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寒默然,也有些憤恨……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對,楚天暖被綁了,也被打了,而發(fā)生的時候,他根本不在她身邊,還能怎么辦?除了找出那個人,將對方碎尸萬段,可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他還能怎么辦?
楚子寒盯著楚天暖,緩緩道:“暖暖是在怪皇兄嗎?”
“沒,沒有……”說著,楚天暖的鼻子有點酸,眼眶頓時紅了。
她怪罪嗎?在聽到她其實是皇權(quán)下的犧牲品時……
可如果沒有委屈,那明顯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為什么要這種時候委屈?明明……
見到楚天暖那表情,楚子寒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會不會,她知道了那件事?
剎那間,楚子寒的臉色白了白,顯得有些難看。
那是一場聯(lián)姻,是一場將楚天暖的幸福與一生都犧牲掉的聯(lián)姻。如果她知道了,那就有理由生氣,有理由埋怨。
他還能說些什么呢……
楚子寒黯然地低下了頭,突然伸手將楚天暖攬入懷中。
“暖暖……”楚子寒小心翼翼地抱著楚天暖,緩緩道,“是,是皇兄不對,什么都是皇兄的錯。我們先休息,等明天再說,好不好?”
楚天暖的眼淚沒忍住,打濕了楚子寒的衣領(lǐng)。最終,她什么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晚上睡覺的時候,楚子寒陪在楚天暖的身邊,半步也沒離開。不是他不想走,是楚天暖不讓他走。
畢竟男女有別,楚子寒也打算離開,哪里曉得沒安全感的楚天暖硬是拉著他的手不放。所以,他也只好“死皮賴臉”地留下來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楚天暖從夢中醒來,首先看見的除了頭頂?shù)膸め?,就是靠在床欄上的楚子寒的睡顏,以及兩人握在一起的手?p> “……”楚天暖愣愣地看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大腦有些放空。
“你醒了?”楚子寒不過是淺眠,所以楚天暖一動,他就醒了。
“嗯,嗯嗯!”楚天暖慌里慌張地將自己的手從楚子寒的手里抽出來,眼睛虛得在周圍亂瞟,就是不看楚子寒。
楚子寒愣了愣,輕笑了幾聲,揉了揉楚天暖的腦袋,道:“這才知道男女有別了?”
“……”聽著楚子寒的調(diào)侃,楚天暖立馬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裝鴕鳥。
“撲哧!呵呵呵……”瞧著楚天暖那樣,楚子寒忍不住笑出了聲。
等緩過來后,楚子寒道:“算了,不逗你了,我去讓人給你準備早飯,快點床。”說著,他起身離開了屋子。
等到關(guān)門聲響起,房間里恢復(fù)了安靜的模樣。而聽見房里沒了其他的聲音,楚天暖才從被子里鉆出來。只是,想起之前的場景,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雖然表哥表妹的牽牽手也沒什么,但關(guān)鍵是在這種時代里,表哥還可以和表妹結(jié)婚的。
而楚天暖一想到還有這種設(shè)定,整個人都不自覺抖了抖。
應(yīng)該……沒……什么……吧……
等等,她好像已經(jīng)有未婚夫了,怕個毛線……線……都是那個未婚夫!
一想起那個所謂的未婚夫,楚天暖就有一種心塞的感覺。
不管是在皇宮里遭到的綁架,還是后來在山林里遭到的綁架,也不管是不是他動的手,楚天暖都覺得,或多或少都與他相關(guān)。
簡直就是一災(zāi)星!災(zāi)!星!
——
“你說,她被楚子寒帶走了?”
君容軒冷笑著看著眼前的白暮景,語氣說不出得陰森。
白暮景狀似沒聽明白,恭敬回答道:“是的,據(jù)說是在那片山寨里被發(fā)現(xiàn)的?!?p> “山寨?”
“之前我曾說過,在那片山林間駐扎著一個山寨。不過,公子沒當他們?yōu)橐换厥?,所以……”白暮景微微一笑,眼睛瞥向另一處?p> “……所以說,你是在怪本尊嘍?”
“不敢!”
“呵呵!”君容軒冷笑一聲,但白暮景說得也對,他沒在意過的東西,就在不久前,壞了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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