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反正也還沒有爹爹,如果再沒有娘親的話,那么她該怎么辦?
商玖云伸手揉了揉他們倆的腦袋,笑道,“娘親也不知道你們倆的爹爹是誰,不過娘親相信他一定長得很好看。”
不然,怎么可能能生出這么兩個好看的孩子?
她就算再好看,這基因也不可能強大這種地步。
多多少少還是跟這兩孩子的親生父親有關(guān)的。
只是,商玖云也并不清楚,這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我好看,我好看?!彼灸珦P突然指著自己的臉嚷嚷著。
“對,你好看?!边@點倒是不可否認的。
這個傻王爺確實好看得很,只是這是個傻的,不然這世間該有多少女子想嫁給他。
“姐姐也覺得我好看?”司墨揚很認真在看著商玖云。
努力的讓自己去笑,雖然笑得很傻,但確實怎么看都好看。
商玖云笑著點了點頭。
“姐姐,娶我啊,娶我?。 彼灸珦P突然很認真在看著商玖云。
很顯然他這話不是在開玩笑。
商玖云倒是愣了一下。
“去去去,誰要給你當女兒啊。”小糯米是第一個反對的,雖然他也長得很好看,但是他一點兒都沒有辦法跟她的閻叔叔相比。
至今,小糯米還是認為,閻衛(wèi)爵是最合適當自己的爹爹的。
司墨揚頓時就不高興了,坐在一邊雙手環(huán)胸,看似是生氣了。
商玖云伸手撫額,她突然覺得好困啊。
“我好困,我要去睡覺?!毖粤T,一邊扶著額頭一邊往屋內(nèi)走去。
司墨揚趕緊起身了跟著一起往屋內(nèi)走。
“我也要睡覺?!?p> “你不能跟我一起睡。”聽到聲,商玖云回過身直接攔住了他。
他就算再怎么是個傻王爺,但也不能跟著她一起睡啊。
他可比她年長好幾歲,真按他說讓她娶她的話,連做夫妻都可以的。
當然,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司墨揚不解地看著她,“為什么?”
“因為我娘親是女的?!毙∨疵缀托珗A趕緊把司墨揚往外拖,小糯米看著司墨揚,問道,“你白天不是一直都喜歡跟我一起玩的嗎?怎么看到我娘親后,就賴著我娘親了?”
她知道自己的娘親長得很好看,特別特別的美。
可他這樣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小糯米頓時覺得臉頰好疼啊!
“姐姐好看,你……”司墨揚看向小糯米,盯著她看了半天大,“你可愛。”
“難道我不好看嗎?”小糯米頓時不高興了。
“你可愛。”司墨揚重復著這件話。
“這個我知道,我一直很可愛?!?p> “嗯,你可愛?!彼灸珦P像是什么事得到認可一樣,高興的點著頭。
小糯米伸手撫額,她怎么覺得跟他說話這么累啊。
小湯圓搖了搖頭,“你跟個傻子軟什么真?”
“我不是傻子?!彼苷J真的說道。
“對,不是,不是!”小湯圓好心累。
司墨揚這才滿意的露出笑。
商玖云待在屋心聽著這對話,當真是覺得好無語。
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因為真的覺得累……
——
商行舟陰沉著臉回到尚書府,他的臉色如此,確實是把府里的下人嚇著了。
門房在看到他進入大廳的時候,就趕緊偷偷的溜去找張?zhí)m了。
張?zhí)m知道她是去沐國公府了,她得知商玖云回來,怎么也會去看看的。
“老爺,你回來了?”張?zhí)m來到大廳。
“跪下?!?p> 商行舟冷冷地看著張?zhí)m。
張?zhí)m被他的神色嚇了一跳,穩(wěn)了穩(wěn)心神后,她這才道,“老爺,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張?zhí)m知道他是偷偷的跑去看商玖云了,但她并不知道在商玖云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
為何商行舟此時的神情這么嚇人?
她嫁給商行舟這么多年,從來都沒有見他像今天這么生氣過,在他的眼神威壓下,張?zhí)m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張?zhí)m的心里莫名一虛,只覺得今天的商行舟太過奇怪,一定是商玖云那個小賤蹄子跟商行舟說了些什么?
不然,以商行舟的性子,何至于發(fā)這么大火。
“你告訴我,當年玖云到底因何懷的孕?我尚書府雖不比皇宮那么戒備了森嚴,可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若真想入我尚書府卻也并沒有那么容易,若非有人故意放進來,玖云何至于如此?!鄙绦兄鄞舐曎|(zhì)問道。
張?zhí)m的心里跟著莫名的發(fā)顫,因為她很清楚商行舟把話都說到了關(guān)鍵點上。
這下,她若是回答的不好,只怕商行舟會做出什么過火的事情還不知道。
因此,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安心,張?zhí)m的腦中快速的尋找著答案。
“老爺,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在冤枉我嗎?”張?zhí)m從地上爬了起來。
跪在那兒,總顯得她心虛一樣。
“跪下?!鄙绦兄叟纫宦暋?p> 剛剛站起來的張?zhí)m雙腿一個踉蹌,又一直給栽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可把她摔得不輕,就是手肋處都是一疼。
“你倒是說說看,我如何冤枉你了。”如果不是今天在沐國公府聽到這些,他還真不知道如今他們尚書府都成了金陵城的大紅人了。
幾乎每家茶樓都在談?wù)撝P(guān)于他們尚書府,次女如何狠心對付嫡長女,將她生生逼離尚書府,害得她有家不能歸。
還搶了她與太子殿下的婚姻,把商鈴樂罵得極為難聽惡毒。
原本,他也覺得這種話多不可信,可當?shù)弥@些話是從張?zhí)m的好妹妹張依的嘴里說了來的。
商行舟就知道,這些話怕是八九不離死。
只怕,這件事情跟她還真有著難以逃脫的關(guān)系。
“老爺,你是打哪里聽來的這些事?。课艺嬲媸窃┩靼?,我怎么可能這么做,再怎么說玖云也管我叫一聲娘啊?!睆?zhí)m伸手抹著淚珠子,模樣很是凄楚。
看著好像就是自己養(yǎng)了十多年的狗,突然反過來咬她一口一般。
“那你倒是說說,當年那男人是怎么進的府?”商行舟質(zhì)問道。
“我怎么知道?我看那就是玖云自個把那男人放進府的。”張?zhí)m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