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就要暴走,老邱臉色忽變,一本正經的問道:“對了,你把被狗咬的經過再說遍?”
雖然知道這家伙有岔開話題的嫌疑,我卻也懶得再計較,只是有些沒好氣的道:“不是和你說了么,我吃飽飯沒事做出門溜達,然后,就被狗咬了!”
老邱卻皺了皺眉頭,有些認真的道:“沒其他的了?不是你身上沾了什么,或者你踩到它了?或者你調戲它主人了?”
我耐著性子又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釋了一遍,老邱靜靜的聽著,中間卻也沒有再多問一句。
“好了大哥,我已經把我和胡笑的對話都說了,你還想問啥?”我有氣無力的道。
老邱沉思了一會后道:“她三圍多少?”
見我手指緊握,微微咬牙,老邱忽然起身道:“外賣來了,我去拿下?!?p> 說完,幾步的就竄到了門口,甚至還帶起了一陣清風。
我咬牙卻也有些無奈,這點小事,總不至于真打他一頓吧。
不過,話說送外賣的有敲門什么的么?
我疑惑著,卻聽門口有人說道:“兩份外賣,一共30?!?p> 于是下一刻,饑腸轆轆的我瞬間被可能的地溝油香味給勾的疑惑全無。
吃飽喝足,正準備開個電腦玩下游戲,卻忽然的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說忽然,那是因為平時除了送外賣的,很少有人會敲我們門。而送外賣的剛走,這會,又會是誰來呢?
我有些疑惑的打開門,頓時被門外那張笑靨如花傾國傾城的面容給驚艷住了。來的,正是胡笑。
雖然在車上也算是和她獨處了好一會了,可是這會開門近看,又是另一番驚艷,于是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幾分。連招呼都忘記了打。
與我的心跳加速,有些手足無措相比,胡笑卻是大大方方的打了個招呼道:“Hi?!?p> 我回過神,回應道:“你好。”同時也才注意到她手上提著的東西。
見我打了個招呼后就沒下文了,胡笑有些無奈的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額”我還在愣神,胡笑卻已經走進了屋內。見有人進來,老邱卻是大大方方的打了個招呼,比起我來不知道要自然多少。
于是,接下來的畫面就變成了老邱和胡笑兩人有說有笑、相談甚歡,我在旁邊干坐著,或是偶爾插幾句話,或是沉默啊沉默。比起他們兩來,我反而更像是個客人。
等到胡笑離開,我才放松開來。同時也有些后悔當初把住址告訴了她。
結果回過頭一開,卻見老邱雙目迷離、面帶神秘微笑的癱坐在沙發(fā)上,一副思春又犯賤的模樣。
我沒好氣的輕踹了他一下道:“想啥呢,你可是快結婚的人了?!?p> 這家伙,十有八九的是被胡笑的美貌給吸引住了。話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被她給吸引到吧。就好比之前去醫(yī)院的時候,那扎針的醫(yī)生看到她差點針都給我扎錯。這充分的說明了她的魅力以及我的不正常。
畢竟,面對她我表現(xiàn)的也僅僅是只是有些手足無措和沉默,就好像我面對任何其他的、好看點的女的一樣。
老邱繼續(xù)雙目迷離,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我說話:“你不覺得她很好么?”
“好看啊,不過。。?!?p> “看到她,和她近距離的說話,你不覺得自己渾身發(fā)軟,如癡如醉么?”老邱打斷我說話,繼續(xù)自言自語道。這家伙,發(fā)春到居然都用上成語了。
“額,好像。。?!?p> “所以,她說的話你會用心聽。她皺眉你心痛,她傷心你難過,她要天上的星星你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上天?!崩锨窭^續(xù)打斷我,然后由成語轉成了文青。
靠,認識了他這么多年,怎么還不知道他有這樣的文采?
話說,老邱不會是瘋了吧?想到這,我頓時想起了前幾天他的那句“其實我是個妖?!鳖D時眉頭緊鎖,認真思考精神病到底要打哪個電話。
無視了我的皺眉和沉思,老邱繼續(xù)自顧自的說著,那狀態(tài),就好像真的瘋了一樣。
我有些擔心,連忙踢了他幾腳道:“老邱,你沒事吧?”
再一次將我無視了,老邱繼續(xù)胡言亂語,這一次,他仿佛真的要瘋了一樣。
見狀況有些不對勁,我頓時著急起來,瞬間的腦子有些亂了。這時候我到底是該打電話,還是該打老邱,又或者是把他自己拖到醫(yī)院去。
胡思亂想中,我靈光忽現(xiàn),朝門口道:“程蕭,你怎么來了?”
聽到這個名字,老邱頓時坐起,朝門口望去。而那些迷離和微笑、胡言亂語和文青瞬間消失不見。
“哪呢?”老邱有些緊張的朝門口望去。
見老邱恢復正常,我頓時松了口氣。還好程蕭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夠重,要是我當然嚷嚷句鳳姐來了,沒準他就真的徹底瘋了。
“你剛怎么了?在那胡言亂語了老半天,嚇得我差點要打120了?!蔽野腴_玩笑半認真的道。
老邱聽了睜大眼茫然的看著我道:“我剛說什么了么?”
我扶額,敢情這家伙自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啊。
我將剛才的情況和老邱說了下,同時擔憂的道:“邱啊,你最近是不是有啥心事啊。要真有,你和哥說下啊,就算不能幫上忙,多個人沒準也能多點辦法。你可別真把自己憋瘋了啊?!?p> 再次聯(lián)想起前幾天老邱說的那話,我真覺得老邱這家伙藏了一堆的心事。
看樣子畢業(yè)的這幾年,在壓力中,曾經年少無憂無慮的少年已經快速的變成了滿懷心事、壯志未酬的青年了。
我胡亂猜想著,老邱卻陷入了沉默。我有些擔心老邱會再次的胡言亂語,于是也不敢和他說話,只好坐在那陪他沉默。
半響后,老邱點了點頭道:“這個胡笑,真的是禍國殃民、傾國傾城啊?!?p> 我吐血,這家伙,沉默半天就得出這么一個結論?
見我有些生氣,老邱卻是猥瑣一笑道:“要不然,為什么我會胡言亂語。話說,是個正常男人見到她,和她相處一會都會有些表現(xiàn)不正常吧。你表現(xiàn)這么正常,難不成,你不正常?”
老邱繞口令似的說了半天,把我繞的有些暈,只是最后那句話卻頓時讓我一怒,吼道:“你丫的才不正常!”
“淡定淡定,別激動嘛?!币娢野l(fā)怒,老邱風輕云淡的說道。
這會,他倒正常了。
“所以,你剛才?”他這一鬧,頓時我感覺好像又被他打岔了,于是連忙繼續(xù)問到。
這一次,老邱沒有繼續(xù)打岔,只是有些嚴肅的道:“這個胡笑不簡單。”
我點頭:“是有些不簡單?!?p> 開玩笑,在深圳有車有房有公司的年輕貌美的女人,能簡單么?
老邱看了我一眼,有些意味深長的道:“我覺得你還是離她遠點比較好,畢竟,你hold不住她?!?p> 我白了老邱一眼道:“我也沒打算離她很近好不,離她近被迷得胡言亂語的是你好么?”
老邱擺擺手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我說hold不住,是指。。?!?p> 說完,老邱目光朝下看了看我,猥瑣的笑了笑。
我一愣,隨即回過神來。這一次,我是真的要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