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法學院,與其說是上課,不如說專業(yè)的訓練,各項課程只是其一,高強度的訓練才是最主要的,在這里,一切以實力為尊。
實力為尊,智力為輔,當然如果智力能夠高到一定層度,那就另當別論了。
早課是六點到八點,一小時吃飯時間,九點開始正式的課程,每一天的課程都安排的很滿,基礎課屬于最基本的的知識了解,這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當黎明的光芒射進寢室,一個個都開始井然有序的洗漱加快整理節(jié)奏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來到了操場,這里的操場有著三個足球場那么多,足夠容納幾千人同時訓練。
對于馮旭來說,他可是從來沒有起過這么早,迷迷糊糊之中似乎聽到了外面有騷動的聲音,揉了揉眼睛,走到門口透過窗戶看著窗外,已經有很多人陸陸續(xù)續(xù)的跑出了寢室大樓。
“喂,你們起這么早干嘛?!贝蜷_門隨意的拉住一個學長好奇的問道。
“哦,你是新來的,可能不太知道規(guī)矩,早上六點全體操場集合,所有人都不能遲到,遲到了,教官可不會看你面子的?!睂W長好意的提醒了一下,看了一眼馮旭還在穿著大褲衩光著膀子不由一笑的拍了拍馮旭的肩膀。
“啊,教官?訓練?這就要開始了嗎?”馮旭一驚,瞬間清醒了不少,再看看其他人都快速的向著外面跑去,這下他也有點坐不住了。
快速的穿衣洗漱,完畢之后急速的向著操場跑去,不過,這個時候,似乎已經只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人還在墨跡著,其他人都已經都集合完畢了。
看了一眼時間,只差三分鐘了,從這里到操場就算是飛奔也有兩公里的路程呢。
“應該不至于的,畢竟第一次嘛,應該是允許犯點錯誤的,不對啊,教官應該不知道我的存在吧,他的名單里面應該也沒有我的名字,我今天才算是正式入學啊,還沒有實際錄入呢,哈哈,那我著什么急啊,九點才上課呢,唉,有點杞人憂天了,還是回去再睡一覺吧?!毙睦飿泛堑鸟T旭轉身再次返回寢室。
路過的一些學長看到馮旭這一幕,很是不就,看著他倒是很輕松的樣子,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少時間讓他們浪費了。
古法學院自成立以來便有一條明文規(guī)定,學員總數不超三千人,下階、中階、上階各千人,這是一個規(guī)定。
也正是因為這一規(guī)定,每當新入學的下階學員不夠的時候,學院領導便有了資格以及名額帶人進入。
古法學院有八大系,以古武系、符法系為主導,煉器、煉藥、戰(zhàn)斗、超能、科技、醫(yī)學為輔助。
其中以古武洗人數最多,畢竟這一系,只需要勤勞,天資其次,而符法系則是需要天賦。
每個系又分為不同的班,天級班只有一個,地級班有兩個,玄級班則是三個,黃級班有四個,最后的凡級班則是有五個。
所有的系全部按照這種規(guī)劃來劃分體系,這種劃分的體系,有著明顯的不良之處,人數少的系,很有可能會出現空班的現象。
每個系都有一個系主任,每個班級都有一個導師一個教官一個助教,時不時也會有教授出面授課。
教授是不屬于管理體系,他們都是在各自領域擁有著超高威望的權威性人物。
古武系凡級班五班,這是古武系中班級成員最多的一個,擁有著五十位成員,這不是有史以來最多的一次,但這一次的也是整個系班級成員最多的一個。
標配的班級是每個班三十位成員,當然人數比較少的話,還是可以縮減名額的。
而凡級五班正是馮旭被分配到的一個班級,此刻全部都已經整裝待命,站的軍姿都是筆直的挺起了腰桿,一個個都是雄赳赳氣昂昂,似乎在展示給誰看。
“全體隊友。”
這聲音……
居然是一個擁有著魔性的女士聲音。
一瞬間,似乎這道聲音都燃起了所有成員的斗志一般,而他們將要將自己最優(yōu)秀,最閃亮的一面展示出來想要給的人,就是面前的這位,尤玲兒。
尤玲兒是上階即將畢業(yè)的學員之一,而她現在則是凡級五班的助教。
這是他們的學姐,又是他們的助教,能夠由美女教導那是一件多么值得慶幸的事情。
她已經代理這個助教位置一個月了,看著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新學員,她會時常想起曾經的自己,當初也是一個小孩子,莫名的被帶到了這里,經受了嚴格專業(yè)的訓練,甚至于可以說是殘酷的訓練。
曾經的她一度想要放棄,但最終堅持了下來,訓練很苦,這一點她深深的知道,但是,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她才會更加的刻苦,苦盡甘來,現在的她是上階學員,甚至于她的實力在上階之中都是屬于頂尖級別。
她是八階中級的修為,在整個上階學員之中,比她強的千人之人也就只有那么幾十個而已,更不用說女孩子了,在上階的女子之中,她能夠排進前十。
“報數?!庇⒆孙S爽這就是她,干脆利落,聲音清脆。
“一”“二”……
“四十七”
到了四十七的時候終結,似乎這個班級也就只有四十七人而已,但是,在她的名額表里面,有著五十個名字,這其中有著五六個是標著鮮紅色,很顯然,這些是新晉學員。
“張強”
“到?!?p> “李迅”
“到”
“林淼”
沒有回音……
“林淼人呢?”
“報告教官,他是新學員,好像不知道規(guī)定吧?!?p> “羅飛”
“羅飛和林淼是一起的?!?p> “馮旭”
“是不是那個那天在學校門口的那個小子,還帶著一只老虎的。”
“對,就是他,我想起來了,我出來的時候,他好像悠閑地回到寢室去了,不知道在干嗎,也可能是又去睡覺了吧。”
聽著這樣的聲音,沒有人去笑,因為他們不敢笑,眼前的美女教官臉色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