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怎么辦呢?總不能這樣傻站著和他們對峙吧?
突然她看見了在一邊有一排柜子,看起來還不錯可以鉆進(jìn)去的樣子。她跑到爸爸的地方拉著他的衣角說:“爸爸,我想到那個柜子里去,你幫我關(guān)一下門好不好?”
本以為會聽到一連串的抱怨聲或者是不理睬自己,但是爸爸居然一句異議也沒有,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
‘為什么沒有異議?不應(yīng)該擔(dān)心一下下嗎?畢竟是他的女兒啊?!?p> 白詩慧剛鉆進(jìn)柜子,爸爸就‘嘭’的一聲,幫忙把門關(guān)了。但是因為心不在焉的,爸爸并沒有把門完全關(guān)好,給她留了一條縫隙。白詩慧可以從那條縫隙中看見外面的情況,雖然柜子很小,窩在那里很不舒服,但是總比外面好一點??諘绲乃闹?,沒有任何遮擋物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白詩慧就躲在里面時刻注意外面的動向,但是兩個人交談的聲音一直沒有斷過。她有些忍不住往外面看,驚喜的是那些原本躺著的居然又坐了起來,像是跟她杠上了一樣。她的心有些慌亂,‘為什么,為什么?’
看著這一切,小時候的那些記憶又涌上心頭,像是沒有完結(jié)的故事,在這里有連載了起來。完全戳中了她小時候的弱點,其實她小時候是很害怕鬼以及鬼故事之類的東西,自從那次以后,她就開始看鬼故事鬼片,并且從中找出人為痕跡,從而來刺激自己安慰自己,慢慢減小自己的害怕程度。只是沒想到這次居然會變成這樣,說實話,舊夢重溫這種東西她一點也不想要。
她蜷曲著像是一個球,黑暗就是她的保護(hù)傘,她可以盡情地哭。她的淚水悄悄劃過她的臉龐,順著下巴滴落。
隱隱約約間她聽見有人說話,“小慧,小慧?你醒醒?!焙孟袷请x凱的聲音。
“快點起來,在這里睡著是會感冒的?!甭犞淅涞穆曇艟褪菣?quán)舒了。
白詩慧迷茫地睜開眼睛,有一群人圍著自己,她感覺像是看猴子一樣讓她有些不舒服,用自己學(xué)過的英語說:“I’m fine ?!彪S后笑了笑,也不知道大家聽沒聽懂,就當(dāng)做聽懂了吧,反正大家都散開了。
隨后她看著眼前兩個很緊張的人笑了笑,“你們那么緊張干嘛?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啊,對了,我剛剛找不到你們就在這里休息了,沒想到就這一會會的功夫就睡著了,哈哈!”說著她笑了起來,不過很不自然,畢竟不是演員。
但是兩個男士可不是看玩笑,離凱很擔(dān)心地說:“你剛剛是做噩夢了?”
“嗯~差不多是這樣子吧。反正我沒事啊,就是我今天看得太多了,可能感觸比較多,變成了影像的形式吧。哈哈,看來我還挺有才的,可以寫劇本了,說不定什么時候離大神你可以演出來誒!”
“別開玩笑了,我們是說認(rèn)真的。根據(jù)我的分析,我覺得這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jīng)影響到了你的正常生活了?!?p> 白詩慧拍了一下權(quán)舒的肩膀,“哎呀,你們都在說什么深奧的東西啊,連我智商這么高的人都聽不懂呢。好啦好啦,我餓了,我們?nèi)コ詵|西吧?!闭f著她就站了起來,牽著離凱和權(quán)舒的手臂就往前走。
她的表面上是開心的,但是她的內(nèi)心還是很復(fù)雜的。不知道這種東西或者是說任務(wù),它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走近一家久違的中餐館,白詩慧很是開心,一開口就是,“老板,我要點菜,點菜。好餓啊?!?p> “好的,來了來了?!闭f話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她的臉上一直面帶笑容看起來就很好相處的樣子,“在這里好久都沒有見到老鄉(xiāng)了,真親切啊!小姑娘,你是來巴黎玩嗎?”
“對啊,對啊。”白詩慧很開心,這是她來到巴黎第一次和離凱權(quán)舒兩人之外的人說中文了,有種久違的感覺。(小白,你才來巴黎多久?。吭趺淳途眠`的感覺了?)
老板娘看了一圈,“咦?小姑娘你沒有和父母一起來嗎?這兩個人是你的哥哥吧?,模樣真俊。但是怎么都不開心的樣子?”
白詩慧看了一眼兩個一臉不開心的人,自己好像沒有欠他們錢吧?
她笑了笑向老板娘解釋道:“阿姨別介意啊,他們兩個就是吃那些水煮西藍(lán)花什么的,把臉都給吃綠了。這不,就來你們家吃一下好吃的菜啊。”
老板娘聽了這話很是開心,“喲,小姑娘真會說,長得也好看。好的好的,到阿姨這你們敞開吃,我們這的菜分量絕對足,味道也好。阿姨看和你們有緣,今天消費阿姨給你們打七折。”
“好的,謝謝阿姨?!?p> “不用謝。這是菜單,你們看一下?!?p> 白詩慧把菜單遞給對面的兩個人,讓他們先點菜,可是等了好久都沒有人動。她只能把它拿回來,‘好吧,我自己點?!?p> 她點了好多菜,水煮牛肉,糖醋魚,糖醋排骨,涼拌黃瓜,小炒肉,清炒芥藍(lán),口水雞??????
老板娘拿過菜單看了一下,疑問地看著白詩慧,“小姑娘,真的要點這么多菜?阿姨這的菜的分量很多的,我怕??????”
白詩慧笑了,“沒事沒事,我們吃的光的。我現(xiàn)在餓得都可以吃下一整只牛了?!碑?dāng)然這是夸張的比喻。
“好吧,那你們稍等?!?p> 等老板娘進(jìn)去之后,白詩慧小心翼翼地看著兩個人,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哪里惹著他們了。(小白,你剛剛還說他們吃水煮西藍(lán)花把臉給吃綠了呢!小白:嗯?有嗎?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你們怎么了?”
權(quán)舒是比較冷靜的人,他一直待在圖書館里,看過的書比白詩慧吃過的米還要多。他從來都是有事說事,“我剛剛所說的事情,你自己也應(yīng)該意識到了吧!雖說,你是被選定的那個人,但是發(fā)生了這種事也不是你一個人能夠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