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薄?!蔽餍∧旰暗?,一直低著頭的向薄猛地抬頭,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西小年?!啊而P歸》聽過吧?”西小年再次問道,《鳳歸》這首歌雖然沒有在網(wǎng)上發(fā)布,但他們公司內(nèi)部有資源,他相信向薄肯定有聽過。
“嗯……”向薄點頭,“羽姐……你不會叫我唱那首吧?路前輩的唱法非常好……”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西小年打斷了——
“怎么?不行嗎?”
西小年反問,秀氣的眉毛揚了揚。
如果向薄說不行,她真想這么一巴掌呼過去!
似乎是察覺到了西小年的情緒,向薄把不行兩個字咽了下去,艱難地點了點頭。
錄音棚,向薄一切準備就緒,他沖外面的人擺了個OK的姿勢,深呼吸幾口氣開始唱了起來:
還在尋找著/最后的執(zhí)著
還在守候著/最后的歸途
……
向薄一開口,凌風那張冷峻的臉有了幾分神色,他看向向薄的眼也變得灼熱。一邊的甘天佑皺眉,他不懂音樂,但懂得看臉色,凌風臉上那種欣喜,他從來沒見過。
路子顧渾身開始發(fā)抖,他是專業(yè)歌手,自然能聽得出來向薄唱得有多好;他忍住心里的不甘,繼續(xù)聽著向薄唱,很快,歌曲最火的部分來了!
怎么能夠執(zhí)著/最后的尋找
怎么能夠歸途/最后的守候
我是鳳
可我在流浪
何時才能歸
我在流浪/我在漂泊/我在守候/我在等待
等你與我同歸
……
西小年很清楚地看到向薄眼眶中流淌的淚水。《鳳歸》這首歌寫的是漂漂族孤獨地在大城市里打拼,渴望做出一番偉大事業(yè)然后回家鄉(xiāng)的一個心里愿望。
對于向薄,西小年肉疼地欠了10積分向系統(tǒng)買了份超級詳細的資料——那份資料詳細到連向薄出生的時刻都寫了。
向薄是星星孤兒院的孤兒,從三歲就被遺棄在孤兒院,在孤兒院里度過了十五年。
為了維持孤兒院的運轉(zhuǎn)資金,他遠離故鄉(xiāng),來到這座大城市,幸運地被星探看上來了這個經(jīng)紀公司,苦練三年,半練半學,終于可以出道了。
中間受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想家,想院長了……
可是,不賺夠錢,怎么讓孤兒院繼續(xù)運轉(zhuǎn)?
所以,西小年知道《鳳歸》這首歌最適合向薄。
一首歌畢,向薄從錄音室里出來,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坝鸾恪毕虮≌f著,聲音沙啞,他的情緒還沒恢復;“沒事的,多堅持一會兒,你不會讓院長他們失望的吧?!蔽餍∧瓴恢酪绾伟参咳?,只能搬出老套的你不會讓XX失望的句式。
“嗯。”向薄點了點頭,擦了擦微紅的眼眶,站到了西小年身后。
“如何?”西小年也不含糊,她不會被外界影響太大,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讓人無處可躲。
“不得不承認,你是正確的……”凌風扶額,他的目光略過向薄,有著小小的詫異,沒想到這位爆發(fā)出來的力量也是厲害。
“我們簽了合同的,凌風哥,凌風哥,我們簽了合同的?!甭纷宇櫟慕?jīng)紀人急了,他們已經(jīng)為路子顧這首新歌打了鋪天蓋地的廣告,現(xiàn)在告訴他們凌風要換個人唱?
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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