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買把氣·狗打獵
從二姑家里出來,董山河又帶著老婆去了小叔家,小叔并不在家,只剩下小嬸在家?guī)е⒆印?p> “湛湛,我是誰啊?”剛剛進(jìn)門董山河就看到了剛剛學(xué)會走路,但是仍然步履蹣跚的堂弟。
“湛湛,叫哥哥姐姐!”小嬸招呼進(jìn)來,攙著董金湛向自己打招呼。
董山河一家,家族并不是很大,很早的時候董山河的曾祖父就從彭城逃難過來,后來才在祁城安家落戶。
董山河的爺爺一共有兄弟姊妹三人,自己的爺爺是老大,下面還有一個姑奶奶嫁到了長安附近,最后還有一個小爺爺。
輪到董山河父親這一輩,一共有兄弟姊妹六人,不幸的是大叔在董山河剛剛出生沒幾個月就得了急性疾病去世,這也是董山河奶奶從來不愿意提及的傷心往事。
董山河的父親是老大,下面就是三個姑姑,最后是小叔,小叔比父親小十五歲,自己這輩,大哥比小堂弟要大16歲,比最小的表弟大17歲,董山河還有兩個表弟一個堂弟比自己侄子還要小。
“我這孩子生下來就得叫這幾個同齡的叔叔姑姑?!笨粗眿D蹲下來逗弄著堂弟,董山河這才把魚蝦拎到廚房里。
然后董山河又說了一套同樣的內(nèi)容,只不過對象從二姑變成了小嬸。
中午,董山河也沒有留在小叔家吃飯,騎著電瓶車就回家了。
等到中午吃過飯,董山河接到了大姑父的電話,“小河,我聽劉杰說你辭職了,怎么回事?”
“我找到了好頭緒,過了年打算去魔都,你也知道劉杰這人是什么樣子的人,我在他公司里工作了四年,我上個月找他漲工資,他都不給我,我這一個月還不到四千夠干什么的?等孩子出生以后,奶粉,尿片,這些都要錢,我已經(jīng)和高戰(zhàn)說好了,等過了年就去他那里?!倍胶又缓迷谛闹泻透邞?zhàn)說一聲對不起。
“好吧,既然如此,出去闖闖也行,如果不是你小表弟,我也不會在家?!倍胶雍痛蠊酶赣中跣踹哆墩f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老公,你就打算這么把全家人都騙一遍嗎?”躺在沙發(fā)上的劉淼淼問道。
“我能有什么辦法,我也不能一個個都把他們都給帶進(jìn)去不是,更何況,我這是善意的謊言?!倍胶咏o自己找了個借口,也順便把這個借口傳輸給媳婦。
“睡覺去吧,等一會我進(jìn)去再弄幾袋核桃,明天就得掙錢去了?!倍胶哟蛩愕认挛缢奈妩c(diǎn)坐著公交車帶著媳婦去一趟大姑家,趁著還有一段時間,自己得抓緊時間努力干活。
“這是什么地方?”等到董山河哄睡了媳婦之后,進(jìn)入空間之后才發(fā)現(xiàn),四周的情況大大的不同。
“這這這.....”董山河激動地說不出來。
原來眼前的畫面和上一次董山河進(jìn)來的時候,截然不同,上次進(jìn)入空間,看到的是核桃林,是小河,而這一次,董山河看到的是大山。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愣了很長一段時間,董山河突然哈哈大笑。
就在剛剛董山河發(fā)呆的時候,他的腦子里接收到一股信息,原來進(jìn)入空間里面,并不是永久固定的一個地方,還有可能隨即傳送到任意一個地方,但是傳送到的這個任意地方,都會留下印記,就像董山河第一次降臨的核桃林,董山河就給他編了一個一號地,而目前這個地方是二號地。
在進(jìn)入空間的時候,只要心中默念一句去幾號地,就可以直接去哪個地方。
“這個挺好!”董山河樂此不疲的玩了幾次,從二號地退出來,又去一號地,又或者直接從二號地瞬移到一號地。
“又多了一個地方,也不知道這個地方有啥?一號地起碼還有一片核桃林能給我掙錢,這二號地有啥東西,我得去看看?!倍胶訉τ诙柕厥值暮闷妗?p> 這就像旅游的一樣,面對一個新鮮的陌生的地方總想一探究竟。
董山河降臨的地方,就在山腳下,往前看不到一里路就是大山,拔地而起的石山和平地的界限是那么的明顯。
大山的前面是一大片竹林,董山河不知道是什么竹子,但不是毛竹,竹子都很細(xì)小,而且董山河還看到了好多棵四四方方的方竹。
濃密的竹林里,除了散落的枯萎的竹葉,沒有其他的東西,柔軟的落葉,董山河踩在上面,就像踩在海綿上,有時候不經(jīng)意還會扭到腳踝。
摸著竹子,董山河內(nèi)心已經(jīng)變得非常的安靜,和不久之前的興奮截然不同?!耙苍S旅游帶給人們的歡樂就有這一點(diǎn)吧,能讓人心胸開闊?!倍胶幽南胫?p> “哎呀!”一陣疼痛讓董山河從魂游天外立刻回到竹林里,只見董山河坐在地上,捂著腳,過了一會,董山河開始瘋狂的扒拉散落的竹葉,不一會一個不淺的小坑出現(xiàn),小坑里一個尖尖的東西讓董山河哭笑不得,原本還以為是什么東西的董山河一看到竹筍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這如同春筍的竹筍是非常的堅(jiān)硬,沒有帶砍刀的董山河是絕對砍不倒的。
“老子下一次進(jìn)來就帶著砍刀進(jìn)來,到時候看了你們這些竹筍,給我媳婦做竹筍排骨吃?!倍胶铀坏奈撕脦卓跉狻?p> 揉了揉腳,董山河再一次開始往竹林的深處進(jìn)發(fā),只是速度又慢了一點(diǎn),這一次還要防備著腳底下是不是還有竹筍的存在。
竹林的邊緣就是大山,站在一塊大石頭的跟前,董山河抬頭仰望,這個山不高但是山體很陡,而且山上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參天大樹,大樹的下面也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叢,根本就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路。
董山河突然有些后悔沒有帶一把刀進(jìn)來,手中有刀最起碼能夠開山劈路,遇到什么危險的時候還能防御一下,給自己帶一點(diǎn)心里的安慰。
“也不知道菜刀能不能用?要不然等出去之后找青蓮買兩把砍刀和氣·狗?”董山河口中的青蓮,是他在群里認(rèn)識了六七年的老伙計(jì),主業(yè)是一個雕刻師,平時跟著師傅雕雕石刻或者印章,副業(yè)就是賣一些違禁的東西,比如氣·狗。
董山河就看過他擺在家中的好幾把氣·狗,從三千多的簡易的氣·狗,一直到兩萬多的那種配備瞄準(zhǔn)鏡,和電視里面的狙擊槍一樣的氣·狗。
“要不然買把氣·狗打獵?”在這個空間里,董山河已經(jīng)見到過很多種動物,核桃林深處董山河就見到過野雞,斑鳩等等飛鳥野禽。
“買不買呢?買不買呢?”董山河腦中猶如天人之戰(zhàn)。
終極黑洞
最近頹廢了很多,每天七點(diǎn)鐘吃完飯就坐在電腦前準(zhǔn)備碼字。 為了碼字,連QQ也不上了,但是一直都沒有啥心情碼字。 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