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超特別愛打架,而且也特別善于打架,他的座右銘也和打架有關(guān),那就是“能動手盡量別吵吵”;他從小學習散打,所以一般三五個很難近身,散打不同于跆拳道和空手道一些偏向健身方面的技能,它的招式都是非常實用的,學習過散打的人可以用一招就將對手制服。
南蕭和陳銘朔不像沈超是個練家子,他們更多地是受到了沈超長時間地熏陶,也漸漸知道了怎么能花最少的力氣讓對手失去戰(zhàn)斗能力,俗話說實踐出真知,就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一支臺球桿在沈超的手里像極了星爺導演的電影“功夫”中的五郎八卦棍一般,對面的混混們眼見沈超紅著眼睛殺過來,也紛紛抄起家伙,和沈超三人開始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戰(zhàn)斗。
由于球廳四處都是球桌,所以用球桿也很難施展開,所以過不長時間一場長兵器的戰(zhàn)斗也變?yōu)榱硕瘫嘟?,兩伙人終于赤手空拳地對上了夾。
沈超一個打三個也絲毫不落下風,南蕭和陳銘朔一人引開一個也斗得風生水起,球廳的老板有心報警,但是他不愿將南蕭三人也送進警察局,于是只好遣散了客人自己躲到一邊默默祈禱著眾人能早一些停手。
“去你媽的!”沈超一個窩心腳將一個染著白頭發(fā)的青年踢倒在地,然后又一個回肘撂倒了另一個滿胳膊紋身的小混混;他瞅了瞅還剩下的最后一個,正是呂縈的前男友孫子杰,舉起了拳頭剛想掄過去,卻聽見身后突然又傳來了呂縈的叫聲。
“住手!”
沈超聞聲回過頭去,只見呂縈已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在了球廳的門口,尤璐和石瑤也站在她的兩邊。
南蕭和陳銘朔這時也基本解決了戰(zhàn)斗,不過相比于沈超的完勝,他們兩個則多少掛了點彩。
“可以回去了么?”呂縈開口問道,她的語氣出奇的平靜,就像是平常說話一樣,但是誰都知道,此刻的她越顯得平靜,就越證明她的內(nèi)心有多么的風起云涌。
沈超聽到呂縈的話原本舉在半空中的手也慢慢放下了,他的目光從孫子杰的身上移開轉(zhuǎn)向了呂縈,最后又落在了毛線的身上。
南蕭對上沈超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示意是時候離開了。
沈超又回身狠狠瞪了孫子杰一眼,然后走到了球廳的門口,陳銘朔也跟在沈超的身后,南蕭則走到了球廳老板的身邊,從兜里掏出了兩百英鎊放塞在了老板的手里,老板剛要說話,只見南蕭搖了搖頭,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到了自己人的身邊。
呂縈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孫子杰的臉上,直到身后的尤璐拽了拽她的衣袖。
“喂。”就在呂縈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許晶又叫住了她,“你記著,咱們的梁子今兒算結(jié)下了?!?p> 呂縈聞言輕輕地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走出了球廳,尤璐和石瑤緊跟在呂縈的身后,沈超看著球廳里躺在地上的四個小混混,又撇了一眼孫子杰,朝著地上呸了一口后在南蕭和陳銘朔的拉扯下走出了球廳。
呂縈一走出球廳就直奔蘭博基尼走去,很明顯地不想再坐沈超的車。
南蕭見勢對陳銘朔說道:“銘朔,你去超人的車吧,順便勸勸他?!?p> “好的?!标愩懰伏c了點頭,隨后走向了沈超的沃克斯豪爾方向。
蘭博基尼的副駕駛空空如也,后排卻坐了三個女生,南蕭不時地在后視鏡中給尤璐使眼色,示意她和呂縈聊聊天,別讓她一個人胡思亂想。
