩翩公子。
“原來您就是巡撫??!”
“正是!”祁褚笑了笑,溫和道,“不知可否問你幾件事?”
“可以!”
“是這樣的!想必楚老板也知曉昨天的事,聽衙役說,你還是從外面回來的!不知是否看到了所謂的仙子?她又去了哪里?”
楚天暖眉頭一皺,不確定道:“看是看見了,不過我擠在人群里也不知東南西北。至于飛去了哪里,想來那些難民應該比我清楚?!?p> 祁褚眉頭一挑,再度問道:“那楚老板是什么時候看見的?”
“嗯……聽到外面有聲音的時候,我一時好奇便出來看看?!?p> “那你對‘仙子’的印象有哪些?”
楚天暖略微沉思了一會兒,道:“她的手里有把龍頭玉琴,還有一地的花瓣,好像是……九仙黃菊?!?p> “沒了?”
“嗯,主要被夾在中間,也看不到什么。”說著,楚天暖不好意思地笑笑。
祁褚溫和地笑了笑,對身后的縣令道:“看來只能找那些難民了!”
“可是,那些難民會不會……”說到這里,縣令不敢說下去。
“那些難民又不會吃人,況且此次朝廷派本官來就是賑災,有何不可的!”說著,祁褚便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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