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順著刑無愁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混在幸存者里舉止與其他人格格不入,完全不像被關了幾天的精神狀態(tài)。
“就你,別跑!”無憂大聲喊道。
男子聽到無憂喊自己,頓時嚇得撒腿就跑。
“嗯,這就對了嘛,不跑怎么弄死你。”無憂滿意的點點頭,向著士兵們喊道:“還愣著干什么?敵人都跑了,還不給我開火?!”
士兵們聞言,頓時將槍口全部對準了中年男人,“噠噠噠噠噠噠······”七百多支長短槍械一齊開火,槍聲震天,好似一場大戰(zhàn)一般。
無憂看著被七百多發(fā)子彈同時打中的中年男人,全身早已變成一堆碎肉,連眼珠子都被打的找不見了。感慨萬分,無奈的攤攤手對被綁在坦克后面的七名阿三說道:“你們也看見了,要替我作證呀,我讓他別跑,他非要跑,我一開始只是想問他那個八字胡是怎么留的,我也想學學,沒想到啊······”
眾人:“······”
那名會說漢語的印度人連忙搖頭否認道:“長官,我們不認識他啊,他是誰?”
無憂疑惑道:“不是你們的人嗎?”
“真不是,我們就七個人,全在這里了?!?p> “不是你們的人,還給你們通風報信?”
“我們也不知道啊長官,我們只知道他是個島國人,一直想跟我們交流來著,可是我們七個人里面沒有人會說島國話,最后就只好把他也關起來了?!?p> 無憂皺眉道:“島國人?”
“是的,島國人,當初他就是看到羅珊幫我解綁后,嘰里呱啦大喊了一陣島國話,我們才被發(fā)現(xiàn)的。”刑無愁解釋道。
“那······你說,他會不會是一名很重要島國來賓?比如帶著什么重要使命?”無憂問道。
“這就說不定了,我只看見他被你命令全體士兵開槍打成了一攤碎肉?!毙虩o愁聳聳肩,一臉不關我事的表情。
無憂:“······”
一陣無語后,無憂看著還在接受醫(yī)療兵檢查的幸存者們,便走到七名印度人身前問道:“你們都是印度的古佛吧?”
“是的,長官?!庇《裙欧疬B忙回答。
“你叫什么?”
“我叫拉卡史·歐普,長官?!庇《裙欧痣p手合并,行了一個佛禮說道。
“什么什么?叫什么?再說一遍?”
“拉卡史·歐普,長官。”
無憂皺眉道:“這什么破名字?以后你就叫歐普了,姓歐名普?!?p> 拉卡史·歐普聞言無奈道:“好的,長官。”
“不是我說你們,好歹也是覺醒者了,怎么這么沒骨氣?我跟你們站在一起都感覺丟人?!睙o憂吐槽道。
“長官······換作是你被七百多條槍和這么多炮火盯著,你也會選擇投降的?!睔W普無奈地解釋道。
“可是你們好歹也反抗一下呀······”
“長官······您就看在我們主動投降的份上,不要再難為我們了?!睔W普欲哭無淚的說道。
“不難為你們?臥槽!你們抓了我們這么多人,你告訴我不要難為你們?你逗我呢?”
“我們也是為了所有人著想,人太多就容易引起糾紛,尤其在這個末世里,不統(tǒng)一管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p> “所以你就把所有人綁起來?”
“一開始沒想著綁起來,只是有一個人因為壓力太大突然發(fā)瘋跑到超市外面喊叫,引來了不少喪尸,差點就攻破超市了?!?p> 無憂納悶道:“你什么意思?還要我獎賞你們了?”
“這個······長官你意思一下就好了,為了兩國的友誼,我們做這點犧牲算什么?”
“哦哦哦,你說的有理,那就先綁著吧?!睙o憂點點頭贊同道。
“哎哎······長官,不能給我們先松綁嗎?”歐普急道。
“松綁?松什么綁?你們是覺醒者,這繩子能困住你們?”無憂笑道,伸手向身后揮了揮,立馬數(shù)十個士兵站在了坦克后面,無憂對著士兵們吩咐道:“大家一定要保護好我們的外國友人,一旦他們一有異動,那肯定是被喪尸病毒入侵了,必須要立刻開槍,絕不能讓我們尊貴的外國友人受到喪尸病毒的侵擾。”
“遵命,長官!”數(shù)十個士兵紛紛喊道,將槍口對準了七名印度古佛。
“長官······”歐普弱弱的說道。
“還有要求嗎?有要求盡管提,要是覺得不保險,我讓爆破兵來給你們一人裝上個自曝炸彈,保證你們在被喪尸病毒入侵的第一時間爆炸,怎么樣?服務的是不是很周到?”無憂微笑的說道。
“沒有了,沒有了······感謝長官厚愛?!?p> “唉,我這個人什么都不行,就是對人太貼心?!睙o憂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
郝儉白走過來問:“那個島國人怎么處理?”
“什么怎么處理?處理什么?”無憂納悶道。
“我是說,萬一他的身份真牽扯到一些事情,怎么辦?”
“哎呀,這都末世了,還能牽扯到什么?”無憂擺擺手說道。
“我的意思是,不單單是往好的方面想,還要往壞的方面想,萬一是間諜又或者有其他預謀呢?如果是,他還有沒有其他同伙?”郝儉白沉聲道。
無憂聞言,也陷入了沉思,剛才自己光顧著為刑無愁報仇了,倒是忽略了這件事情,問道:“小白,你說說你的看法,你覺得咱們該怎么處理?”
“卑職以為,我們應該立刻如實上報,包括這七名印度人的事情,牽扯到你們覺醒者層面,沒有問題還好,一有問題那就肯定是大問題了!”
無憂點點頭,同意了郝儉白的建議,便吩咐郝儉白立刻向指揮部匯報,自己走向了正在默默吃著單兵口糧的靑可竹。
“可竹,剛才那件事情,嗯,是我做的,我承認······”無憂老臉一紅,覺得自己還是坦白的好,免得給可竹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