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鐵門被人推開了,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年輕人,徐徐的走了進來。
這人身上穿的白袍雖然沒有任何花紋裝飾,但是穿在這人身上卻給人一種大氣的感覺。
這個人和陳鋒簡直就像是在照鏡子一般,不過是一個穿黑袍,一個是穿白袍罷了。
這人進來后,看著躺在玉床上的二哥,微微一笑,“你剛剛是在說我嗎?”
“???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說?。 倍缫姷竭@個年輕人后,立刻變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甚至連動彈都不敢動彈。
這讓陳鋒很是驚訝,這還是陳鋒第一次見到除自己以外還有人能夠鎮(zhèn)得住二哥。
看來這個人就是他們口中的先生了吧!
不過這人確實很年輕,看起來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大。
陳鋒覺得,如果是他和這個先生一起上街的話,更容易被人認成是兄弟。
這個先生忽然看到屋內(nèi)竟然還有別人,先是一愣,然后看著陳鋒不悅的說道:“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陳鋒見這語氣,心道果然這人就像二哥說的那般,不茍言笑,不好相處,看來自己也要嚴(yán)肅一些了。
然后陳鋒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大方得體的說道:“在下陳鋒,是這位病人的弟弟,如果……”
就在陳鋒還想說什么的時候,這個年輕的先生聽說他是病人的弟弟陳鋒之后,立刻大步走到了陳鋒的面前,然后震驚的說道:“你當(dāng)真是陳鋒?”
聽到這先生如此疑問,陳鋒便好奇了起來,然后指著自己問道:“你認識我?”
這人搖了搖頭,“不,我并不認識你?!?p> 我就說嘛,自己對這個人從來沒有過印象,他怎么可能認識自己嘛!
這個時候,先生看著陳鋒就像看著一件珍寶一般,剛剛的那副架勢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過這先生一直這么盯著陳鋒,反倒讓陳鋒有些不適應(yīng)了。
不禁是陳鋒驚訝,就連二哥也很是震驚。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先生了嗎?這還是那個冷冰冰的先生了嗎?是不是我看錯人了?
先生指著二哥,然后期待無比的問道:“敢問這人背后的白色布條可是你給他纏上的?”說罷,先生看著陳鋒,等待著他的回答。
原來是這件事情啊。
陳鋒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沒什么好否認的,畢竟這件事情誰都知道,所以陳鋒就毫不避諱的回答了。
“真的是你!天啊!你是神仙嗎?”
“呃……”陳鋒被先生突然的問話驚住了,怎么會突然這么問?
然后仔細一想,陳鋒便明白了,這止血繃帶有神奇的止血性,肯定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會讓其產(chǎn)生如此想法。
想明白這一點,陳鋒看著先生道:“先生,你是想說那布條的止血性嗎?”
先生見陳鋒果然知道,頓時大為高興。
“那敢問先生如何稱呼?”
這時,就連彼此的稱呼都變了,這白衣青年竟然像陳鋒叫起了先生,這讓陳鋒有些措手不及。
陳鋒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稱呼。
總不能自己也管他叫先生吧!
好像看出了陳鋒的窘境,這白袍青年說道:“哦,先生,小弟姓白,因為家父喜愛何首烏,所以給我取名白首烏。”
“白首烏?”陳鋒反復(fù)念著這個名字,覺得這個名字很普通,雖然聽起來有些好笑,但是卻又別有深意。
陳鋒反復(fù)念了幾遍,然后看著白首烏道:“那我以后就叫你白兄了?”
“好的,那陳先生,這白色布條?”白首烏可不管陳鋒如何稱呼他,他現(xiàn)在只想弄清楚一點,那就是這白色布條為何會這么神奇。
陳鋒點點頭,看著白首烏道:“白兄,這醫(yī)藥之道,可不止你想象的這么簡單?!?p> 陳鋒無法解釋這止血繃帶的來歷,那就只能胡亂的說了。
反正以自己未來人的見解,想要騙一騙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果然,這白首烏聽陳鋒說到這里,頓時雙眼放光,已經(jīng)完全的不管二哥剛剛是否說過他什么,雙眼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陳鋒身上,等著陳鋒接下來的話。
陳鋒的雖然腦子里已經(jīng)風(fēng)暴了起來,但是表面上看起來還是淡定無比,宛若一個世外高人一般,慢慢張口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起來。
只聽陳鋒說道:“白兄,你知道中醫(yī)最注重的是什么嗎?”
白首烏聽到了陳鋒的這個問題后,有些疑惑,這也太簡單了?莫非陳先生有什么深意不成?然后白首烏不確定的說道:
“調(diào)理?”
陳鋒點點頭,說道:
“沒錯,就是調(diào)理,中醫(yī)就是要讓病患者依靠自身來調(diào)理自身,而這些草藥都是輔佐用的。不過,我還聽聞過另外一種醫(yī)人的手法!”
說到這里,白首烏看向陳鋒的眼神更加的專注了,因為這種說法他也是第一次聽聞。
不過細細想來,覺得陳鋒說的也對,中醫(yī)的的確確是依靠著草藥,調(diào)節(jié)自身。
但是,難道除了這種方法難道還有其他方式不成?這可真是前所未聞的啊。
果然這陳先生是一位高人?。?p> “陳先生,其他醫(yī)術(shù)?”
“沒錯,那就是依靠外力來恢復(fù)自身?!标愪h現(xiàn)在所說的也就是西醫(yī)的醫(yī)治理念。
西醫(yī)依靠外力,也就是所謂的治標(biāo)不治本,但是有些時候卻又不得不需要外力。
譬如殘疾人安裝的假肢,輸液,手術(shù)都是依靠的外力來解決自身的問題。
“外力?”
白首烏越來越糊涂了?不明白陳鋒說的是什么?
“舉個簡單的例子,你知道華佗嗎?”
“這個我知道,華佗是我最敬仰的一位醫(yī)學(xué)家,其生活在東漢末年,華佗生活的時代混亂,水旱成災(zāi),疫病流行,百姓生活十分艱苦。他非常痛恨作惡多端的封建豪強,十分同情受壓迫受剝削的勞動人民。為此,他不愿做官,寧愿捍著金箍鈴,到處奔跑,為人民解脫疾苦。不求名利,不慕富貴,使華佗得以集中精力于醫(yī)藥的研究上,人們稱他為“神醫(yī)”。他曾把自己豐富的醫(yī)療經(jīng)驗整理成一部醫(yī)學(xué)著作,名曰《青囊經(jīng)》,可惜現(xiàn)已失傳。我認為,華佗是最了不起的一位醫(yī)學(xué)家,至今也從未有人超越過他?!闭f到青囊經(jīng)失傳的時候,又有些沮喪和惋惜。
陳鋒發(fā)現(xiàn)這白首烏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就像背書一般,不由搖頭微微一笑。
而白首烏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也跟著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家父從小就讓我讀這些醫(yī)術(shù),就連上面的文字也要全部背下來,所以一時間將這些說了出來,還望陳先生不要介意?。 ?p> 陳鋒揮了揮手,表示無礙。
忽然陳鋒看向了二哥,不,準(zhǔn)確的是看到了二哥久久不能痊愈的后背,突然笑了起來。
而二哥見到陳鋒這個笑容之后,頓時覺得不妙。
因為他知道,陳鋒每一次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他看向的是誰,那個被他盯住的人肯定要倒霉。
而這一次,陳鋒看向了自己。
這說明了什么,恐怕就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然后二哥就聽到陳鋒說道:“白兄,你既然這么了解華佗,那你知道刮骨嗎?”
……
……(未完待續(xù),純屬虛構(gòu))
禁言莫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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