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杜成,你是什么人?”這杜成正是先前下去的那名黑衣人的名字。
而這位伸著手指,一臉驚疑的看著面前人兒的,則是之前與杜成攀談了好一會兒的另一黑影。
“額…”只是他話尚未說完,就被眼前的“杜成”用右手掐住了脖頸,后者直得瞪得老大的眼睛怒視著,任憑怎么用力,喉間都無法蹦出一個字眼。
“嗒”盡管右手已經(jīng)拿捏住了眼前黑衣人的性命,可是不知怎的,最后關(guān)頭似是動了惻隱之心,左手橫劈在他的后頸,只見得眼前的人兒像一灘爛泥般整個身子軟了下來。
“杜成”扶著黑衣人將他放倒在屋頂上,便收斂了動靜朝前面走去,距離此地不遠處的下方就是另一伙黑衣人。
因為客棧的格局,以及龍嫣然等人居住的分散,所以這些黑衣人也分了好幾處埋伏起來,不過屋頂上除了杜成和另一個被他放倒的黑衣人,就只剩下三個在下沿隱蔽的人。
這“杜成”邁著腳步,不快不慢地向三個黑衣身影所在的方位走去,如果仔細看去,他走的甚是隨意與自然。
“呼…”一陣風(fēng)兒吹過,像極了幽靈鬼魅在耳畔輕訴,一陣悸動過后,不知是心靈的呼應(yīng),還是肉體的懼怕,這名被喚作杜成的黑衣人用來遮掩臉頰的布罩隨風(fēng)飄落,露出一張熟悉的臉龐。
玄道風(fēng)呼一口氣,右手本能的伸向腰際,又胡亂摸了幾下,這時方才記起剛才換衣服時將酒葫蘆落在下面了,不錯,這位行為反常的杜成,正是玄道風(fēng)假扮的。
說來也當真是巧了,玄道風(fēng)本就五官大開,時刻保持著警惕,就在他酒蟲作祟,猶如百爪撓心,心癢難耐拿起酒葫蘆小酌一口的時候,恰巧聽到了屋頂?shù)膭屿o。
他走出房門,經(jīng)過長長的走廊,左右四顧無人之際,便直接打開了二樓走廊盡頭的那扇窗戶,窗戶一經(jīng)打開,外面的風(fēng)就猛地灌了進來,玄道風(fēng)縱身一躍,并不落在地上,而是身子依附著木板房,雙手攀爬著走了一段,這才落到地上,抓住了杜成。
在玄道風(fēng)一番逼問之下,雖然對方不肯說是誰派他們來的,但是他卻掌握了這些黑衣人的方位分布以及人數(shù)。
最后則是逼著那黑衣人在風(fēng)沙天脫下了夜行服,玄道風(fēng)看著眼前打著哆嗦的人,不由憐憫之情泛濫,不由分說,當即出手將其滅殺了。
對于要迫害自己的人,他玄道風(fēng)可是絕不會留手,況且就算自己大發(fā)慈悲,任其衣著單薄的躺在沙地上,到了明日也不過是一具行尸走肉罷了。
他換上夜行服,腦中思慮了一番剛才記下的方位,縱身上了屋頂,便朝著那個身影走去,這才發(fā)生了剛才放倒黑衣人的一幕。
“咔”的一聲響,玄道風(fēng)早已接近了那三名黑衣人,先從背后將一人咔嚓扭斷了脖子。
“你…?”
“你在干嘛?”
另外兩個身影盡管已經(jīng)看到了玄道風(fēng),而且還眼睜睜看著對方殺了自己的一名搭檔,但是當視線觸及到對方身上那身夜行衣的時候,他們本能的猶疑了一下,也就是這一會會兒的停頓,決定了很多人的性命。
玄道風(fēng)抬起頭,這張清秀中略帶著堅毅的臉龐,此時卻給人一種喋血的殘忍,好像一只小獸,張開嘴,露出滿口的獠牙。
下一刻,玄道風(fēng)并沒有叫二人失望,他整個人向前一撲,就趴在了一人背上,雙手扼其頸項,然后整個身子一轉(zhuǎn),手并不放開,人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面前,雙腳一個疊叉旋勾,便將另一名黑衣人的脖子牢牢掐住,整個過程毫不拖泥帶水,動作一氣呵成。
遠遠望去,只見玄道風(fēng)的手掐著一個人,雙腿也掐著一個人,而他自己,則是橫隔在中間,手腳并用,稍一用力,兩人的頭顱便齊齊歪斜一側(cè),支持周身的中骨脊椎已斷,人逝矣。
雖然輕輕松松就殺了幾個人,但是玄道風(fēng)不敢小覷,因為外面風(fēng)沙彌漫,溫度驟降,饒是他剛出來的這些工夫,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身體上的寒冷,四肢的麻木和無感讓他著實有些無力卻又無可奈何。
他知道剛才自己之所以能那么輕松的得手,是因為這些黑衣人在外面待的太久了,身體的寒冷導(dǎo)致了動作的不協(xié)調(diào)和不連貫,僵硬的四肢又豈會是他的對手。
他們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反應(yīng)越是遲鈍,動作越是緩慢,那就更加說明他們在外面待的時間越久,也意味著他們早早便埋伏在了這里,這是一場事先有預(yù)謀的行動。
玄道風(fēng)本想下去先找到寶貝葫蘆,好好喝幾大口潤潤嗓子,暖和一下身體,可是一想到自己這方勢單力薄,對方人數(shù)眾多,且有備而來,更何況他也擔心對方按耐不住,對屋子里的其余四人動手,所以他也不再多做停留,眼珠滴溜溜一轉(zhuǎn),嘴角一咧,便往一個方向走去,走之前還順走了一塊黑布罩。
只見他先是往后看了一眼,然后便畏畏縮縮的下了屋頂,躡手躡腳地朝廚房走去,不要問他是怎么知道的,因為那么大的一個客棧,每日佐酒輔料的需求量可想而知,更加遑論廚房里本就還堆了不少美酒,這一切,焉能瞞過玄道風(fēng)的“狗鼻子”。
因為他是從外面翻窗進入廚房的,再加上客棧本就大,要知道光這個客棧就容納了狩獵大賽近乎一半以上的參賽者,所以他倒是運氣較好的沒有碰到那個瘟神--掌柜。
正在他瞪大了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上面蓋著紅布的酒壇,這可比他剛才的那兩個小酒壇大太多了,腳步往前移動的時候,一個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小子,你想干嘛?”
玄道風(fēng)心道一聲大意了,但還是緩緩地轉(zhuǎn)過身,想要看清楚來人是誰。
“額。”玄道風(fēng)被驚訝到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著裝,一身夜行衣。
“老實說你小子是不是來廚房偷吃的?!毙里L(fēng)還未開口,那名黑衣人就幫他找好了理由。
不管對方誤以為什么,玄道風(fēng)心中已經(jīng)有了殺意,當即呵呵笑著走了過去,“呵呵呵…”
就在玄道風(fēng)距離面前的身影不足一尺距離,正要出手的同時。
“喂,你們兩在干嘛?快過來?!币粋€聲音輕輕的傳來,不過卻鏗鏘有力,氣不四散飄逸,玄道風(fēng)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今天恐怕是遇到高手了。
羽子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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