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對邵韻溪期待的眼神,司徒攸寧也只好違背一下自己的良心了,“二哥還是那樣,做什么事都很出色,一直幫著父親打理生意上的事情,因為他的原因,這兩年司徒家的生意發(fā)展迅速,”本想在這里就停下的,可是看著嘴角帶著笑意的邵韻溪,司徒攸寧只好繼續(xù)說下去,“看他一天這么忙,也許是因為想念邵小姐,所以才用這些事去麻痹自己吧?!?p> 邵韻溪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攸寧,瞧你說的?!?p> 看著眼前邵韻溪的這幅樣子,再想起伶婉、倪顏的那副神情樣,司徒攸寧不禁開始疑惑起來。
“攸寧,你難得過來一趟,我這里有一件禮物,早就想送給你了?!鄙垌嵪f著站起身從自己的梳妝臺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盒子,走回了座位,將盒子遞給了司徒攸寧。
“這怎么好意思呢?”
“拿著,這是我的心意?!?p> 司徒攸寧不好再繼續(xù)拒絕下去,接過了盒子,“謝謝邵小姐?!?p> “打開看看喜不喜歡?!?p> 司徒攸寧點了點頭,打開了盒子,里面裝著半塊精致的玉佩。
“呵呵···攸寧不要覺得驚訝,不是我送你一塊打碎的玉佩,這是我和公主在回來的途中,路過一個小鎮(zhèn)的時候,向一個算命的人買的,據(jù)說這半塊玉佩,可是讓你和夫君相伴到老?!?p> 司徒攸寧對這個并不是很感興趣,帶著些許的疑惑問道,“這樣的話,邵小姐應(yīng)該自己留著才是?”
“這是專門為攸寧求的,你就收吧。”
“那···那就謝謝你了。”司徒攸寧說著將玉佩收了起來,“我現(xiàn)在可以提前叫你一聲姐姐嗎?”
聽到這話,邵韻溪不還意思地移開了視線,之后輕輕點了點頭。
“姐姐,這塊玉佩是在那個小鎮(zhèn)求的,我想去替雯理姐姐也求一個?!?p> 面對司徒攸寧突如其來的發(fā)問,邵韻溪頓了頓,眼眸輕輕移動了一下,開口說道,“是在···是在···瞧我著記性,怎么會一時想不起來了呢?”
“要是忘記了也沒關(guān)系,想起來再告訴我?!?p> “應(yīng)該是在霧山鎮(zhèn)。”
“嗯,下次有機(jī)會我一定去看看?!?p> 將胭脂交給邵韻溪,離開邵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臨近黃昏了,她再次打開了邵韻溪送的盒子,看著里面的半塊玉佩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將玉佩連帶盒子送給了街邊的乞丐。
不是她不珍惜邵韻溪的情義,雖然她的腦袋沒有幾個哥哥靈光,可是要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兩個女人,特別是伶媚兒非常奇怪的話,就不配做司徒家的人了,從小就在陰謀權(quán)力之中謀生的司徒少棋,沒有少教導(dǎo)司徒攸寧,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她情愿以后向邵韻溪道歉丟了玉佩,也不在這個時候接下這半塊玉佩,而且剛才在去邵府的路上,她到上好的胭脂鋪買了一盒胭脂,此時劉媚兒讓她交給邵韻溪的胭脂,依舊還在自己的衣袋之中。
晚飯過后,司徒攸寧在房間里査起了地圖,正在她仔細(xì)研究著地圖之時,綠竹雷霆般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小姐!”
看著不敲門闖進(jìn)來的綠竹,司徒攸寧有些埋怨地看著她,“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大驚小怪的?難道是公主又來了?”
司徒攸寧的話剛一說完,公主果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只是這一次并不是伶媚兒,而是伶婉。
“攸寧!”還沒等司徒攸寧反應(yīng)過來,伶婉就就將抗在肩上的一個大袋子仍在了地上,沖上來抱住了司徒攸寧,“你怎么不進(jìn)宮找我玩?這兩天真是無聊死了。”
“呵呵···公主,這兩天我在府中幫忙,所以走不開?!彼就截鼘幱行擂蔚剌p輕推開了伶婉。
伶婉嘆了一口氣,坐在了凳子上,“是呀,明天皇姐就要嫁進(jìn)她如意郎君的家了,我什么時候才能嫁給少棋哥哥呀!”說著將剛拿在手里的杯子仍在了地上,嚇得司徒攸寧和綠竹哆嗦了一下肩膀,正在這時,伶婉突然笑了起來,“呵呵···不過皇祖母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不用嫁給那個什么克耶王子了,等這段時間忙過了,就會給我指婚了?!?p> 伶婉的話不禁讓司徒攸寧開始心疼起自己的哥哥,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將這尊佛趕快送走。
“公主,這么晚了···”
“我已經(jīng)得到皇兄的允許了,今晚就住在司徒家了,明天在這里幫你們迎接皇姐?!?p> “什么?!”
“怎么?不歡迎?”
“呵呵···歡迎?!彼就截鼘幙粗嫱駴]有準(zhǔn)備離開自己房間,所以最后只好將這枚炸彈扔向了司徒少棋。
“公主,我讓綠竹帶你去三哥的庭院看看好不好,那里可···”
司徒攸寧的話還沒有說完,伶婉就拉起綠竹的手朝著外面走去,嚇得綠竹直打哆嗦,在司徒攸寧眼神的拜托下,綠竹一副被人背叛的神情跟在伶婉的身后走出了房間。
今夜的司徒府燈火輝煌,雖然所有的人都在期待著明天的婚禮,可是整個庭院看上去非常的寧靜,但是此時鳳羽墨和伶昆留宿的鳳家別院,卻正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從現(xiàn)在的人數(shù)看上去,是鳳羽墨和伶昆這邊占上風(fēng),可是潛入府中的刺客,身手非常的不簡單,特別是其中穿著灰衫的蒙面男子,鳳羽墨將伶昆護(hù)送進(jìn)密室之中后,迅速趕往了前廳,地上躺著的全是自己這邊的侍衛(wèi)。
鳳羽墨出手之后,形勢瞬間得到了轉(zhuǎn)變,不一會兒刺客就只剩下那個灰衫男子,蒙面男子似乎對鳳羽墨的出現(xiàn)感到有些驚訝。
“竟敢刺殺皇室之人,膽子可真不小?!兵P羽墨試圖從對放身上獲取情報,“該不會是與三個月前中山王府失竊的東西有關(guān)吧?”
聽到鳳羽墨這話,蒙面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驚訝,不過很快就消失了,“想不到冀王會親護(hù)送,今天算伶昆命大,”男子說著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四周,如果他沒有感知錯誤的話,這周圍看不見的敵人至少還有五個,“我們撤!”說著消失在了庭院之中。
“不用追了?!兵P羽墨這話不像是在對在場的士兵說的。
“不愧是冀王,這身手應(yīng)該與大將軍司徒宸鋒不相上下了吧。”伶昆說著出現(xiàn)在了鳳羽墨的身后。
就在這時,邦義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在見到邦義的那一瞬間,鳳羽墨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