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怎么知道我要回來?”
“我不知道你要回來啊。
“那你怎么還坐在上面?”
“我最近悟到了?!?p> “你悟到什么了?”
“混沌!”
“什么?”
“你的理論和我的理論之中都有混沌二字,你不覺得很奇妙嗎?”
“確實很奇妙,你的理論本來就是借用我們的概念,能不奇妙嗎?!?p> “你修的是中庸是吧?”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什么是中庸?”
“中而未,庸而待。”
“你可知什么是混沌?”
“不知?!?p> “濁濁兮,物我不分,湛湛兮,似或存?!?p> “你什么時候研究起道德經(jīng)了?”
“這些都不重要?!?p> “那么,重點是什么?”
“重要的是,我覺得混沌才是大道的本源?!?p> “你這么說,為什么感覺還挺有道理的。”
“因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至圣境界了,哈哈!”
“啥?至圣之境?難道你的天賦從身體上轉(zhuǎn)移到大腦了?”
“都是智慧啊,哈哈!”
“我的天,您老先忙,我還有事先走了。”
沒想到自己出去這短短數(shù)月時間,老頭已經(jīng)突破到了至圣之境,那自己還歷練個屁啊,天天和老頭聊天豈不是突破得更快。
回到洪荒居后,由于文綺和雪兒正在突破從圣之境,所以他也沒有去打擾,直接跑到湖邊去修煉去了。
混沌?真有這么神奇嗎?
王虛打算感悟一下混沌是什么狀況,可他無論如何也進(jìn)入不了混沌狀態(tài)。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他總算明白了一個問題,自己修行的是中庸,也許大道至處是相通的,可你就是你,他就是他,你不能把自己變成他,他也不能把自己變成你。
每個人都有自己所守護(hù)和堅持的東西,那就是自己的道,別人的道也許光彩奪目,自己的也不差,而這世上最繽紛使人悸動的還是自己的道。
王虛在明悟了之后,他的劍陣也在一點點的發(fā)生著變化,就這么一坐,數(shù)年的光景就在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當(dāng)王虛睜開眼時,看到周圍的景物時不禁皺起了眉頭,自己怎么坐在了一個大殿的正中間,這又是什么情況。
他站起身來向著大殿的門口走去,走到了門口時,他看到了熟悉的湖面,他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自己是修煉了多久了,連誰什么時候在自己頭頂建了個大殿都不知道。
“老頭,你怎么不坐石碑了,改坐湖邊了?!?p> “我倒是想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所以只能坐在湖的這邊看那邊的風(fēng)景了?!?p> “哦,原來你坐石碑是為了看湖景啊。”
“既然醒了,就趕緊回家吧。
“?。俊?p> “啊什么啊,你是舒舒服服待在大殿里修煉,可苦了那兩個姑娘,風(fēng)雨無阻的天天站在外面守著你,這不才剛回去?!?p> “有多久了?”
“呃,算算得有數(shù)年了吧?!?p> “這大殿……”
“這個你就別擔(dān)心了,這是我建的,難不成你還想讓兩位姑娘給你建啊,不過吧,她倆一直輪換著用陣法給你遮風(fēng)擋雨,還是我想出了這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你也真夠可以的,沒地方你可以去我那里,一個人跑到這兒,你心是真大??!”
“謝謝你,老頭!”
“去去,別抱,別損了我的晚節(jié)!”
“要不是沒人抱,誰抱你個臭老頭,你還嫌棄?!?p> “咱倆打一架吧?!?p> “啥,你讓我和你一個至圣境界的打,我有病才和你打?!?p> “你也是至圣境界了,難道你不清楚嗎?”
“是嗎,不會吧,我也睡出了個至圣嗎?!?p> 王虛發(fā)動劍陣,劍陣無影無形,卻有澎湃的五行之力在其間運轉(zhuǎn)不息,好似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是吧,沒騙你吧?!?p> “老頭,你的真氣修煉成什么了?”
“棍陣啊。”
老頭發(fā)動棍陣,雖然近乎透明,可里面卻蘊含著恐怖的力量氣息。
“打不打,給句話?!?p> “既然不是純粹的挨打,我自然是不會拒絕你的,你懂我的,是吧,老頭?!?p> 王虛和老頭騰空而起,劍陣和棍陣交擊互斗,直接把旁邊的王虛修煉的大殿轟成了齏粉。
兩人嫌打得不過癮,直接擼起袖子,拳拳到肉的干了起來,長拳短打,最后干脆抱在一起,玩起了摔跤。
“老頭,咱們這樣是不是有損高手風(fēng)范啊?”
“你這么說,好像也是?!?p> “不如,你先松開我的頭發(fā)?”
“你先松開我的胳膊?!?p> “要想好,小讓老,別客氣,你先松。”
“此言差矣,要想好,老讓小,還是你先松吧?!?p> “這樣豈不是成死局了?”
“好像是啊?!?p> “那怎么辦。”
倆人扭打在一起,相互用固技死死的鎖著對方,誰也不肯先放手。
文綺:“王虛,你出關(guān)了,你們這是在干嘛?”
王虛聽到文綺的聲音,立刻就松開了老頭,老頭也松開了王虛,倆人裝模作樣的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
“老頭,你看你,頭發(fā)都亂了,衣服怎么也破了,回頭我得說說長生,是怎么照顧老人家的?!?p> “小兄弟,你看你頭發(fā)怎么這么亂,衣服也破成這樣,怎么這么不小心呢?!?p> 倆人又裝模做樣的為對方整理著頭發(fā),硬要裝成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其實文綺和雪兒在大殿爆炸時就來了,只是不明所以的她們也不敢靠近,而王虛和老頭兩人打得又太投入,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她們的到來。
王虛:“文綺,雪兒,我沒事,你們先回去吧,村長也沒事,我和村長再論一會兒道,你們先回吧!”
雪兒:“那行,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好好論道吧!”
由于雙方隔得有點遠(yuǎn),所以幾乎是喊著在說。
在看清了狀況之后,雪兒偷笑著挽著文綺的手,逗得文綺也笑了。
文綺:“我當(dāng)是他們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打得那么兇?!?p> 雪兒:“原來是在論道,哈哈哈哈?!?p> 文綺:“既然他們沒事,咱們也回去吧。”
雪兒:“嗯,論道,虧得他也想得出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