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也證明了這一點,深鎮(zhèn)的這兩家分店,每日的純利潤高達150萬,真可謂是“日進斗金”了。而且這兩家店里的員工,每天晚上都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真是幸福的煩惱。
但對于競爭對手來說,白銀時代的做大與紅火,就像一根刺一樣,讓人怎樣都不舒服。尤其是中心城分店正對門的天福珠寶,受到的沖擊尤其巨大。
原來那家白銀時代雖然生意也十分紅火,但鋪面才十幾平米,對他們的影響有限?,F(xiàn)在一擴大經(jīng)營,鋪面瞬間增加到上百平方米,規(guī)模已經(jīng)與天福珠寶相差無幾。
才幾天下來,面對白銀時代火爆的銷售情況,再反觀己方不死不活的狀況,天福珠寶從總公司到分店經(jīng)理,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天,一個中年女人帶著一個穿黑色長衫,留著半長頭發(fā)的男人走進了天福珠寶。
店長帶著幾個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一見中年婦女,這些人就齊刷刷叫了一聲“姚總”,態(tài)度十分恭敬。
這個穿著端莊、得體的中年女人,名字叫做姚瑩,是天福珠寶的副總。
面對手下員工的熱情歡迎,她只是微微點頭,全副精神卻都放在了身旁的那黑衣男子身上,神情也很恭敬。
“閆大師,這個就是本公司的中心城分店,最近財運似乎有些衰減,不知道是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請大師幫我們看一看?!?p> 那個半長頭發(fā)的男人點點頭,手里拿出一個羅盤,就仔細地看了起來。
他一邊看一邊點頭,面上卻慢慢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奇怪,奇怪!”
姚瑩和幾個下屬對視一眼,整顆心都被他這幾句“奇怪”吊了起來。
但又見閆大師全副心思都放在羅盤上,時不時又皺眉思考,手指不斷地變換手勢,似乎在計算什么,她們幾個人又不敢打擾,只好帶著滿腹疑惑在一旁等著。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收起了羅盤,轉(zhuǎn)頭面向了姚瑩。
“姚總,在下仔細看過了貴店的風(fēng)水,從風(fēng)水學(xué)上來說,此處的風(fēng)水可算上佳,但財運確實受到了影響,這一點令在下也十分疑惑啊?!?p> “閆大師,您可否說得詳細些?”
閆大師就說:“貴店大門門前開闊,可納八方生氣;大門寬闊氣派,財氣暢通;收銀臺位于整個店鋪的乾卦,羅盤放于收銀臺上時,大門剛好位于艮卦,這些都沒問題。根據(jù)金鎖玉關(guān)理論和坎卦以砂論,店里的風(fēng)水算是相當(dāng)不錯了,生意不好,確實有些不可思議?!?p> 姚瑩就拉著閆大師的手,下巴朝著對面的白銀時代點了點:“大師,麻煩您也看看對面的風(fēng)水,看看是不是對面做了什么風(fēng)水局,影響了我們的生意?”
閆大師就把羅盤收好,對姚瑩說:“姚總,我過去幫你看一看,你們在這里等著就好?!?p> 姚瑩就微微躬身說:“有勞大師了?!?p> 閆大師就背著雙手,慢悠悠地走進了對面那家白銀時代的店鋪。
身后,店長低聲問姚瑩:“姚總,這位大師是……”
姚瑩說:“這是從港島請回來的一個大師,此前公司幾次遇到難關(guān),都是閆大師出手幫我們轉(zhuǎn)危為安的,風(fēng)水道行極深。請他出動一趟可不容易,起步價就得十萬?!?p> “哇!”店長和幾個經(jīng)理驚嘆一聲,對那閆大師立刻充滿了崇敬之情。
幾分鐘后,閆大師又背著雙手走了回來。一進門,就看到他皺著眉頭,一臉的疑惑,嘴里又連聲說著:“奇怪,奇怪!”
剛剛在這邊看說奇怪,現(xiàn)在去了對面看又說奇怪,這閆大師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姚瑩心急,忍不住問道:“大師,事情怎么個奇怪法?”
閆大師看了她一眼,說:“若從風(fēng)水格局上來說,對面的店鋪在裝修、布置方面可謂是毫無章法,風(fēng)水氣運一塌糊涂。除了店里有只招財貓外,這店家?guī)缀鯖]有任何風(fēng)水布局,按理說根本不會影響到貴店。但我算了一下,對方店里的財運卻又是極強,強到了完全壓住了貴店、甚至強行抽取了貴店部分財運的地步?!?p> 姚瑩有些驚訝地說:“大師的意思是,對方?jīng)]有什么風(fēng)水布局,財運卻強壓我們一頭?這怎么可能呢?”
閆大師也皺著眉頭說:“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這就好像是一個根本沒有學(xué)過武藝,也從不鍛煉的人,卻一拳打死了個習(xí)武多年、身體健壯的武師一樣,根本不合常理。”
姚瑩就郁悶了:“那怎么解釋呢?”
閆大師又回頭望了對面一眼,嘆了一口氣說:“也只有一個可能了。對方的老板可能是命格極硬之人,這個店,又有一股天賜財運籠罩,凡間的風(fēng)水算計,在此面前,根本不起作用。”
“此外,我還感到此店里有一股極神秘的氣場,恕在下不才,我用了五六個法子,竟然也算不出個大概來,真是抱歉了!”
可以說,這個閆大師還是有點本事的,竟能看出這間店里有不凡的財運,還能隱約感到,這是天之財運,非人力可以阻擋。
無論是小財神贈送給李彥的那只招財貓,還是星石等物,都不是天藍星之物,閆大師就算有通天本領(lǐng),終究也是個凡人,當(dāng)然算不出背后的究竟。
姚瑩還是不死心,低聲說:“閆大師,要不這樣,您給我們做一個局,好好煞一煞對方的財運,報酬方面,公司一定不會虧待大師!”
閆大師一聽,臉色就有些蒼白,雙手連連擺動。“不不不,姚總,我好心奉勸你一句,對面的財運太強,其中隱然有天意。我們修道之人法力再強,也終究是凡夫俗子,不敢與天意為敵。一個不好,反倒被天機反噬,惹來大禍。姚總?cè)绻麍猿忠?,就另請高明,閆某無能,實在不敢接這個任務(wù)?!?p> 姚瑩見閆大師這個反應(yīng),心里都涼了半截?!斑@么說來,竟然是毫無辦法了么?”
閆大師說:“姚總?cè)绻诺眠^我,就最好什么也不要做。對面的財運雖強,但卻沒有殺意,貴店如果在這里長做,彼此還是可以融洽相處的。說句實話,對面如果把這個場子做旺,長遠來看,貴店也是會沾上一點好處的,只是短期之內(nèi),生意確實難免要受到些影響。”
姚瑩見閆大師都這么說了,只好放棄了做點什么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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