尤璐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說話,卻不料呂縈已經(jīng)先她開口:“南蕭哥,今天的事不好意思?!?p> “額,沒事的,別這么說?!蹦鲜挍]想到呂縈一開口竟是先和他說話,也是有些發(fā)愣。
“我真沒想到會碰上他,更沒想到他現(xiàn)會和那些人在一起?!眳慰M的聲音顯得很是低落。
“許晶就是那個當?shù)貦z察官的女兒?”南蕭似乎想起了第一次遇見呂縈那天晚上沈超和他們說的話。
“嗯,就是她。”呂縈點了點頭。
“沒想到她竟然是個中國人?!蹦鲜捳f道。
“那個檢察官是她的繼父,她的媽媽是后嫁給那個檢察官的?!?p> “哦,原來是這樣?!蹦鲜捜粲兴嫉卣f道。
“呂縈,你是不是還對那個叫孫子杰的有感情?”石瑤問道。
“嗯?!眳慰M聞言并沒有否認,“我一直想不明白他怎么會選擇那個女人?我們在分手之前沒有吵過架,他也不是那種會移情別戀的人,而且我也曾經(jīng)側(cè)面打聽過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就才認識了一周的時間不到?!?p> “所以你是在覺得惋惜是么?”石瑤問道。
“也許吧,但是更多的還是不理解?!?p> “他以前是個怎么樣的人?”尤璐問道。
“他是個很專一的人,我們在一起的兩年他從來沒有和其他的女孩子有過一點的曖昧,而且他也是個行為很正派的人,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和社會青年同流合污的?!眳慰M說話間也透露著不理解的情緒。
“那他在和你分手之前沒有過什么奇怪的言行舉止么?”尤璐繼續(xù)問道。
“這個……好像有一段時間他情緒特別急躁,而且每次手機一響的時候都很緊張。”呂縈回憶道。
“你覺得孫子杰和呂縈之間是什么情況?”
尤璐趁著陪南蕭一起到車庫停車的時候問道。
“你當我是偵探么?”南蕭笑著說。
“我還真覺得你有這方面的潛質(zhì)?!?p> “何出此言呢?”南蕭拔下車鑰匙。
“因為作為一個偵探所需要的潛質(zhì)你幾乎都有?!庇辱凑f道。
“那你可太抬舉我了?!蹦鲜掙P(guān)上車門道。
“說正經(jīng)的,通過剛剛呂縈的話,你沒有覺得孫子杰離開的原因很奇怪么?”尤璐挎過南蕭的手臂。
“是有些奇怪?!蹦鲜掽c了點頭。
“那你覺得到底是哪里奇怪呢?”尤璐步步緊逼。
“你已經(jīng)都猜到了,為什么非要我說出來?”
“你怎么知道我猜到了?”
“是你說的我有當偵探的潛質(zhì),分析一下你心里在想什么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南蕭得意地道。
“所以說我們兩個的想法一樣?”
“應(yīng)該一樣。”
“那這么說孫子杰還不算太不是東西。”尤璐放緩了語速道。
“要是有人現(xiàn)在聽著咱們的對話一定會覺得咱們倆是神經(jīng)病。”
“不一定,沈超也許會,但要是銘朔也許就不會?!?p> “哈哈,你這話可別讓超人聽到。”南蕭笑著說道。
“所以你要不要找個時間去和那個孫子杰談?wù)??”尤璐說。
“為什么是我?”南蕭表示疑惑。
“你不是特擅長做這種事么?”尤璐一語雙關(guān)地說。
“你可別用話套我,你的事我管就管了,呂縈的事我摻和算怎么回事?”南蕭趕緊說道。
“可是也不能讓沈超去呀?一是等他想明白這件事不知道要哪年哪月,二是他要是去了非得打起來不可?!?p> “這件事咱們以后再議吧,先回去看看呂縈怎么樣了?!?p> 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回到了別墅門口,由于沈超憋了一肚子氣,于是在路上也就開得快了些,連蘭博基尼都被他甩得沒影了,于是當南蕭和尤璐走進別墅之后,所有人都已經(jīng)坐在了客廳中。
南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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