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時光如流水一般匆匆而過,英格蘭足球超級聯(lián)賽1516賽季的角逐也悄然落幕,在這個被稱為世界上最好看最精彩最激烈的足球頂級聯(lián)賽中,上演了一出讓人永遠也無法忘懷的奇跡———“萊斯特奇跡”!
繼1998年的凱澤斯勞滕神話之后,在賽季初以保級為目標的萊斯特城俱樂部最終以81個聯(lián)賽積分提前兩輪奪得了英格蘭足球超級聯(lián)賽1516賽季的冠軍,創(chuàng)造了足以媲美丹麥童話、伊斯坦布爾之夜等一系列傳奇記錄的奇跡。
而歐冠賽場上無法衛(wèi)冕的魔咒還在繼續(xù)著,最終奪得歐洲冠軍杯獎杯的皇家馬德里隊也在三年內(nèi)第二次獲此殊榮。
送走了精彩紛呈的1516賽季,足球世界又很快迎來了四年舉辦一屆的饕餮盛宴———歐洲杯。
第十五屆歐洲杯的揭幕戰(zhàn)將在6月10日,也就是三天后的20點正式開始,由東道主“高盧雄雞”法國隊坐鎮(zhèn)圣丹尼斯法蘭西球場迎戰(zhàn)歐洲傳統(tǒng)勁旅羅馬尼亞隊。
一張6月9日從倫敦飛往巴黎的機票安靜地躺在南蕭身前的吧臺上,不斷閃爍的燈光混雜著節(jié)奏感極強的音樂讓Amber酒吧的每個角落都充斥著自由狂野的味道;南蕭的身后是一片開闊的舞池,舞池中的人不分膚色不分種族,都在一起隨著音樂的律動擺動身體,釋放壓力,釋放自我。
南蕭的面前是一杯產(chǎn)自法國干邑地區(qū)的一種白蘭地酒,名字叫作Martell,南蕭很喜歡這款酒,雖然屬于烈性酒,但又不乏香醇的味道,頗有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的感覺。
燈光時而昏暗時而刺眼,南蕭幾杯美酒入喉,已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他把機票往兜里一揣,在吧臺上留下一張50英鎊的鈔票后踉踉蹌蹌地走出了酒吧。
走出酒吧后的南蕭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手表,時針與分針剛好形成一個V的形狀,已是凌晨一點五十分;他此刻雖然意識還算清醒,但開車肯定是不行了,于是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備注為“超人”的號碼。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一輛黑色的沃克斯豪爾停在了南蕭的面前;這款車在英國很常見,價格也不算貴,大約不到兩萬英鎊,和南蕭駕駛的蘭博基尼比起來,恐怕連一個輪子都比不上。
南蕭坐在副駕駛上,按下車窗,把左手搭在窗外,瞧著一旁開車的人,咧著嘴角說:“你小子今天還到得挺快的,哥哥我提出表揚?!?p> “南大少爺吩咐,小的哪敢拖沓?!?p> 開車的年輕人雙手握著方向盤,和南蕭打趣道。
“這就對了,算你小子機靈?!?p> 南蕭吹著半夜有些涼颼颼的風,腦袋似也不覺得怎么沉重了。
“笛子,說正經(jīng)的,你今兒是抽哪門子瘋了,大半夜一個人跑酒吧嘛去了,不會是尋艷遇去了吧?”
這個開車的年輕人叫沈超,是南蕭的發(fā)小,現(xiàn)在一個人在倫敦城市大學(xué)讀書,平時就住在學(xué)校公寓,但他也在外面租了個30多平的房子,當作私人空間;南蕭從小管他叫超人,他就管南蕭叫笛子,按他的話說就是,簫和笛子長得都一個樣,估計是一個媽生的。
“你他丫才尋艷遇去了,我是遇著愁事了?!?p> “你能有什么愁事,馬上就要成為一個實現(xiàn)人生理想的成功人士了,還有毛可愁的?咱中國有一句詩是怎么說的,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我看你現(xiàn)在就是這個狀態(tài)?!?p> “江雁雁要和我分手?!?p> “……”
南蕭話一出口,沈超便有如聽到了自己身患絕癥的噩耗一般大聲喊出了一個以F開頭由四個字母組成的單詞,然后一腳剎車就把車子像釘子似的釘在了馬路中央。
南蕭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向前慣性,差點就撞到了面前的擋風玻璃上,瞪大了眼睛沖著沈超喊道:“你丫的瘋了?”
幸虧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多,路面上沒幾輛車,不然沈超這一腳急剎車還真怕是會造成什么事故;沈超重新啟動了車,這一次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路邊。
他拉下手剎,轉(zhuǎn)過身面向南蕭,問道:“江雁雁真要和你分手?”
南蕭一臉的愁云慘淡,點了點頭。
“這么說來我還有機會……”沈超咬著手指甲,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
“嘿,你小子是找揍?。俊蹦鲜捵龀鎏值膭幼?,沖著沈超說。
“開個玩笑嘛,這么認真干嘛?”沈超滿臉堆笑,雙手合十,做著求饒的手勢。“不過說正經(jīng)的,她為什么要你分手?”
“我不知道?!蹦鲜挀u頭。
沈超非常了解他的這個哥們兒,他知道南蕭的人品絕對沒的說,傳承了中華民族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正義感與民族認同感極強,為人正直,心地善良;但是他也有許多缺點,其中最明顯的一點就是脾氣不好,就如同油罐子里的火苗,說著就著,或許是江雁雁終于忍受不了他這個臭脾氣了也說不定。
他想安慰一下坐在一旁的南蕭,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思來想去,唯一能做的就是多陪陪他,不讓他一個人胡思亂想,于是問道:“那現(xiàn)在是去你家還是回我那兒?”
“去你那兒吧!”
沈超的家雖然不大,但卻讓他收拾得非常簡潔干凈,他從冰箱里拿出兩聽可樂,遞一聽給了南蕭。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沈超支在客廳的一張簡易吧臺邊,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南蕭才開口:“對了,昨天我爸給我打電話了。”
沈超的一聽可樂早已見底,正要再去取一聽,聽了南蕭的話語,就又坐了回來。
“俱樂部的事情搞定了?”
南蕭點了點頭。
“看來你的運氣還不算太背。”
南蕭一臉苦笑,說道:“你這算是在安慰我?”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而已。”沈超把空空如也的可樂罐扔向五米之外的垃圾桶。“Perfect!”
“超人,明天晚上我就要去參加俱樂部轉(zhuǎn)讓之后的首次見面會,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
沈超聞言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磕磕巴巴地說:“我……我去干什么?”
“你就說想不想去吧?”南蕭臉上一副“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的表情,嫌棄地看著沈超。
“那個……”沈超支吾著說:“想倒是想,可是我以什么身份去啊?總不能以總教練哥們兒的身份參加球隊的內(nèi)部會議吧……”
南蕭就知道他肯定舍不得錯過這個機會,要知道他們兩個人從小就在一起踢球,一直都是最佳拍檔,對足球的熱愛程度也難分伯仲,如今有一個參觀頂級俱樂部的寶貴機會明晃晃地擺在面前,怎能讓它輕易的從指縫中溜走?
南蕭瞧著沈超此刻心急無措的表情不禁暗自發(fā)樂,心想就別再這么逗他了,于是輕輕一咳,一臉嚴肅的以極其正式的語氣說道。
“沈超先生,現(xiàn)在我俱樂部打算聘用您為球隊的技術(shù)總監(jiān),請問您是否愿意接受這份工作?”
南逍
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